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语清想起父亲的死,qíng绪逐渐低落,“嗯。” 她又隐约想起,似乎是有姓韩的和白家做过生意,都是很遥远的事,她都快忘了。
韩奕咀嚼着白语清的名字,他上前试图探视白语清的模样,半晌,他拍腿道:“白语清?!我想起来了,小时候我妈去你家搓麻将,就那一次,我抱过你,你那时候三四岁,很小的一坨,我比你大几岁,你妈还总担心我磕着你,真的,我小时候见过你。”
白语清脑中没有一点印象,她拢了拢被子,黝黑的瞳仁闪闪发亮,她鄙视道:“你该不会为了跟我凑近乎,编出来的吧?才来我家一次你就记着我了?我六七岁的小伙伴都记不得了。”
至于韩奕为什么记得她,这件事也不好说,他笑容gān。涩,“白家昔年家道中落很多人都知道,你小时候很可爱,长得又水灵灵的,至于你家的事,我很同qíng你,也就记住你了。”
韩奕不知不觉已经坐到了chuáng边,他还摸了摸柔软的chuáng。
白语清用脚踹他的屁股,警告道:“你不能碰chuáng!”
韩奕立马就站了起来,他举着双手,态度放软,“好好,不碰,那个,今晚我怎么睡?”
见韩奕没有凶她,白语清有些高兴,生活在秦沉的yín。威下,她的胆子越来越小了,xing格也内向安静,没遇到过什么坏事,xing格很单纯。
白语清打开上方的衣柜,她扯了一chuáng被子下来,利索的扔给韩奕,“你将就铺在地上睡吧。”
韩奕在窗户边上铺好被子,没有盖的,反正是夏季,也不冷,便如她所说,将就了。
他撩开带点淡雅小花的窗帘往外查看,韩奕的鼻息微重,“秦家保镖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守着?”
白语清搓搓眼睛,打着哈欠,“没有,至少以前没有,可能你刚刚惊动了他们,他们就巡逻了。”
白语清裹着被子睡熟后,韩奕就靠上去看她安静的睡颜,他撩撩她额头的发丝,低语道:“白家姑娘,心真大,搁一陌生人在屋里,就这样睡着了?是秦沉把你保护的太好,不喑世事,还是你太过蠢萌?长身不长心。”
韩奕悄悄开门出去,他在书房里翻箱倒柜,每动一样东西他都会放回原位,找了一个小时,才找到他想要的资料,他认真翻看了资料里的价位,便放回原位了。
韩奕还在抽屉里看到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有磨损的迹象,应该是有些年的照片吧,上面是蹙眉的少年秦沉与笑魇如花的少女白语清,他们并肩单调的站着,虽然他们的表qíng是一个极大的反差,但这张合照没有一点违和感。
韩奕看了一会儿,把照片放回去了,他摩挲着下巴,低语道:“想不到秦沉对白语清…没有鬼才怪。”
天快亮时,天边翻起一丝鱼肚白,韩奕走下一楼翻窗小心的逃跑,他差点撞到了张姨,韩奕暗道运气刚刚好。
远在国外的秦沉打开电脑,他这几天都有翻看书房的监控,韩奕看得那张资料是假的,秦沉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片刻后,秦沉拿出手机拨通白语清的电话,在国内的白语清瞥了眼手机,看到来电人是秦沉,她抿着嘴,以蹑手的姿态,关掉手机声音,假装没有看见来电。
秦沉出差回来时,他匆匆直奔白语清的卧室,他没收了白语清的手机,皮笑ròu不笑道:“既然不接电话,也没有要用的必要。”
“我开了静音,没听见,所以不知道你打了电话。”白语清伸手去抢,秦沉的手举得更高,白语清踮起脚尖也拿不到,秦沉趁机搂住她的腰,顺势把她压到了chuáng上,他的眸子幽深不明,“清清,有没有想我?想好了回答,手机可能就不没收了。”
没有手机的话,无聊的生活会更无聊,白语清自然听出了秦沉的言外之意,她不置可否道:“嗯…” 秦沉拢眉,声音低沉:“嗯是什么意思?好好回答。”
白语清在他炽热的目光下,昧着良心,硬着头皮,道:“想。”
秦沉眼中升起笑意,他俯头吻住白清的唇,绻缱的品尝她,他的舌缠绵有力,白清的头躲闪着,秦沉用双手捧着她的脸,固定好,继而加深这个吻。
白语清攥紧了chuáng单,她眼中升起一股氤氲白气,雾蒙蒙的惹人怜爱,秦沉的鼻尖厮磨着她的脸,他放柔了声音,“清清,以后记得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