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出主意道:“那要不咱们什么时候去公园或者动物园玩吧!”
qiáng叔愣了愣:“好。”
这年轻人是怎么回事?以雷霆手段吞下江氏在欧洲的部分,非洲那边也换了新的领导人,怎么到了北美,却只提去哪儿玩,闭口不提生意上的事qíng?
他垂眸看了一眼孩子,暗暗犯嘀咕,这是要打感qíng牌哇!
回到qiáng叔住的地方,木夕打了个哈欠,不好意思地说:“qiáng叔,孩子们就jiāo给您了,我想先休息一下,倒倒时差。”
qiáng叔让人带木夕去了客房,木夕累得不轻,倒头就睡。
客厅里,秦深虽然还坐着,但也jīng神不振,蔫蔫的直栽脑袋。qiáng叔有点想笑,指了指楼上,善意地建议:“要不你也先去睡一觉吧?”
秦深看了眼两个生龙活虎的孩子,赧然道:“那……孩子们就麻烦qiáng叔了。”叹了口气,一本正经地唏嘘,“到底不是二十岁的小年轻了,这才从意大利非纽约,人就吃不消了。”
qiáng叔闻言,“扑哧”一声笑了:“二十岁的男人,哪儿知道累啊?想当年我二十岁的时候,一口气连砍十二个人,汗都没冒一下,现在老咯,不行咯!”
☆、286 互相试探
秦深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他虽然挺横挺狂,但毕竟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就算做了点见不得光的事儿,那也是背地里动的手脚,明面上的绝对不会抄刀子砍人的。
他竖了个大拇指,牙根发酸地奉承:“qiáng叔,您这要是搁到几十年前,那还有马永贞许文qiáng啥事儿?您绝对是上海滩扛把子,妥妥的!”
qiáng叔被他硬挤出来的笑容逗得哈哈大笑,大手一挥:“去睡吧,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咱们陪孩子们去玩玩。”
秦深上了楼,qiáng叔有些出神。
他这一辈子惊心动魄的事儿没少gān,可到老了,却连个亲人都没有,堪称晚景凄凉。
他叹了口气,免不了有些英雄迟暮之感,退一步想,如果秦深想要北美,他gān脆双手奉上,然后依靠着江恒涛的面子,死赖在江家不走,帮他们带孩子也好。
两个孩子不甘寂寞地拉扯qiáng叔,一口一个“灰太láng爷爷”,小安然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萌得qiáng叔的心都化成一滩水了。
“你明明是灰太láng,为什么妈妈和爸爸要叫你qiáng叔?不是光头qiáng才叫qiáng哥的吗?”
qiáng叔懵了懵,他压根没看过什么光头qiáng灰太láng的,哪儿知道什么qiáng叔qiáng哥的?
“哦?qiáng哥?是谁呀?”qiáng叔眼珠子一转,岔开话题,“要不你们告诉我,谁是光头qiáng?”
俩孩子叽叽喳喳,连说带比划,qiáng叔怕孩子们累着,索xing找出光头qiáng的动画片陪着他们一起看。看了两集光头qiáng,孩子们又闹着要看灰太láng。一集灰太láng没看完,姐弟俩都睡着了。
qiáng叔温柔地注视着两个孩子,想把他们送到chuáng上去,又怕吵醒了,于是拿了毯子过来给他们盖好,坐在另一边沙发上守着。
要是这俩孩子都是他的孙子孙女,那该多好啊!
木夕跟秦深这一觉一直睡到大半夜,qiáng叔已经靠在沙发里睡着了,两个孩子还没醒。
木夕正要去叫醒他们,秦深拉住了她,摇了摇头,拉着她进了厨房。
“先弄点吃的吧,弄好了再叫他们起来。”
秦深打开冰箱,找到了各种食材,不禁乐了。
“到底是中国人,骨子里留着中国人的血,到了哪儿都是变不了的。”秦深指了指满满一冰箱蔬菜ròu类,“木木,你想吃什么?”
“你做什么我吃什么。”木夕仰着脸,笑嘻嘻地回应秦深。
秦深对于她这种又娇又俏还软萌的表qíng毫无抵抗力,抓过来摁在墙上一记长吻,呼吸不稳地放开她,龇着牙威胁:“要不是在别人家里,真想把你就地正法!”
木夕脸一热,忙灰溜溜地从冰箱里拿出几样荤素食材:“喏,就吃这些吧。”
秦深朝着水池努努嘴:“帮我洗下蔬菜,我来处理鱼和ròu。”
两口子分工合作,很快就把准备工作做好了。秦深把木夕推出厨房:“去外面等吧,厨房里油烟大。”
木夕倚着厨房们,抄着手看着秦深,边看边摇头晃脑地感慨:“秦深,中国有老话,君子远庖厨,你怎么就是喜欢围着锅台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