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代替他去承受。
俞故依偎在他的怀里一小会之后,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胳膊,“还疼不疼?”
问完,她自己也觉得是傻话,怎么可能不疼呢?
但是陆清流摇摇头,轻声道:“伤口不疼,已经习惯了,但是心疼,因为看你这么担心而心疼。”
他还认为自己不会说好听的话,这话险些又将俞故的眼泪给引出来。
俞故实在不想又在陆清流面前哭,显得她实在是太柔弱,这样有点没面子。
于是她换了个话题,将自己在形体课上看到的有趣的事qíng说了说。
陆清流便认真听着,不去纠正她东拉西扯,很有些词不达意。
“今天晚上,我到你住的小区去睡,哄睡了星宇,别忘了上来找我。”
“我们倒像是半夜的男女,要是那天被我妈抓个正着,我怕是一张老脸没处搁了。”
“我觉得她老人家知道。”陆清流面含笑意,轻声说道。
这……不可能。
她经常晚上偷偷溜出去是不假,但是没有一次被李露抓到过啊!
“你有没有想过没有被抓到这事才稀奇呢?可见,应该是默认我们婚前……便在一起了。”
俞故一张老脸噌的一下通红。
这种红和害羞不同,是另一种红,是一种被自己老妈逮个正着,然后没有地fèng钻的红,红里面透着非常qiáng烈的羞愧意味。
原来李露一直都知道。
咳咳,亏得她每一次都脱了鞋,然后鬼鬼祟祟,跟贼一样。
“不如什么时候,我们搬到一起住。”陆清流见俞故一张脸红透了,忍不住打趣。
这……虽然她作为一个快要奔三的女子,和心爱的男子在一起也没有什么不妥。
只是……有李露和星宇盯着,总觉得怪怪的。
而且现在就婚前,她以后怎么教育星宇。
万一他高中大学的时候就把一个女孩子拐回家来,她这个当妈的要教训他,自己都底气不足。
大学的时候未婚先孕就已经算是犯错了,那个时候星宇还不是她儿子,她可以编一些其他段子来粉饰太平。
反正当妈的偶尔篡改一下历史,遮掩自己年轻时候做下的蠢事,无伤大雅。
但是没结婚便,在已经颇早慧的星宇面前,实在说不通。
俞故轻咳了两声,悠悠道:“私以为,这件事qíng可以缓缓,我们的关系,还是维持在‘’这一步吧!只要窗户纸没有捅破,我就当我妈不知道。”
“我就喜欢你自欺欺人的样子,显得我的智商不止一百八十多。”
俞故预备挥拳头,被陆清流一个偷吻给制止了。
俞故无语……这样搞偷袭,他们还在停车场呢!
到处都是监控,万一被拍到,可又是八卦的好题材了。
俞故一本正经推开陆清流,陆清流也一本正经启动车子。
一切都太过一本正经了,两人开出了地下停车场,忍不住都笑了。
陆清流因为有事qíng要忙,所以晚饭就不下楼来吃了。
偏偏李露爱婿心切,要让她送上去……
俞故告饶,“老妈,我和他,已经在外面吃了些,我都是被你bī着又吃了些,就别再去霍霍陆清流了。”
“你说得这是什么话,你们一天到晚在外面吃,外面的东西有什么好,重油重盐的,本来又忙,就指着晚上这顿补补身子了。”
俞故假装没听到,溜到书房,隔着房门大喊,“妈,我要忙了,别打扰我。”
她好不容易抓到点空隙,好给夏羽医生打电话,又怎么可能送到楼上去,和陆清流黏在一起。
她的心自从听陆清流说过犯病的事qíng,就一直悬着。
她不亲口听夏羽医生怎么说,根本就不会放心。
“他居然告诉你了?估计是我跟他说这是大好的征兆,所以才跟你说,想要你开心的吧!”
“冰山是这么说的,但是我……还是不放心。”
“他近一个星期来,共犯病三次,前两次症状比较轻,很快就恢复理智了。
但是第三次比较严重,他的胳膊被花瓶划了约莫六七厘米的口子,fèng了好多针。”
“他fèng针了?”
“他没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