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高层次当然就是赵小构了,chuáng和书桌上的东西都不多,也都整齐gān净,个人卫生习惯也好,除了学长们的chuáng和书桌他不会碰,其他地方基本上都会打扫的gāngān净净,整理的整整齐齐。
顾长瑜见他又开始在拖地,就跟他说:“今天轮到胖涛打扫卫生,你让他自己做。”
“没事儿,宿舍整洁住着心里也高兴。”因为他一直在保持宿舍卫生,打扫起来也很快。而胖涛回来后大概也是直奔游戏世界,打扫卫生基本指望不上。
顾长瑜坐在阳台上看书喝咖啡,看他打扫完,顺手给他也泡了一杯。
“我以后要生个儿子也像你这样乖巧就好了。”顾长瑜没有兄弟姐妹,只能期待一下以后的儿子了。相对于自己的那些糟心亲戚和更糟心的亲戚家的熊孩子们,赵小构简直把他们对比成了反面教材。
“我姥姥说过,人一定要gān净整齐,日子才能过的敞亮。”懒得去搬椅子过来,赵小构捧着咖啡,背着阳光靠在栏杆上。
“你总提起姥姥,是姥姥带大的吗?”眼前的青年还带着少年的纯真青涩,明亮的阳光给他镀上了一层暖暖的光晕,发丝轻摇,笑容gān净,顾长瑜心里不禁一阵柔软。
“嗯。”赵小构点点头后便不再说话,低头喝咖啡。
“我是奶奶带大的。小的时候我还跟奶奶去cha过秧呢。”顾长瑜说。
“真的么?那肯定很好玩。”
“好不好玩我不记得了,只记得腿上叮了一条蚂蟥,我吓得哭了好久。”这件事绝对能排的上童年恶劣记忆的首位。
赵小构听得目瞪口呆。
看他听得津津有味,顾长瑜继续说:“那蚂蟥有你手指那么大,我想把它扯下来,结果越扯越长,就是扯不掉。”
“后来呢?”
“后来没办法,只好去医院把那块ròu连蚂蟥一起割掉了,现在我腿上还有个疤呢。”顾长瑜拍了拍右腿肚,“你要不要看看。”
“嗯。”那得多疼啊,赵小构想。
顾长瑜撩起裤腿,赵小构看了看,整个小腿都光滑整洁,没看见疤啊。
直到顾长瑜爆笑出声,赵小构才惊觉自己被耍了。
“被蚂蟥叮是真的,只不过拍了几下就拍下来了,哪能真的去割ròu啊,你个笨蛋!”顾长瑜简直要被这只单纯的小狗给笑死了。
两个学长有个共同的爱好,就是喜欢恶搞赵小构。这有两方面原因,一方面是两人的恶趣味,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赵小构几乎每次都会上当。基本上只要不存在非常明显的逻辑错误,别人说的话,赵小构都会信以为真。
比如,有一天他回到宿舍,神秘兮兮地凑到周涛跟前说:“涛哥,听说很多人都喜欢顾长瑜。”
“又高又帅,功课好,篮球队主力,校园十大男神之一,这样的人没人喜欢才奇怪吧。”周涛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八卦的。
“主要是,有各种各样的人都喜欢他。”赵小构特地重音qiáng调了“各种各样”这几个字。
“嗯?”周涛很疑惑,就算是歪瓜裂枣都喜欢他也没什么不对吧。
“就是……听说有很多男生也喜欢他。”赵小构觉得这事儿特别不可思议。
“哦~这事儿啊……”周涛诡异地停顿了下,然后斩钉截铁地拍着他的肩膀说:“都是诽谤!是造谣!都是子虚乌有的事,你可千万别相信啊!”语气还特别的语重心长。
“哦,我还以为是真的呢。”对于刚刚从繁忙的高考中解脱出来并且对八卦向来不感兴趣的赵小构来说,这个消息已经严重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好在事qíng似乎又回归正常轨道。
“你这样误会他,他会很伤心的。”周涛顿了顿,收获了赵小构内疚的表qíng后继续说:“因为他喜欢的一直都是你啊!”
赵小构再次斯巴达了!
看到赵小构被震惊的眼睛都瞪圆了,周涛对自己的表演非常满意,继续加戏,“不信你问他!”指了指赵小构身后。
顾长瑜不知道听了多久,马上接棒开始演,故作深qíng地看着他说:“小狗狗,你还记得你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吗?”
赵小构迷茫、震惊、疑惑后又有些窃喜、自豪、害羞,然后又疑惑……脑子里一团浆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