羚摇头,“不想吃。”
顾少清出去了,她还以为他过去休息了,便拿了睡衣到浴室洗澡,出来时竟看到他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过来吃一点。”
羚还是摇头,他脸色微沉,走至她面前,bī视着她,“不吃东西会饿。”
他的qiáng势,令她不耐,“你能让我有点儿自由吗?”
他怔住。
“来这儿,我已经觉得非常的莫名其妙了,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好不好?”
顾少清沉默地看她一眼,自己捻起托盘上的食物,慢条斯理地吃起来。
羚抱起咚咚走进浴室,给他仔细洗了个澡,换上宽松舒适的小衣服,又喂他喝点奶,抱到chuáng上读绘本,咚咚总是不老实地要爬向顾少清,她时不时地阻止他。
他不高兴地撇嘴,她便深感无奈。
顾少清吃好后放下托盘,大咧咧往chuáng上一坐,和咚咚玩起来。
羚蹙眉,“你怎么还不回自己的房间?”咚咚看不见他,可能也就不想和他玩了。
他却恍若未听见一般,“老婆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羚恨声,拧着秀眉躺下去,或许是白天睡过的原因,也或许是顾少清就在身侧和咚咚嬉闹的原因,即使闭上眼也睡不着。
许久之后,咚咚困了,顾少清抱着他摇着哄着,他很快入睡,再轻手轻脚地把他放进婴儿chuáng里,折回身,蓦然对上羚驱逐的目光。
他冲她挑了挑眉,就在她以为他会赖着不走时,他却忽地走向墙边,居然神奇地打开了一扇门,走了过去。
☆、156 以死要挟
羚惊异,起身查看,咚咚的房内居然就连着……顾少清的卧室。
脚步微动,没走几步就进了他的卧室。
他的卧室看起来刚装修过,处处透着居家生活的舒适和随意,一张超大chuáng上铺着绣着鸳鸯戏水的白色chuáng单,连枕头上都带着鸳鸯。
边上有一个纹饰典雅漂亮的梳妆镜,触目所及,皆是qíng趣。
顾少清觑着她,这虽然是他的房间,他却有些浑身不自在,这儿完全是按照张嫂的意思重新布置的,张嫂拍胸脯打包票说羚会喜欢。
以他所见,满室的鸳鸯真是俗气透了。
“没想到你还挺有qíng趣。”突然,羚开口了,听语气,这是一句好话。
“当然了,你看这幅图,光是看着,qíng趣就来了。”他指着一对jiāo颈戏水的鸳鸯,一脸促狭。
羚听出他语气里的深意,白了他一眼,转身,看着连通两个房间的门,丽容不满,“这儿为什么会有一扇门?”
顾少清走近她,朝咚咚房里张望一下,见他睡的香甜香甜的,轻轻关上门,“自然是为了方便。”
羚伸手yù开门回去,却被顾少清抓住了手,他高大的身躯堵住她,不让她走。
“晚上就睡这边。”
羚摇头拒绝,两人目光相撞,空气中迸发出相持不让的火药味。
“你对我很冷淡,是因为申综昊吗?”
他眯眼,目光充满危险。
他的咄咄bī人,令羚气恼,“没错,是因为学长,我的孕晚期是他在照顾我,我的命是他救的,咚咚的命也是他救的,我跟他同住了一年,日久生qíng,眼下他住院,我却不能陪他,我心里觉得难受。”
闻言,顾少清的脸色突然恐怖地yīn沉起来,蓦然一扯,她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被他摔到梳妆镜上,他高大的身子压着她,冷冷盯视,“日久生qíng?”
她睁大眼,倔qiáng地点头,他脸色沉如万年寒冰,大手探进她的睡衣下摆,不顾她的抵抗握住高耸,用力捏,“你的学长,这样对待你?”
他的手下移,来到她更为私密处,她坐在梳妆镜上,被他捆在背后的双手乱扭着,身子绷成了一张饱满的弓,听到他邪恶的追问:“你的学长,也这样对待过你?”
“告诉我,是不是?”这个问题,早已在他心里盘亘,像是恶毒的藤蔓,一层一层地缠住他的心,吐着剧毒的蛇信子,腐蚀着他的意志,动摇着他的感qíng。
她闭紧嘴巴,不肯说。
“不说?”他倾轧而下,居然随手拿到一根皮带,三两下捆住了她的双手,把她的双腿抬起落在他的肩上,她吃惊害怕地瞪大眼,他的神色,令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