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便是,一个女佣而已,一个暖chuáng而已,一个轻易就能够说出不管做什么都可以的身体,不值钱,便宜的很,一个字就是贱!
顾安然只感觉头脑昏沉沉的,四周压抑的厉害,压迫的她喘不过气来,
她一直都知道雷允诺很无耻很混账很畜生,但没想到竟到了这个境界!
“你一定会同意的!”
修长的手指缓缓触碰着陈尚的纽扣,她闭上眼,眼泪从眼角滑落,而雷允诺并没有叫她停下来的打算,
外衣滑倒脚跟,她只感觉豆大的汗珠与泪水混杂在一起,眼神根本不敢去看雷允诺脸。
在一个男人面前脱光了衣服除了上次在浴室中这还是头一次,至少那一次身上有围着浴巾,可这回她却要一丝不挂,需要多大的勇气顾安然说不清楚,她只感觉泪水早已浸湿双眼。
感受着丝丝凉意传来,她脱下身上最后一件束缚,赤条条的身子就这样肆无忌惮的呈现在雷允诺面前。
哪怕是自己动手解开了衣扣,可这与被人qiáng行扒光了衣服没有任何区别。
“现在,你满意了吗?”
看着雷允诺纹丝不动,顾安然颤抖着嗓音不知接下来的动作该如何。
望着她脸色苍白色的样子,他轻笑“唔,身材还不错”
闻听此言,她修长的指甲抠进了血ròu里,有股要杀了他的冲动。
“不过,我现在对你没有任何兴趣~”
自上而下观赏一圈她的身体,雷允诺的身子突然靠近她的耳畔,那轻挑的话随着他xing感的薄唇一张一合间缓缓流出。
“雷允诺这样羞rǔ我很高兴吗?一定要把你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吗?”
感受着他的身子已经走到了门口,顾安然双手抱着胳膊眼泪哗啦哗啦的往下掉,她只能听到自己歇斯底里的哭喊声。
“你说的没错,羞rǔ你是我的乐趣,不识好歹的女人!”
恶狠狠的丢下话,他气冲冲摔门而去,留下顾安然一个人呆在偌大的房间中。
顾安然颤抖着抬起冰凉的五指捂住红唇,她生怕自己的哭声会被大家听到,这样的羞rǔ不知还会持续多久。
混蛋,可恶的混蛋,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对她,她明明什么也没有做错!
蹲下身,一件一件捡起地上的衣裳,套在身上却没了任何温度,她靠在角落中将整个身子埋在了臂弯里。
心,歇斯底里的痛,痛的她连呼吸都觉得疼。
屈rǔ的累顺着眼角华夏,脑海中还浮现着刚才雷允诺那嫌弃鄙夷的目光。
她第一次赤条条的呈现在一个男人面前,可他却不屑一顾,甚至原本这就是一场闹剧!
他想要羞rǔ她完全可以用其他的方式,为什么一定要拿她的尊严来践踏!
雷允诺,我不会放过你的,绝对不会!
她暗自发誓,不断的抽吸着,不敢哭出声来。
她只记得一个晚上雷允诺都再也没出现过,而她就这样僵硬着身子在角落里坐了一个晚上。
翌日清晨
当刺眼的阳光照she在她白嫩的小脸上时,她忍不住打了个激灵,这才发现原来已经日晒三杆。
想起身却又险些栽倒,腿发麻,她不断捶打着,深呼吸想要忘掉昨夜的不快,可是只要闻到这里的空气都会让她想起那不堪的过往。
“安然姐姐,你总算醒了,我等你好久!”
当顾安然下楼时,便看到夏慡如孩子般的冲过来,天真的样子似乎比糖果还要淘气。
“我说你好歹比我大两岁,能不能成熟点啊,怎么跟个孩子似得”
见顾安然被夏慡缠的死死地,糖果有些不甘心,那个位子明明可以是她的。
“我不要和你说话,我就要走了,我要和安然姐姐道别,你别管”
夏慡瞥了糖果一眼径自看着顾安然,她突然蹙起眉头“你要走?去哪儿?”这才发现不远处的地上竟放这个偌大的行李箱,她记得她来时身上什么也没有带。
“安然姐姐,谢谢你。雷允诺告诉我是你求他带放我走。我真的没想到因为我的糊涂会给你带来这么大的麻烦。雷允诺让我去美国深造,已经联系好了大学,原来他真的好有能力一个晚上竟都做好了这么多,还都给我准备了行李,说是安然姐姐你安排的,谢谢你。安然姐姐,我好舍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