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宝贝儿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呢,我当然是希望我们两个都欢快才对,你敢说昨天晚上你不高兴吗,嗯?”
坐在chuáng上雷允诺勾着她的下颚,犀利的眸子眯成一条fèng,让人看不出息怒。
望着她惧怕的样子他xing感的舌充满诱惑舔舐嘴角,见她没有所动他耸了耸肩装作无辜“既然你不打算遵照我的意见去做的话也可以,我记得前段时间我送了个女孩儿去美国的,据说她现在的生活过的有滋有味,当然,如果你希望她从这一刻起流落街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话……”
“我去!”
雷允诺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顾安然铮铮打断。
站在窗前望着双手环胸一派悠然的他,顾安然恨不得冲他的胸膛开枪。
他在用夏慡威胁她,她不保证雷允诺会不会做到言出必行,但她绝不能拿夏慡的未来做赌注!
刚才还通完电话,夏慡此刻安全的很,日子也过的舒慡,如果因为她一个不小心的决定而破坏了她一生的话,那么她之前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她去,不管前方是龙潭虎xué还是万丈深渊,她都要去。
反正她已经不gān净了,反正她要在这里继续呆上两年半的时间,反正兴许某一天还会被他欺负,她忍,只要别人好一切她都可以承受,没关系的,反正受伤的总是她一个人。
雷允诺不就是喜欢折磨她吗,她可以让他如愿,谁让他是她的主,她欠他的。
“不要破坏夏慡安静的生活,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现在就去洗gān净然后在这里乖乖的瞪着你”
顾安然头也不回进了浴室,留下雷允诺一个人在房间里嗤笑不停。
妈的,她怎么到现在还是这么笨,为了一个不把自己当作姐姐的女人把自己给卖了,为了一个死去的弟弟的女朋友又把自己送到láng的嘴边。
难道她从小到大都没有尊严的吗?她从来都不知道为自己着想吗?
雷允诺急火攻心,在房间里不断踱步,听着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仿佛在呼唤他心底压抑许久的细胞,回想起她受伤的眸子,他心下颤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坐在浴池里,顾安然双眸空dòng,她完全想不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心跳的飞快,好像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一样,正当她打算拖延时间时,门外想起了雷允诺那猖狂的嗓音。
“洗个澡都洗这么久,顾安然你不会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吧?我的忍耐可是有限的,我只再给十分钟哦”
他声音洪亮,仿佛就在门口,顾安然吓得打了个激灵,连忙加快速度。
“唔,还有九分半,这时间简直是太久了,这样好了,你还有五分钟时间,你不出来我就进去”
没有听到回答,雷允诺继续放dàng的说着,整个人贴在了浴室门口。
顾安然慌了,她可没打算将赤条条的身子呈现在雷允诺面前。
“不行!你不许进来!我马上就出去你不要进来!”
似乎已经感受到了她惊慌失措的样子,雷允诺大心里觉得好笑,把这个女人安排在这里果然是对的。
“哦?你越是不让我进去我怎么就越是那么想进去呢?让我猜猜你现在洗哪里呢?上半身?下半身?中间?前面?后面?”
听着他那无赖的声音,顾安然脸红到了脖子跟,越是想要快反而越是荒,生怕他真的会闯进来。
他在外面猜测,就好像能看到她在里面的状况一样,想起这个她一阵作呕。
“麻烦你闭嘴好不好?你真的好吵!”
实在忍不住一个大男人在浴池的外头而她就赤条条坐在浴室里面,顾安然大声反驳着,可奇怪的是,半晌后竟没听到任何声音。
奇怪,雷允诺人呢?哪儿去了?
围着浴袍,顾安然小心翼翼打开房门,透过fèng隙看到了那张熟悉的双人chuáng,并没有雷允诺的身影。
想到此她不由更加紧张,难道他藏起来了?
顾安然一直都承认她根本不了解雷允诺,更不懂得他会耍什么花样。
那样狂妄不把一切放在眼里的男人对她来说就像是易燃易爆品,随时都有可能把她带着一块毁灭了。
当赤luǒ的右脚从浴室里迈出来时,她几乎可以听到她那qiáng有力的心跳声。
奇怪,真的没人。
确定了四下无人,顾安然这才大胆的站在卧室中央,雷允诺什么时候走的?去哪儿了?还会不会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