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绕口令儿呢?
刚才还在笑话连子的舒慡心里郁结了。
吸气,吐气,继续吸气,吐气……成为视线焦点的感觉可真不太好,人家连子跟他老公那可是正二八经拿了驾驶执照的夫妻,他跟卫燎这算什么,最多算一个暗渡出来的陈仓,能跟人比么?
真特么丢人!
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还没寻思出怎么办呢,桌子底下,卫不要脸的贼手竟然滑了下去……
她心里一窒,禁不住一阵激灵,浑身像被过了电似的,头皮有些发麻了。
臭不要脸的,算了,惹不得,惹不起,惹不了。
她红着脸认命似的夹起一块儿大大的烟薰牛ròu就狠狠地塞进他的嘴里,脸上的笑容极其不自然。
“吃!赶紧吃!”
哼,嚼不死你!
笑眯眯地张开嘴将牛ròu咬了过去,一脸喜悦的卫大队长浑身都泛着快乐的细胞,得意地冲他眨了眨眼睛,哪里管她喂的是什么食物啊。
得逞之后的他,那只手终于转移了阵地,继而将她的手握在掌心里,那有点儿孩子气的表qíng,让舒慡实在琢磨不透。
这些可都是他的战友,他这是要gān嘛?
而桌上另外俩带着家属的家伙也都在眉开眼笑的,完全没有人笑话不说,个个都聊得乐呵呵的。
诡异了!
在河谐的气氛里,唯除只有一个人是异类。他就是不仅没有家属,连个对象都没有的谢铭诚同志。不管走到哪儿,他永远都像一只高瓦数的大灯pào,只管低着头往自个儿嘴里送东西。
——
舒慡真的特别给力。
次日一大早拿到的军报上,刊登了一则名为《红刺特战队生动有趣的作风整改报告》的新闻,旁边儿配上了牛欣甘政委英明神武的大副照片,新闻以反讽的抒写手法,将他豪qíng壮语似的威武誓言,生动详实的讲话内容写得栩栩如生。
因此,不过短短的一个小时,这便成为了一个笑话儿迅速传遍了。
媒体,舆论,流言对人的压力到底有多大?在这个社会生存的人大抵都知道,死于舆论的人物更是屡见不鲜。经过军报这么一阵渲染,可以说这个政委的前途差不多就毁了。卓老既便想要保他,在收到匿名寄到办公室的激qíng录像带后,也得彻底噤声儿。
他怎么能让这种乱搞的玩意儿毁了他一世的英名和声誉,导致他的晚节不保?
开玩笑,绝对不可能!
最后,同样还是卓老亲自下文,命令牛欣甘同志立马停职反省,具体的处罚qíng况,还得等待进一步的调查后再开会决定。
事qíng差不多成了定局。
这位红刺历史上玩得轰轰烈烈的牛政委就这么下课了。
不得不说,牛欣甘同志的事qíng和教训告诉了大家一个道理,包小丶三是一种危险的事qíng,有了小丶三还要找小四那更是特别危险的事qíng,包了小四而不注意卧室和食品安全,那简直就是极致危险的事qíng了。
警钟长鸣啊!
……
生活么,就是这样,不管在外面是个什么样的形态,到了家都是一个普通的人。
家,才是人类展示真实自我的舞台。
这天晚上。
回到景里,磨磨蹭蹭地吃完饭,洗了澡躺进被窝里的时候,连翘皱紧了眉头,一直拿着不太友善的眼神儿作死地盯着火哥瞅。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都打量了一遍。
那认真的样子,很明显就是研究外星生物或者UFO时的表qíng。
即专注,又难解。
“没见过老子?”一只手掰起她的脑袋,另一只手将她往怀里带了带,邢爷的唇角微微往上扬起。
“火哥……”
稍稍舒展开眉头,连翘的语气不轻不重,恰好的云淡风轻,又带上了一抹连氏的独家笑容,就是喊了名字就没有了下文。
“有事儿就说,装啥呢?”
搂紧了她,邢烈火喜欢这样的感觉,两个人躺在被窝里随意的聊天,日子也显得特别的惬意悠长。
连翘闷闷地哼了一声儿。
“我怎么有一种感觉,好像被你当枪使了似的?你在利用我。”
揉了揉她的脑袋,邢爷唇角那抹好看的弧度在不断扩大,像哄小孩儿似的搂着她,一下下轻顺着她的后背,声线儿里找不到半点儿虚伪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