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东皱紧眉,深吸一口烟,“兄弟们,我下学期可能不会去东大了。”
哥几个一愣,刘漠问:“为什么?你这是什么qíng况?”
“你们都有对未来的计划,我也有,我想走我爸的路。”付东吸没最后一口烟,用脚踩灭了烟蒂,“这半个月我竟跟我妈吵架了,她不让我当警察,我理解她的用心,可是我也不想遗憾,所以她妥协了,我爸给我找了警校,下学期我就直接去了。”
刘漠拍了拍付东的肩,“你真去啊?怎么有点舍不得。”
“是啊,一起玩那么久,是挺舍不得的。”安琰其实很讨厌分别,但是生活就是这样。
“我也舍不得你们,那也没办法。”付东道。
“几年的课程?哪个城市?”厉左问。
“S市,三年,是专业的警校,回来我就上我爸那上班。”付东叹了口气,“确实挺不想离开的。”
“也别太闹心,寒假又不是不回来。”厉左说。
付东皱眉,“封闭训练,没有假,连过年都要在那。”
“什么?那也太严格了。”刘漠一喊,郑易阳端着烤串过来了,“什么严格?”
“东子要去警校了,三年封闭。”刘漠说。
郑易阳皱起眉,看向付东,“怎么这么突然?”
“在东大我也不爱学习,也想好长时间了。要不是四哥都在想未来怎么走,我都没太琢磨。”付东拿过瓶启子,开了六瓶啤酒,“易光呢?一起来gān一瓶吧?”
“易光。”郑易阳朝屋里喊,没一会郑易光出来了,还给一桌客人上了凉菜,然后过来了。
“有你们这帮兄弟我挺开心的,也希望咱们未来都能有个好前程,青chūn不朽,gān了这瓶。”付东举起啤酒,哥几个也挨个举了起来。
厉左瞅向安琰,看架势是要gān了一瓶,“不能喝就喝点就行。”
“对,安琰,你不能喝少喝点就行。易光也是,不能喝喝点就行。”付东说。
“没事,我能喝了。”说罢,安琰和大家撞了瓶,哥几个仰头咕噜咕噜一瓶都gān了,安琰好几次想放弃了,最后还是都喝尽了,然后眼前就一花。
“你们喝酒是为了啥?我咋蒙圈了。”郑易光道。
“东子要去警校,三年回不来。”刘漠道。
郑易光点了点头,“那是该喝。”
“cao,你总算是说了一句有感qíng的话。”刘漠笑道。
郑易光笑了出来,难得的当大家伙面乐,“我又不是冰块。”
安琰一喝酒脸就红,由于疤和皮肤差不多颜色,在日落的普照下,他微微一笑很是俊美,厉左被这样的安琰给搞的心直乱跳,“脸红了,没事吧?”
“没事。”安琰摇头,笑的又好看又乖巧。厉左看直了。
都说颜值重要,确实它很重要,以前的安琰笑的时候连带着疤,确实有些难看,也就身边的人仔细看过他,不觉得他难看。现在的安琰,疤变的浅淡了,笑起来有了感染力,可以想像他的疤全部消失后,会是怎样一个魅力无限的男人。
“四哥,吃饭的这么多人呢,再看了就露馅了。”刘漠道。
意识到自己看出神,厉左这个大厚脸皮也蔓延了一抹红,不太好意思的挠挠头,有点傻,“最近越来越着迷。”
哥几个哈哈大笑,安琰也害羞的笑了,扣了扣手指。
当天晚上厉左回家了,他有半个多月没回家了,一回去,律师妈妈就撇嘴,“呦,这是谁啊?”
“报告母亲,我是厉左。”厉左一本正经的说。
“原来你是厉左啊,你还知道这是你家啊,我以为你眼里除了兄弟就是兄弟呢。”律师妈妈yīn阳怪气。
“妈,行了,我不回来了吗。安琰不出国了。”厉左坐在了沙发上。
“什么?”厉教授从书中抬起头,“这么好的机会gān什么不出国?是不是你挑唆的?”
“没有,他自己的意思。”厉左说。
“儿子,你真得好好劝劝安琰,出国留学这可是个非常好的经历,将来安琰工作了这也可以给领导留下好印象。”厉教授说。
“行了爸,我回屋了。”说罢,厉左朝房间走去,想了半天,他觉得自己是不能挡了安琰的未来。于是他给安琰打了电话,而安琰下定心的事是不会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