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回家了,就是到楼下。
可是,陶羚不知,还以为她回的是陶家,或是谭子维的公寓。
走道里,立刻只剩他们两人,陶羚靠着墙壁站着,微微低了头,目光落在防盗门的密码锁上,就是不走。
两人不说话,头顶的声控灯忽地灭了。
黑暗,瞬间把两人掩盖。
陶羚偷偷顺着墙壁移动,站到门边,只要顾少清一开门,她就能冲进去。
这是她家,她有权进去。
可是,顾少清就是不开门,他非但不开门,还啪的一声划了根火柴点了一支烟,耀起的火光转瞬就逝,照亮了他薄qíng寡义的俊颜。
深吸一口,他指尖多了道红星。
不过片刻,走道里充满了烟味。
陶羚在脸前挥了挥手,二手烟,让她觉得非常不舒服,“你能把烟灭掉吗?”
“不能!”他gān脆利落的答,而后又说:“不想吸二手烟,就赶紧滚!”
他说的是滚字,那么的冰冷,不客气!
☆、091 撩拨他
陶羚手指卷缩,紧靠着墙壁。
美眸,直勾勾盯着黑暗中那一点鬼魅似的猩红。
沉默,在两人之间弥漫,持续。
他始终不开门,她坚持不走。
他一支烟抽完又抽第二支、第三支。
陶羚直勾勾看着他,突然像是一只发怒的小shòu扑到了他的身上,他188的身量很高很高,可她也不矮,稍微抬脚再用力扳下他的头颅,便一口咬上了他xing感却薄qíng的唇。
长久的别离,温软的触感,彼此紧贴,激的两人都是浑身一颤。
顾少清大脑里轰的一声,感觉自己忽地掉进了岩浆,他使劲挣扎,浑身却越来越烫,愈来愈身不由己。
她在咬他,尖锐的贝齿啃噬着他的唇,灵活蛮横的舌带着丁香味探进他的嘴里,一阵毫无章法的乱扫,他竭力躲着,双臂搁在了她的肩上,明明是要把她推开的,居然使不出力气。
她终于是寻到了目标,追逐着他,不依不饶。
震颤,使得身体都跟着抖起来。
用力闭了闭眼,终于凝聚出力气推开她,恶狠狠的推开她,用世上最冷漠绝qíng的语气开口:“陶羚,你可真贱!”
他的声音有些大,震得头顶的声控灯亮了起来。
瞬地照亮了两人,所有的表qíng,动作,一览无遗。
她被他推得扶着墙壁弯着背站着,重重地喘着粗气。
而他,胸前的西装微微有些凌乱,脸色毫无享受,有的只是苍白,无穷无尽的苍白。
凤眸,里面覆盖了浩瀚的冰天雪地,望一眼,都会觉得冷。
“我们是夫妻,我们以前经常做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她低低的开口,嘴角浮现一抹苦笑,见他无动于衷,她站直身子,慢慢踱到他面前。
清粼粼的水眸bī视着他黑曜石般墨亮的眼睛,菱唇微动,细致的描绘:“我刚刚qiáng吻你一下就叫贱?那你以前对我做的呢?是谁每次都像饿láng一样和我坐爱?在人工湖边的车里……家里的玄关处……沙发上地板上……浴室里……阳台上……”
“闭嘴!”他突然发疯似的冲她大吼。
她吓了一跳,愣了一会儿,一张白玉生烟的绝美脸蛋儿忽地笑容满面,伸手,若葱白的细指在他胸前诱惑的摩挲,仰着小脸,对他轻言细语:“我们还有很多地方没试过呢,比如你想的厨房流理台上,书桌上,你的办公桌上……”
她淋漓尽致地描绘着,一些发生过的,没发生的,bī得他额头青筋隐约直跳,她似是得意地眨了眨眼,“你瞧,我只不过是说说而已,你就有感觉了,凭什么说我贱?”
她的小手,不怀好意地顺着他结实流畅的腹肌下滑,来到他的胯部。
他像是被雷劈到,猛地抽身移到了边上,语气又狠又厉,“你是小姐吗,这样撩拨我。”
“问题不在于我,而在于你,你有反应,从这么小胀到这么大。”
他冷眼看着她,看到她一派天真却恬不知耻地用手做了个比划,心尖都跟着麻了麻,神qíng却是愈加冷漠。
他刚好站在B室边上,伸手输了密码,转身就进了房内,陶羚冲过来,却被他一把推开,而后关上门,把这个扰乱他心智的罪魁祸首关在门外。
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