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舒,你不是开我玩笑吧?”
舒清笑了:“总裁,我哪儿敢啊?”
“哪个品牌?”余木夕屏了一口气,绷紧神经等着答复。
舒清刻意沉默了十秒钟,才慢悠悠地开口:“LoveFoever。”
余木夕差点当场晕过去,哆嗦着嗓音问:“你确定?真的是LoveFoever?真的是要跟我合作?”
LoveFoever是一个小众婚纱品牌,服务对象是欧洲王室,以及上流社会的贵族,普通人有钱都买不到。余木夕也是因为最近在学婚纱设计,才听说这个牌子,但是一看到这个牌子的作品,她就被彻底惊艳了。
舒清点头,笑声轻快慡利,带了点儿好笑的意味:“堂堂余氏副总,总不可能连个合作对象都搞不清楚吧?”
余木夕得到肯定的答复,直接把手机一扔,扑过去抱着秦深的脖子大叫:“我发达了!秦深!我发达了!”
秦深正专心致志地工作,被她毫无预兆地一扑,差点把心肝脾肺肾一道吓出来,颤了颤,眨眨眼,勉qiáng平静下来:“怎么?伊丽莎白女王要把王位传给你?”
“差不多吧!”余木夕手舞足蹈,突然一拍脑门子,赶回去找手机,“小舒,帮我安排一下,我要跟对方亲自谈。”
☆、201 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
秦深嘟哝了一声:“还真是要当女王了啊?恭喜!恭喜!”
余木夕根本没理会他的挤兑,眉飞色舞地扑到沙发上,抱着那本婚纱设计的教材傻乐,嘿嘿嘿笑得像个神经病。
秦深一头雾水,问她吧,她又不说,只顾着笑,搞得他既好奇又着急。他迈开长腿走过去,摸了摸余木夕的额头,斜着眼睛自言自语:“没发烧呀!怎么跟犯了jīng神病似的?难道jīng神病也传染?明明我的病都好了呀,不可能传染给你啊!”
余木夕一把拍开他的手,冲他一皱鼻子,倒在沙发里打滚傻笑。
秦深被无视了,玻璃心受不了打击,一下子把余木夕扑倒,压在身下,低头啃了上去,含含糊糊地说:“虽然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看你笑成这样,一定是好事,那就先庆祝一下吧!”
余木夕难得的没经过反抗就顺从了,不但如此,还主动圈住秦深的脖子,妖媚入骨地直哼哼:“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让bào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她这么一说,秦深反而不敢动弹了,拧着眉头撑起身子,严肃地问:“木木,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余木夕这才从失控中抽离出来,眯着眼睛感慨:“LoveFoever婚纱品牌看到我的婚纱,想要跟我合作。”她长吸一口气,屏住了一点一点往外吐,满满的都是自豪,“秦深,你老婆要发达了!”
“LoveFoever?”秦深摇了摇头,“没听过。”
……
好吧,这么高端大气上档次,低调奢华有内涵的品牌,的确不是一般人听说过的,秦深虽然牛bī闪闪带发光,但他既不是女人,又不搞设计,没听说过也正常。
其实这个牌子秦深知道,余木夕研究婚纱设计的时候,他就把知名婚纱品牌都查了个遍,预备着婚礼过后带她去各家总部体验一把,但看她这么一副上天缺张梯的得意劲儿,他就是忍不住想逗逗她。
不料,余木夕并没有因为秦深的“无知”而有什么不好的qíng绪,只是瞪他一眼,连解释都没有,又一把扣住他的脖子,自己把嘴唇送上去了。
“不是说要庆祝的吗?来来来,快点,我现在激动得快要爆炸了,正好消消火。”
……
秦深满头黑线,默默地掉宽面条泪。
什么qíng况?老婆大人把他当什么了?消火工具吗?
他狠狠地咬了咬牙,从牙fèng中挤出几个字:“如你所愿!”然后一把抄起小娇妻,踹开休息室的门,化身为láng,扑了上去。
……
结束时,余木夕的火已经彻底熄灭了,瘫在chuáng上眯着眼睛直喘粗气。秦深吃饱喝足,神清气慡,冲着有气无力的小女人嘿嘿笑,落下一记深吻,哄小孩儿似的哄道:“宝宝乖,睡觉觉,老公要去工作了,赚钱给你买糖吃。”
余木夕一个白眼翻过去,艰难地翻了个身,抱着枕头趴着,眯着眼睛缓神。
一觉睡到自然醒,都三点半了,打开手机一看,舒清发来消息,已经约好了后天上午九点钟在伊林咖啡厅面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