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乱了,qíng也迷了,慌乱之下,手脚并用的乱了一地的衣服。
连翘呼呼喘气,“火哥,今儿诸事不宜……那啥更不宜……”
诸事不宜?
“老子的字典里没这词儿!”
低低吼了一声,邢烈火在她耳边说了几句什么,迅速发动攻势,该宜的都宜了。
……
当战场转移到卫浴间,当两个人趴倒在那个大浴缸里,泡完温馨又舒缓神经的鸳鸯浴,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
这个时候,火锅已经接到电话先出去了!
连翘站在卫浴间里那面大大的落地镜前,瞧着镜子里那眉梢眼底都是笑的妹子,心qíng在轻舞飞扬……
美好的心qíng,幸福的生活,对她极好的老公……
她的生活比过山车还起伏啊……
裹着一张大浴巾的她,手指轻轻抚着脸颊,瞧着镜子里那张布满红晕的脸蛋儿,不知不觉心尖尖都在泛暖。
镜子里满脸含qíng的女人,是自个儿么?
羞不羞?臊不臊?
好一会儿,她蹑手蹑脚地回到卧室,本想吓吓他,可是很快的,依她敏锐的耳力判断,卧室里此刻空无一人。
当然,还有她眼睛也看到了,因为卧室里空dàngdàng的!
火哥哪去了呢?
书房吧!
她闲着无事穿上家居服又从卧室溜哒着走到书房,刚走到门口,准备推门,就听到书房里有说话声传来。
“接下来怎么安排?”
很陌生yīn冷的男人声音,连翘听得浑身直冒jī皮儿,这谁啊?
她对声音最容易记住了,由此她确定自己没有听见过,那么这个人也应该从来没有在景里出现过……
而随后传来火哥的声音,同样冷冽得让人骨子里觉得冷。
“从明儿开始,对所有已掌握的NUA聚点通通端掉,另外,对o&m重工的唐寅24小时布控,稍有异动,立马逮捕。”
“这些事,都用不着天蝎。”那yīn冷的男人又不疾不徐的说话了。
天蝎?!
心里一寻思,难道他就是天蝎的大队长?
神秘的高人啊!
她很好奇,真想见识见识这人物,可偷听偷看多不好?算了,既然火哥有事儿,她留在这儿就不好了。
然后,她转过身就准备回房。
这时候,背后又传来火哥冷沉沉的声音——
“这是二部qíng报处获得的NUA组织高层头目资料,你……”
话说到这儿,他倏地打住了,眼神一沉,冷声喝道。
“谁在外面?”
坑深 089米 冷得像块儿冰——
话说到这儿,他倏地打住了,眼神一沉,冷声喝道。
“谁在外面?”
站在书房外的连翘立马怔在当场。
但是,她没有走开,却也没有答话。
火哥所说的那份名单,应该就是慡妞儿口中那份由二部qíng报处获得的NUA组织高层头目的名单无疑,那么可以肯定,火哥也知道里面有她的妈妈,而现在他现在是要做什么呢?
出动了天蝎,那个传说中比阎罗殿更yīn森的地方,比杀手更冷血的人。
暗杀?刺杀?绑杀?斩首?
脑子里全是血腥的画面,她不敢想,也不知道如果真是这样她该怎么办?
如果站在职业身份的立场,母亲的确是站在他们的对立面,可是要从血缘关系上来说,生养之恩大于天,作为女儿难道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老公要对付自己的妈?
多滑稽的逻辑关系!
她脑子乱了,暗咒着这个无常的世事,望着天花板半晌挪不动脚步。
过了好一会儿,书房的门儿被人推开了,身后,火哥那清冷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关切。
“连翘!”
没有听道回应和动静儿,他便知道是她了!
连翘没转过身来,因为她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糟乱。
没有听见她的回答,邢爷黯沉的黑眸微微一沉,脸上明显划过一抹郁结的qíng绪,接着便迅速地大步过来环住了她的肩膀。
“怎么了?来了也不吱声儿?”
“没啥!”连翘的心跳得很快,那神qíng啊,有些尴尬,有些别扭,还有些难堪。
她有什么立场说话呢?
在红刺这段时间的政治教育不少,她深深的知道作为一种特种兵的责任与义务,而从小受到父亲的影响,在民族大义方面,她也不逊于任何一个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