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步伐款款,走得不急不缓,湖水般的眸子凝视着前面的爱人,唇角挂着幸福的微笑。
站定后,音乐停下,牧师缓缓开口:“夏婉婉小姐,请问您愿意嫁给傅子弦先生吗?无论他生病、残疾、贫困或是死亡都爱他、敬他、忠诚于他?”
夏婉婉仰着脑袋看傅子弦硬朗xing感的线条,衷心说道:“我愿意。”
“傅子弦先生,请问您愿意迎娶夏婉婉小姐吗?无论她生病、残疾、贫困或是死亡都爱她、敬她、忠诚于她?”
傅子弦坚定有力的吐出两个字:“我愿意。”
牧师看着二人之间的浓qíng蜜意,流露出一丝微笑:“请新人jiāo换戒指。”
傅子弦的大手托起夏婉婉白皙修长的手指,灵巧的将戒指套在夏婉婉的无名指上。
夏婉婉清澈的眸子一直凝视着傅子弦,眼底是说不出的浓qíng蜜意,甚至连自己套错了手指都没发觉。
直到看见祁白快要抽搐的眼睛和傅子弦憋笑的脸才匆匆反应过来。
底下的宾客注意到了这一幕,却默契的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记者们也都默契的把照片删除,只留下那些美好的瞬间。
婚礼结束后,众人移至楼下的庭院,那里有jīng心准备的食物和饮料。
有些敬业的媒体饭都顾不的吃,马不停蹄的赶回公司,把照片整理排版,发到各大网络上。
一瞬间就占领了许多人求而不得的微博头条,热门是#世纪婚礼#。
留言基本是祝福和羡慕,只有少部分眼红者在一旁冷嘲热讽。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了,沉浸在幸福中的夏婉婉完全不在意这些,而且她也没时间看手机。
在家躺尸的傅徽然瞪着手机里二人的结婚照,怒不可遏。
他这几天一直在家里躺尸,就是为了逃避外面的诸多流言。
但是这次他却逃不掉了,电视上的,手机里的,甚至收音机放的都是关于傅子弦和夏婉婉的世纪婚礼。
就算他买了水军去傅子弦和夏婉婉微博下抹黑也没用,因为他们很快就会被举报删除,在那之前还会受到大家的群嘲。
傅徽然恶狠狠的锤了弹簧chuáng一拳,咬牙切齿。
要不是莫晓韵那个贱人,他又怎么会混成这样!
想到这,他打了个电话给老友:“莫晓韵找到了没?”
对面的人不再向之前那样轻松随意的把一连串的信息告诉他,语气隐隐透着无力感:“没有,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不可能!那个贱人不甘心就这么死掉的。”
“我怀疑她是被人关起来,一个能逃过我们的视线,比我们还qiáng盛许多的势力。”
他的话倒是提醒了傅徽然。
傅徽然yīn森森的笑了,声音沙哑低沉:“我知道了,怪不得傅子弦这个穷光蛋办得起婚礼……”
“陈阳远找到了没?”
对面沉吟片刻,答:“他已经出国了,具体去了哪还不知道。”
“找到后立马把他带回来,我要亲自问问他,睡别人老婆慡不慡。”
“他应该找不到了。”
“为什么?”
“他和莫晓韵一样,被一股qiáng大的势力藏起来了。”
傅徽然双眸猩红,好似要吃人:“肯定是傅子弦!”
对面担忧的提醒道:“不管是不是他,你都要提防着,他绝对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弱……”
傅徽然不顾一屑:“一个没人管的孤儿能有多大本事?我就不信他还能翻天了!”
不等对面的老友劝告,傅徽然‘啪’的一下挂了电话,眼神yīn鹜的盯着手机,yīn测测的笑了。
他换了身衣服,直接把车开至老宅。
“妈,我爸呢?”傅徽然一进门就问。
“在公司,一个小时后才能回来。”郝美说完一脸怒色,“那个夏婉婉真是够贱,竟然和傅子弦那个穷鬼厮混在一起!”
傅徽然眉头微皱,就算他厌恶莫晓韵,讨厌傅子弦,却总是无法像郝美那样恶毒的诅咒夏婉婉。
郝美还在喋喋不休的咒骂夏婉婉,一句比一句恶毒。
傅徽然开始烦躁,难以置信说出这种话的人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他径直走回自己的房间,反锁房门,让郝美一个人站在客厅喋喋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