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些都是公众最为关心的话题。
所谓与她有关的三个男人,还能是谁?
说来,她的身份是蛮特殊——
一个身份是易绍天的妹妹,另一个身份是远阳集团总裁邢子阳的qíng丶妇,而另外一个男人,电视里并没有明说,唯一的说法就是,这个人是易安然的前男友,很有可能是新城酒店背后的真正东家。
那还有谁?
可不就是指的火哥么?
而易安然的作案动机,媒体们就更是剖析得入木三分了,因爱生恨,醋爱生波,个个震撼的形容词儿绝对能与事实吻合。
呵,大家都有做福尔摩斯了。
接着,那主持人又补充说着,相信公众的监督力度,既然她敢犯下这种滔天大案,那么,不管她有多么硬实的身份背景,也绝对不可能逃脱得了法律的制裁。
从节目里采访的受害人家属的意思来看,归根到底,大家伙都觉得她应该以命抵命,才能祭奠枉死在新城酒店几条人命。
实际上,这个案子的xing质太过恶劣,社会影响力太大,如果真是易安然gān的,那么只能说,她这辈子绝对完蛋了!现在什么都曝光了,即便是易绍天想帮她也再没有机会了。
当然,看到媒体生搬硬套地将易安然和火锅捆绑到一起来说事儿,哪怕他们并没有指名道姓的说那个男人就是邢烈火,连翘心里还是特别不舒服。
但现在的她不再是小姑娘了,更不会想生气便生气,想撒泼便撒泼。
说到底,她也知道火锅同志无辜。
这纯粹是躺着中枪了,有没有?
坑深 121米 火急火撩!!!!!
“邢烈火——”
好吧,她其实心里本来是很想淡定的,除了有点泛酸之外,也没有生火哥的气。
但是谁能告诉她这究竟是为什么?她在喊出他的名字来的时候那声音怎么听着像是吼的,三个字被她说得咬牙切齿——
“到!”
严肃地敬了个礼,邢爷一本正经地挺直了腰站在她面前。
“老婆大人,请指示!”
将好不容易才挤出来的笑容在脸上摆放整齐,连翘皮笑ròu不笑地瞪他。
“邢烈火,你怎么回事儿!”
“我怎么了我?”
“你说怎么了,就是你跟易安然的事儿,怎么会被别人传成那个样子?”连翘恨恨地扬着下巴瞪他。
其实她心里也知道,自己这点儿小脾气来点有点莫名其妙。
但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她不仅是女子,还是怀孕的女人。
她不仅是小人,还是小人中的极品。
心里不慡不说出来,还是连翘么,成么?
伸出大手沮丧地摸了摸她的脑袋,邢爷心里也挺憋屈啊。
“媳妇儿,可不许跟我生这种闷气儿,你气着到是没啥,要是气着了咱儿子多不划算啊,是吧?……连翘,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子这个人有多专qíng,有多纯洁。”
脸上一阵抽搐,连翘差点儿石化在风中!
专qíng?纯洁?
好吧,专qíng这词儿勉qiáng能接受,可是纯洁,还是火哥自己形容自己的——
要不要这么雷人啊!
她不免有些惊悚地仰视着他,大眼睛里的神色只剩下了一种,那就是——不可置信。
要不是她相信自己的耳朵还处于活着的状态,真的不敢想象这种没脸没皮的话会是从英明神武的火锅同志嘴里说出来的。
忍不住撅了撅嘴,她凉凉地斜着眼儿质问。
“和我说说呗,你有多纯洁啊?”
“报告,比农夫山泉还纯。”
他冷峻的脸上还是一本正经,同样也斜着眼睛睨她。
顿时,连翘浑身冒出了jī皮疙瘩,抖了抖小身板儿,探了探他的额头——
“爷,你脑子还好使吧吧?二两五钱的思维用你六两六钱的脑子说出来,太可怕了!”
邢爷见她放软了表qíng,挑了挑眉继续使用糖衣pào弹的攻势。
“报告老婆大人,只要你不生气,我一切都好;只要你能开心,我更是什么都好!”
那个嘴甜得啊,都不像火哥了!
所谓物极必反,他的话不仅让连翘觉得有些别扭,更多的还是奇怪!
暗暗一阵寻思,她猛猛地捏了捏他的下巴,咬着牙齿带着恶魔般的笑容,一脸的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