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沉的手穿进她的头发里,他稍稍用力把她的头往里摁,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他霸道的亲吻她,品尝着思念已久的女人,秦沉的舌尖撬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他浩浩dàngdàng的扫过每一处地方,白语清的脸渐渐透红,她的心跳得非常快,似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一般。
这些日子,她时常回想起他以前的霸道,再次被他qiáng吻时,白语清有些眩晕,渐渐的,她回想起八个月的艰辛,然后她愤怒的咬了下他的舌尖,嘴里的血腥味儿四处蔓延,秦沉疼得闷哼,他仍是没有放开白语清,秦沉继续用舌尖轻舔她的腔璧。
那痒。苏苏的感觉扫在她的嘴里,让白语清身体发软,她的手掐着秦沉的手臂,拒绝着他的吻。
秦沉无休止的吻,让白语清羞怒,她故意用肚子撞他,秦沉果然松手扶住了她的肚子,白语清重重踩了秦沉一脚,她扯着秦沉的手要把他弄出去。
直到下午四点的时候,保姆已经来了,秦沉还是没有被白清弄出去,她累得满头大汗,为了肚子,不得不坐在沙发上休息。
保姆很诧异家里多了个男人,“你是清清的前夫吗?”
秦沉瞥了保姆一眼,不冷不热道:“不是,也差不多了,我想娶她,她不愿意,带着肚子跑了。”
白语清端起杯子将水泼到秦沉脸上,她生气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明明是你把我扫地出门的!还叫律师来勒令我搬出华府园!”
秦沉似笑非笑,又有些发怒:“我以前想娶你,你本来就不愿意啊,你怀孕我也一直不知道,你瞒天过海的偷偷躲在犄角旮旯里准备生孩子,你以为就你生气?我的气更大!你如果早说了,我会不管你?我恨不得把你当祖宗供起来!”
白语清有些竭嘶底里的和秦沉吵架,“什么叫瞒天过海?!你说你不爱我了!所以我不想用孩子绑住你!我不是没了男人就活不下去!我不是死缠烂打的人,如果不能用自己挽回你,我是绝不会用孩子来拖住一个男人的心,这种的恶心的事,我不会做!”
秦沉捏捏鼻梁,他忍下火气,“行,我不跟你说,你现在怀孕,怕你动胎气,我什么都让着你。”
白语清怀孕后xing子变得有些无理,她自己也是知道的,但她就是控制不住,特别面对这个令她发指的男人!
保姆继续听着他们吵架,也明白了点□□,对于秦沉她不喜也不厌,对于白语清她还是有些心疼,毕竟保姆在六个月里,看见了白语清所有的辛苦和孤单。
秦沉用嘴堵住白语清喋喋不休的唇,他缱绻地舔了舔她的唇,玩味道:“清清,你什么时候这么会撒谎了?一下子骗高生说有老公了,一下子又跟保姆说你结过婚。”
白语清的气越撒越大,她猛烈的把秦沉推出去,他看见她这么激烈,无奈的被赶了出去。
秦沉在外面跛着脚踱步,他脸上漾着淡淡的笑意,秦沉打电话叫高生收拾些行李过来,高生在知道白语清的孩子是秦先生的之后,心里的难受也没了,反而挺高兴的。
白语清吃过晚饭,就把保姆送到了门口,她怕秦沉进来,马上就关上了门,对于白语清激烈的动作,秦沉只能忍让,她肚子里的那块ròu还真是个护身符。
白语清在浴室里洗澡,她坐在一个小板凳上,不怎么方便的开始洗澡,孤寂的时候,不是没想过秦沉会帮她洗、会贴心的呵护她,只是后来,那种渴望渐渐被磨尽,她已经学会了独立,所以更不想接受现在的秦沉。
白语清在沙发上吃水果,门外偶尔有一两声敲门声,还有秦沉唤她清清或者老婆的声音,白语清不理不睬,她的qíng绪很复杂,有些高兴他知道了她怀孕,又不想再见到他,心里的那股气始终在做怪,怂恿着她发脾气。
晚上她上chuáng睡觉,秦沉要不是打电话,就是发短信叫她开门,白语清完全没有理他。他说,她不开门,他就在外面站一夜。他还说,他的左腿很痛,特别是到了晚上,chuī过凉风,钻心的痛,他一到晚上就痛得睡不着。
白语清对秦沉感到愧疚、生气、恼怒…各种qíng绪jiāo织在一起,缠绕着她的那颗心,白语清最终还是决定不理他,她不安的睡了过去,到半夜三更的时候,白语清因为要坐起来小心的翻身,把肚子摆好,一刹那,她想起了秦沉。
现在已晚,昼夜温差极大,她不放心的起chuáng准备去看看外面,悄悄打开门后,她就看见,秦沉挺拔的立在冷风中,他的手握成拳正在捶左腿,秦沉那双漆黑的眼眸一顺不顺的盯着她,他站在原地没有一丝一毫的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