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连翘调整好qíng绪,走近。
他自然的大手圈上她的腰,将她抱在怀里坐下,浓重的烟糙味儿和男xing的气息就在他话里飘dàng。
“完了么?”
“没有。”连翘知道他指的什么,撒起谎来一本正经。
好在他对这事儿似乎也不太懂,没再追问。
“那训练不用去了,等几天直接去参加跳伞检阅。”
连翘点头,不答话,有点心虚。
一只大手习惯xing地掀开她的衣服,在她的伤口上检查了一下,动作做得忒习惯,“明儿奶奶八十大寿。”
“哦。”
“见到易绍天,该怎么做?”
听到这名儿,连翘有些别扭,不管多么不qíng愿,那个男人毕竟曾在她生命里留下过浓墨重彩的一笔,一时半会儿想要云淡风轻如陌生人似乎真不太可能。
可是,她的qíng绪惹恼了他。yīn与晴,转换如此之快!
一把揪住她的手,力道大得似要将她的手生生掐断,语气霸道。
“你他妈到底是谁的媳妇儿?”
手腕痛得连翘直想骂娘,可笑里藏刀才是她的本事。
掀唇,她脸上小梨涡若隐若现:“吃醋了?”
“老子没那么无聊!”
冰冷的声音明显加重了语气,眉头微蹙的样子帅的一塌糊涂。
色妞本能,她被震到了。
按理说被这么一个条件好得夜半惊魂,除了偶尔変态找不出缺点的男人给qiáng取豪夺了,怎么算都是她占了便宜才对哦?
天降陷饼,有这么巧?
她微昂着头,温柔地勾住他的脖子,扯出一个不浓不淡的笑容来。
“火哥,红星路口是你第一次见我么?”
坑深 026米 寿宴——
“火哥,红星路口是你第一次见我么?”
手指一顿,他冷冷说:“当然。”
怔怔望他,连翘不信,但无奈。
屋子里有些闷热,她顿觉胸闷气短,脑子却特别的蹦哒,她觉得自己像极一只落入猎人陷井的小狐狸,有点小聪明,有点小道行,可在这位爷面前毫无用武之地。
可,这事儿像根杂糙似的,在她心里疯长——
缠得烦,缠得燥。
笑容敛住了,一张俏脸涨的通红,她忒想骂人,想打人,想咬人,想砸东西,想吼两嗓子。于是,她就吼了——
“邢烈火,你大爷的!”
她这样子,有点泼妇。
邢烈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冷冷挑眉,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审视着她怒冲冲的嘴,冷冽的黑眸里闪过一抹深邃的光芒,让人看不分明,言语却呛人。
“缺心眼的东西!”
“你才缺心眼儿,你全家都缺心眼儿!你见过在路边随便拐一个女的回家就当老婆的么?你给的理由太牵qiáng了,我不服——”连翘咄咄bī人地吼,今儿她和他扛上了,非得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不可。
一生气,脸颊上,竟是迷人的酡红。
邢烈火凝神一望,冷眸有些融化,如同宣示主权一般,他俯下头就狠狠地亲吻她的唇,一句话说得绝对霸道。
“不服也得服。”
他这吻真没客气,紧贴着她的唇,炙热又火辣,霸道又缠蜷,那点儿小心思,越发把持不住了。带电一般的触感让她一阵阵发颤,身上冒出一个个细小的颗粒来。
这家伙实在太热qíng了,她hold不住了。
“邢烈火——”
这一声,叫得他的心脏微缩。邪火儿越烧越旺,直窜脑门儿,他一把将她不停后腿的腰身钳紧,紧贴在自己怀里,声音沙哑。
“丫头,我想要你。”
这个无赖。
咬牙!连翘还没来得及反驳,嘴就被他给堵上了,吻得她呼吸困难,愈发觉得这位爷这段时间,像脑子被门夹过似的,没事逮着她就练习吻技,如今是越发得心应手了。
躲不开,逃不了,她特后悔那天嘲笑他了。
邢烈火有力的手臂紧紧箍着她。
“连翘……”
心里一慌,她红透了脸。他啜了一口气,飞扬的眉头,俊朗的面孔全是qíng浴的痕迹,眼神儿里都是灼人的高温。
xing感,迷人。
望进他的双眸,连翘有些害羞,但她好歹是江湖儿女,少了些许扭捏,或者说,她心里清楚,从被他带回来那天起,从他把结婚证甩到她的面前开始,不管发生什么事儿,都是不可避免的,只在于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