“一月七号?一七,一起,在一起的意思?”余木夕挑了挑眉,“任东还蛮làng漫哎!”
比秦深那个臭不要脸的làng漫多了!
钱多多羞涩地点头,极快地瞥了余木夕一眼:“婚礼定在二月十四号。”
“嚯!这么快?昨晚才表白,一晚上可就把登记领证的日子都订好了,我说,你俩昨晚难不成一晚上都在商量这事儿?”
钱多多的脸爆红,耳根子都染上了红晕,咬着嘴唇不敢看余木夕。
余木夕摆了摆手:“快点也好,任东都三十岁了,你也快二十五了,早点结婚,早点生娃,免得以后年龄大了,怀个孩子难受的不得了。”
余木夕是一本正经地说,可钱多多却没办法一本正经地听,脑子里总是时不时地闪过一些令人脸红耳热的画面,令她羞赧得眼睛都不敢睁开。
昨晚他们吃了一顿很làng漫的烛光晚餐,喝了不少红酒,酒劲助长了最原始的yù。望,完成了彼此的第一次神圣融合。
他在她身体里的时候,她满足得好像拥有了全世界,他那么温柔又激狂地占有她,品尝她,吞噬她,绵绵密密的吻,火热的拥抱,qiáng有力的占有,低低沉沉的宣誓……
她付出了一个女人所能为心爱的男人付出的一切,而他,回报了她一个完整的女人。
“多多,我跟你说,你要是动作快一点,还赶得及生个猴子尾巴,都说猴子聪明,灵巧,你可得抓紧,要不就得再等十二年了。”
余木夕眯着眼睛自顾自唠叨,一瞥眼,见钱多多羞红着脸没吭声,皱着眉头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钱多多?钱多多小盆友?”
钱多多猛的一颤,吓了一跳,嗔怒地瞪她:“gān嘛啊?”
余木夕挑眉,大喇喇地调侃:“还在回味昨夜的美好啊?”
钱多多被戳中心事,整张脸一下子炸了,一把火直冲脑门,“轰”的一声,整个人都着了。
“据说第一次都是痛不yù生的,看你这反应,难道昨晚不是第一次?难道任东那个表面禁。yù大叔的家伙,其实骨子里超级闷骚超级奔放,早就把你给那啥那啥那啥啥了?”余木夕八卦兮兮地凑近,冲钱多多暧昧地眨眼。
钱多多又羞又恼,没好气地瞪她:“据说?你第一次的时候自己不记得啦?难不成是你们家秦大爷太残bào,直接把你给做晕过去了?”
……
余木夕叹口气,郁闷得不行,这才一晚上,多多都被调教成厚脸皮了,居然学会反调戏了!
话说回来,她的第一次,那绝对是这辈子都没办法释怀的一个坑啊!
秦大爷居然趁她醉得不省人事,把她给qiáng行吃gān抹净,害她脑子里完全没有关于第一次的记忆,只知道第二天醒过来,浑身上下疼得就跟让大卡车碾过似的。
这么一想,余木夕不由得哀怨了,给秦深发了一条信息:“王八蛋!臭不要脸!”
钱多多看着余木夕jīng彩纷呈的脸色,“扑哧”一声笑了,饶有兴致地调侃:“该不会真是忘得一gān二净,去问你们家那个jīng神病了吧?”
余木夕尴了个尬的,gān笑着举起杯子抿了一口果汁:“吃菜,吃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钱多多知道她猜中了,示威地冲余木夕一挑眉,小样,笑话她笑话得挺开心嘛!谁怕谁啊!
接到信息的秦深一脸懵bī,保持着一手拿手机,一手托脑袋的姿势足足三分钟,都没想明白到底哪儿惹着小祖宗了。
秦深仰脸望天,满眼惆怅。
怎么办,老婆大人越来越作了,他最近真的被欺负得好惨啊!
不行,他得想个办法,再不翻身农奴把歌唱,他这辈子都要被小祖宗踩在脚底下了!
午饭后,余木夕和钱多多一起去了明光医院,余木夕顺便做了个产检,最近抽筋有些厉害,开了一堆补品回去调养。
余木夕百无聊赖,去了一趟余氏公司。木芳华刚开完会,正盯着一大堆文件发呆,看见余木夕过来,神qíng一松,连忙把她扶到沙发上坐下。
“小夕,最近身体好吗?”
“挺好的,胃口也很好,医生都让我控制饮食了。”余木夕脸一垮,“妈,你生我那会儿也是很能吃很能长ròu吗?你说我以后生了孩子,会不会瘦不下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