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儿?诶,可别自作多qíng往上扑啊,老大可瞧不上你,别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听到她问老大,卫燎心里颇不是滋味儿,老大样样儿优秀,这死女人该不会又移qíng别恋,稀罕上他了吧?
古今中外,这种狗血剧qíng可多了!让他不得不小捏了一把冷汗。
舒慡这会儿心急如焚,对他的态度也更加恶劣,自然是相当地没好气儿:“滚,谁跟你扯闲的。赶紧说,翘妹儿要出事儿,我咬死你!”
“……怎么咬死我?”
“再多一句试试?”
“行了,妞儿,等我电话吧!”
很快,那边儿卫燎挂断了电话。
被他的话弄得脸儿有些发红,舒慡呆坐在那里半晌没动弹,现在除了等他的电话啥事儿也gān不了。
担心!还是担心!
好在,没过多长时间,卫燎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听他的声儿舒慡就知道qíng况不对,急切地问:
“没找到?连你也找不到他?”
过了好几秒,卫燎的声音才从电话里传来,没有平日的痞气,严肃地不行:“慌个屁啊,我能找到老大。”
“找不到咋办?”
“cao,你男人不一样好使?”卫燎对自己被她看轻,心里老大不慡!
果不其然,舒慡不信,“你?”
一个拖得长长的字儿,秒杀了卫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吸纳了一秒钟之后,他才缓缓地吐出一句气势如虹的话,字字如山崩地裂。
“没错儿,舒慡,我!”
“你能小声儿点么?”耳膜都震破了,这男人吃什么长大的?
“我……”
能说啥?!我靠!
……
天已经黑了。
站在唐都夜总会门口,连翘拢了拢自个儿的衣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攥紧了拳头,然后再优雅地松开,挺直了脊背推开门儿迈步进去了。
过道里不知哪来的风将她的长发末梢chuī拂起来,飞扬间俏丽不可方物,而她那昂首挺胸的样子,更是像极了一个古武时代的女侠,很有点儿悲壮赴死的小意思。
不得不说,翘妹儿,是真心勇敢的。
夜总会一楼,装潢用料都十分考究和jīng致,瞧着这番光景儿果然和慡妞儿说得一样,大有来头的啊,不是qiáng龙就得是个地头蛇。
不过,她却没有半点儿踌躇,径直上了二楼。
二楼很显然安静了许多,和楼下纵丶qíng的喧嚣相比,这会儿档次就更好了一筹。
一路上,许多年轻娇俏的漂亮小姑娘花枝招展的绽放着,一个个水嫩的给葱白似的可逗人稀罕,在夜色渲染的暖昧里,那似乎特意增加qíng调的灯光越发朦胧。
不管是大厅还是没有闭合的包间里,莫不透着十二万分的旖旎风qíng,女人们像条蛇似的与男人们纠缠着,有着独属于夜晚的放làng形骇。
连翘的心脏砰砰直跳。
听花容失色,听兴致高昂,看姿态妖绕……
在这种场合,哪怕她已经人事,还是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
“小姐,你找谁?”
很快,便有夜总会的女侍应生上来搭讪,大概是瞧出她不像是来消费的客人,更不像是她们这儿的小姐。
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儿,连翘直接道明来意。
“我找你们陈老板。”
“不好意思,小姐你是?”
“告诉他,要债的!”冷硬着那张jīng致的脸,今儿化过妆的连翘看上去非常成熟和稳重,整个身体习惯xing绷得笔直。
虽说心里有些小紧张,可是那话却说得没留半丝儿qíng面。
嗬,她这一席话说得挺拽的,但还真没指望人家立马就给她请进去,请酒好菜地招待着,直接就将宁阳的赔偿款给赔了。
不过,打持久战是她做好的打算的,一次不行再来第二次,如果正规途径实在解决不了,她就只能武力解决了,总得找出一个肯说话的人才行。
嘿,好家伙!
哪里能知道,不过两分钟,就有人来将她请到一个包间里。
沙发上坐着一个满脸横ròu的中年男人,脖子上戴了根粗得不像话的huáng金项链,那huáng灿灿直耀眼的样儿,像极了半路出家的bào发户。
张扬,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