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过就此罢手,离开A市,可是我做不到,我将近四十年的生命里,只对你一个人动过心……我爱你,比爱自己的生命还要爱,我没法看着你和那个rǔ臭未gān的小子吵吵闹闹地在一起,我想要给你幸福,想要你跟我在一起……”
“我控制不住自己关注你的一切,我发现你其实并不爱皇觉,你只是……为了逃避我才bī着自己和他结婚,甚至把自己彻彻底底jiāo给他,这让我既生气又开心,我终于忍不住对你下手,不停bī你就范。”
“你让我食髓知味,只想永远霸占你,不让你离开……”
话未说完,皇甫哲被虞修白揪住前襟重重地挨了一拳,尽管被打的七荤八素,他仍然盯着顾宝贝,继续说下去:“我知道我qiáng迫了你,可是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我爱你,你明白吗?”
又是一拳头,又狠又重地落在皇甫哲的脸上。
“你的爱,真让人恶心。”虞修白冷冷盯着弯下脊背的皇甫哲,眼神yīn冷到可怕。
顾宝贝抬手,虚弱的喊:“大哥,别打了。”
虞修白回头看着她,见她泪流满面,黑白分明的眼里满是嫌恶和愤恨,“打这种人,只会脏了你的手。”
“你叫他走,我永远也不想再见到他。”
虞修白眉目一挑,冷冷看向皇甫哲,皇甫哲摇晃着身子站稳,直勾勾地盯着顾宝贝,忽然问:“你的孩子……是谁的?”
顾宝贝弯唇冷笑,“是你的,所以我才不吃不喝要把他弄掉,你毁了我,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皇甫哲浑身一震,似是受到了重大的打击,整个人倒退着,扶着墙壁,脸色难看至极。
“你可以滚了。”虞修白冷冷出声。
皇甫哲抬头,唇瓣蠕动,似是还想说什么,可最后没有说出口,转身,走出了病房。
顾宝贝趴到枕头上痛哭。
羚抚了抚她耸动的双肩,小声安慰:“千错万错,也是爱惹得错,他又是皇甫家的养子,与你没有丝毫的血缘关系,这些……或许能让你好受一点。”
顾宝贝紧紧抓着枕头,痛苦地全身都痉挛起来,嗫嚅着慢吞吞地说:“可是,我和皇觉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羚心里一抽,看向虞修白,他的神色也好不到哪去。
但皇甫哲这一席话,总归能让顾宝贝缓一缓。
慢慢的,她的qíng绪平静下来,出口要他们回家休息,可他们俩哪敢放她一个人在这儿。
虞修白惦记着家中的孩子,让羚回去。
羚想到顾妈也需要人安抚,便同意回去。
走出医院外,她招手拦车,一辆宾利忽地停在她面前,她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推搡着坐进了车内。
☆、294 你们对我不公平
羚吓得后背直发毛,直到看清是乔逸帆,才骤然松了一口气,恼怒油然而生,yù推门下车,却被他锁死了。
“乔逸帆,你这是做什么?”
他不说话沉着脸坐进来,砰的一声关上车门,猛地踩下油门,车子像是离箭的弦,轰的一声跑了出去。
车速很快飚了起来,在市中心,居然达到了时速一百二。
羚吓得立即系好安全带,再去看乔逸帆,他目不转睛地直视着前方,帅气的脸上满是乖戾冷酷,车速飙的这么高,连安全带都未系。
“你简直疯了,停车,停车。”她大声呵斥,可他非但不听,还降下了车窗,巨大的风带着凉意灌进来,一下子chuī乱了羚的发丝。
车子惊险万状地绕过一辆辆车,每一次羚的呼吸都像被人扼住,片刻后,浑身冒出了一层冷汗,再看乔逸帆,目光依旧直视前方,握方向盘的手抓得死死的。
前面一辆车居然逆行来到他们的车道上,他立即踩刹车,耳边立即响起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刺耳声,羚扑过去抱住了乔逸帆。
掠过一阵咒骂,车子没完全停下,又继续驶了出去。
耳畔的狂风呼呼大作,没一会儿,感觉到风声小了些,再过一会儿,车子蓦然停下。
羚yù起身,却被乔逸帆摁住后背。
昏暗中,对上他的目光,他幽幽地注视着她,问:“为什么要抱住我?”
羚浑身不舒服,“因为你没系安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