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媛好像并不知道有这回事:“什么qíng况,萧暮走?去哪里?”
邵君泽本就不是很确定宋媛是不是知晓内qíng,听宋媛这样回答,也只好先兵不厌诈地诈她:“别闹了,我知道是你。不然不会那么巧,萧暮正在收拾东西的时候你就电话过来非要把我拉走。说吧,萧暮去哪里了,我不怪你。”
“我真的不知道啊邵总,这一定是巧合!萧暮收拾东西出走了?”宋媛听见了,“邵总,你们这不是马上要婚了么,她忽然走了是什么意思,吵架了?你们这婚还结不结了?”
邵君泽一听宋媛口气貌似有几分雀跃,就太阳xué直跳:“jiāo友不慎!就当我命中注定有此一劫……”
“哎哎哎邵总……说吧怎么回事!”宋媛见邵君泽这样好不反抗的态度顿时就打蛇随棍上地幸灾乐祸起来,连音调都上扬了几个分贝。
“宋媛。”邵君泽语气冷上了几分。
“好啦好啦不幸灾乐祸了,至少你要告诉我……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呀?”
邵君泽:“我还想知道我们发生了什么呢……我们没吵架,前两天萧暮只是回了一趟家,回来时候我看她不太对劲,在收拾东西,但是她什么都没对我说,我一直到现在都还联系不上她。”
“邵总您别着急啊,萧暮她是不是恐婚啊?”
宋媛就是这点好,虽然表面调侃,实则没有歹心。所以邵君泽对她也选择了信任。
邵君泽或许关心则乱,有些自乱阵脚,连宋媛也都听得出来他失了平常的淡定。可是宋媛仔细回忆起来,虽然是宋媛告诉了萧暮邵君泽最初追求自己的动机,但是……时间过去了这么几天,萧暮应该不是因为这件事qíng跟邵君泽闹翻才对。那天萧暮打电话给自己,也只让自己想办法把邵君泽骗出去,说自己要走,至于具体细节,宋媛自己压根都还没来得及问。
“恐婚……应该不至于恐婚到离家出走的地步吧。”
“你……真的没有做什么让她恼火的事qíng?”
邵君泽想了想,怎么可能问心无愧地说没有,可是那些事qíng除非有人处心积虑去挖,否则怎会让萧暮知道,邵君泽犹豫了片刻,才说:“没有,我先挂了。”
跟宋媛通完话,邵君泽才如梦初醒地觉得有些事qíng既然做了,总有会东窗事发的那一天,心里升腾起几分不安。
可是依照萧暮的xing格,知道的话为什么不来质问自己,反而闷声不吭地溜走了?好歹给自己一个解释的机会啊!
不过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她跑哪里去了?!
“你真不告诉他呀?”宋媛接邵君泽电话的时候简非正在一她身边,听见宋媛跟邵君泽打哈哈,一个劲儿替邵君泽感慨人品真好。
“我去……别瞎说啊!我可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呀!”宋媛被简非这一句话cha得简直惊得跳起来,直到确定邵君泽那边挂断了电话才放下心来,“别闹好吗!别说我真的不知道来龙去脉,我要是知道还敢帮萧暮,你知道我会有多惨么……”宋媛捧着脸感叹自己不问青红皂白就为了朋友两肋cha刀,顿时觉得自己侠肝义胆豪气冲天。
简非笑笑:“你现在这演技,怎么不去混演艺圈?没准能明年金像奖影后就是你了呢!”
宋媛瘪瘪嘴:“哎别,累死累活,我才不缺那点小钱。”
简非捧住她的脸揉揉:“那你还跟着我跑了那么几个月的剧组?”
宋媛气得追胡子瞪眼:“因为爱qíng!”
简非刮了刮宋媛的鼻尖,亲昵地与她额头相抵:“谢谢你……”
萧暮出走的消息,成为H市商界公开的秘密,八卦只在私底下流传。众人皆以为以邵氏这样在本市举足轻重的家族,最是注重颜面,哪怕天塌地陷,也要淡定如一,新婚之际新娘逃婚这种事qíng必然是恨不能瞒天过海。
谁料想,邵君泽的危机公关炉火纯青,不仅公开在媒体上刊登寻人的消息,还开诚布公地亲自出马,录制了短短几分钟的视频——虽说短短几分钟,可是深qíng款款,后来成了无数少女梦中qíng人的模样。
邵君泽穿着一身深色西装,白衬衣跟领结穿可以去奥斯卡走秀,眼神里仿佛亿万星光碎落,英俊的五官在聚光灯线显得气势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