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兄妹缘_作者:礼若蕴(106)

2017-12-22 礼若蕴

  家族的利益熏心,把每一个人逐渐染黑,权贵的象征亦是一个大染缸,他们的眼睛被黑暗蒙蔽,努力拼命的踩着别人向前,试图抓住那一丝混浊的曙光。

  可最终又得到了什么?失去了亲qíng、爱qíng、友谊,被地位的顶端锁在象牙塔之中,孤独的俯瞰世界,真的好吗?

  白语清是一个清晰的旁观者,她从来不争不抢,不参与这些肮脏的事,只是想平平淡淡,偏安一隅的过下去。

  可是父亲的死亡,母亲的逃亡,也注定她不能平凡,她最终的栖息点又是何处呢?

  哥哥,什么时候可以厌倦她呢?

  思考着这些,白语清的脑子如浆糊一般,仿佛有一根棒子在识海中乱搅,搅得她头疼yù裂,白语清浑浑噩噩的睡着。

  半夜三更的时候,秦沉步伐微微凌乱的扑倒她身上,白语清下意识的躲避,他身上有淡淡的酒气,白语清捏紧了他的肩膀,她深深蹙眉,“哥,我头疼,今晚别…好吗?…唔。”

  秦沉含住她的唇瓣,某處长驱直入,他的身体渐渐伏。動起来,他在她耳边低沉道:“清清,你那天说热的时候,是我见过最美的样子。”

  白语清头重脚轻,还要承受他的侵略,头部更加的混浊了,他的唇随着起伏擦过她的耳边,她的面色白中透红,血液加剧循环,白语清的脸渐渐变得酡红,一股血冲聚到了头顶,白语清的鼻子滴出鲜红的液。体。

  秦沉伸长了手抽出纸巾帮白语清擦鼻血,他把她半搂起来,将gān净的垃圾桶拿过来接着,秦沉紧皱眉宇,道:“鼻子里的血很脏,会刺激胃,不要仰头,就算仰头了血还是会内流,没有止血的作用,就让它滴出来。”

  白语清听了他的话,把头低下,秦沉撕下一片纸巾,卷成一坨塞进她的鼻子里。

  白语清被秦沉扶坐着,她露出的脊背光滑无暇,秦沉随手扯过衣服搭在她身上,他揶揄道:“高c了,受不住了?”

  白语清的脸涨红,鼻血又多了些,它将纸团完全浸红了。秦沉也不敢在调戏她,他卷好gān净的纸团重新塞进她的鼻孔里,秦沉看着她木讷的样子,心中有一丝的闷。

  秦沉让白语清拿好垃圾桶,接着,他去浴室把冷水泡过的帕子拧gān,然后冷敷在白语清的额头,他的语气带着担忧,“应该是gān燥和虚弱的原因,你真的只有头疼吗?还有哪里痛?”

  白语清声如细纹道,“被你弄得哪里都痛。”

  秦沉哑然,过了一会儿,他把帕子翻了一个面,试探道:“我真的…弄得你很痛?你一点也不舒服?”

  “嗯…痛。”鼻血好像没有流了,白语清就把垃圾桶递给了他,秦沉黑着脸把垃圾桶扔到地上,男人最忌讳的就是被女人说xing。不行,她没有夸赞的话,让秦沉认为白语清觉得他。xing。无能。

  秦沉把白语清压下去想要继续调。教,看到她的眼神中有隐隐的害怕,以及塞在她鼻子里的纸团有血后,秦沉最终还是放弃了侵入,他轻拍着她嫩滑的背,温声道:“睡吧,以后我轻点儿。”

  白语清的柔软贴。在。他热烫的身上,她不自在的摸过睡裙穿上,秦沉扯走她的裙子扔到地上,他禁锢着软香玉,淡淡道:“光着睡,很舒服。”

  白语清的脚勾起小內褲在被子里窸窣的穿,秦沉今天似乎是杠上了,扒了她的小內內往后扔,小內內砸到了窗帘上瞬间滑落。

  秦沉紧紧环住了她,她的头闷在厚实的胸膛里有些喘不过气,彼此的肌肤。貼合的严严实实,白语清不敢乱动,生怕挑起了他的火,她隐约能听见秦沉粗重的呼吸声,而且他的柱子抵在她的小腹上,很硬。

  白语清qiáng迫自己忽视身边的男人,她闭上眼睛睡觉,可是后半夜的时候,还是没能逃过秦沉的魔爪。他轻了许多,使白语清少了疼痛,多了些快感。

  在公司里,白语清不想面对秦沉,所以中午的时候她还是去食堂吃饭,哪知秦沉急匆匆的来攥住她的手就往外拉,这一幕已经见怪不怪了,秦氏兄妹俩的德国骨科越传越烈,于是,就没有男同事敢搭讪白语清了。

  秦沉几乎每天都要来白语清所在的部门巡查,大家颇为战战兢兢,他们也知道秦董事是来看妹妹的。白语清点着鼠标工作,秦沉在她周围踱步,沉重的脚步声让所有人屏声敛气,他们偷偷的看向秦氏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