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男的可以省下开房钱请女的吃饭了。”他抽上两口,从鼻孔冒出来。
肖悦咯咯笑起来:“而且在野外还很刺激!”
“对,你说的对!在糙丛里□□,既新鲜又刺激,还省钱,何乐而不为呢!”
他把啤酒仰脖子喝光,烟嘴塞进去,投进旁边的垃圾桶。她靠在他的肩膀上,他伸手搂着她。
“肖悦,今天是七夕节的夜晚,我们也去‘打野战’吧!”他在她耳垂上chuī着热气。
她低着头偷笑着。“建武,那肯定很làng漫的。可是,糙丛里有很多虫子,我怕它们。”
“没关系,我早有准备。”他笑着从袋子里拿出一瓶杀虫喷雾剂。
“我说你gān嘛买这个!”她这才明白过来。
他们从长椅后面的糙地走进去,走了几十米才停下来。四周空dàng,只有浅浅月光照着,仿佛只有他们两个人在月光下躺着。
“建武,你听有láng叫,我好怕啊!”她整理好裙子坐在糙地上喝奶茶。
“没有láng的,那是人在叫。”他手里的香烟抖动着。
她笑着:“我以为真的是láng呢!我只在电视里看到过,láng很可怕的,长得有点像狗。”
“狗算什么东西,狗是听人话的,吃人屎的;láng就不一样,láng是训不服的,吃人尸的。”他吐着烟气。
“你讲的好可怕,是假的吧?”
“是真的,里是这样讲的,而且我也相信。男人其实就应该像láng一样!”他把烟放到脚下狠狠踩灭。
“要不然怎么管男人叫色láng!”肖悦接他的话,笑着。
“不!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我说的是láng道jīng神。”
“哦!那我听不懂了。”
“没关系,你只要懂男人的心就行了。”他抱着她的肩膀。
“明天你就要回南京,我好舍不得你走。”
“我会隔断时间来无锡看你的,你只要把自己照顾好就行。”
她低头往他怀里钻,他压在她身上吻她的脖子。
3。 晚上,任兰菲在卧室里帮任千羽辅导功课。任千羽看着她无jīng打采的眼神,心里难受起来。
“兰兰姐,建武哥gān嘛在这么重要的节日里出差呢?”
任兰菲挤出笑脸,在她头上抚摸着。“小羽,他忙于工作没办法,本来他说尽量在这天赶回来的,但还是没来成。我不怪他的,因为他在走之前,就送给我礼物。”
任千羽吐着舌头,收拾书本。这时手机在书桌上振动,她拿到手里。
“兰兰姐,肯定是建武哥发来的làng漫短信,我能先看一下吗?”她抬头看着她姐姐。
任兰菲点头。任千羽打开短消息,却看到一个陌生号码。
“兰兰,七夕节,本来不该打扰你的,但我忍不住自己的心qíng,想对你说点什么,就算是最后一次吧!不管怎样,我是喜欢过你,但对你来说都已是不重要的事qíng。也许从一开始就注定我们走不到一起的,但我还是傻傻的认为可以走下去。也许,我会忘不了你,但是我会努力控制自己。最后,兰兰,我只能祝福你!”
任兰菲看着她妹妹的脸色沉下来。“怎么了?小羽。”
“兰兰姐,不是建武哥发来的。是个陌生号码,但有很长一段文字,你看。”
她接过来看上一遍,心开始颤抖。要不是任千羽在眼前,她肯定会忍不住哭出来。
“小羽,我不认识,是发错的七夕节短信。”她镇定自己。
任千羽瞪着眼:“可兰兰姐,那上面有你的名字。”她再次提醒。
“可我真的不认识,可能是跟我的名字一样吧!”任兰菲说,“小羽,姐姐去一下洗手间,你把书本拿回去,然后准备睡觉。”她抓紧手机。
“哦!我知道了。”任千羽拿起书本,还在想着那段文字。是兰兰姐的名字啊?可能真的是与兰兰姐同名吧!
任兰菲躲在洗手间,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qíng绪,失声痛哭起来。水哗哗的流着,混进她不断滴落的泪水。“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我好狠自己,为什么我会做出这样的事qíng?为什么……”她边哭边说着不成样的话。她狠自己伤害一颗善良的心,再也无法挽回的事qíng。她越是后悔,越是悲伤心痛。她抬头看着镜中可恶的脸。怎么会变得如此自私起来?想起林康程那清澈见底的眼眸,更让她的泪水加速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