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连翘的胳膊伤了不太方便,那些洗脚啊,洗头啊,洗身子啊等等大大小小的事儿都是火锅同志一手cao办的。
试想一想,触手生温的折磨对他来说,可不比满清十大酷刑还要折腾人么?
摸得到吃不到,肚子饿得呱呱叫——
那滋味儿,是人过的么?
所以啊,千般感慨万般qíng意,这会儿不要命的亲吻着他小媳妇儿,那闹腾的小动静儿,完全就像是一只饥饿了千年之后,好不容易才逮住了一只小羊羔的大野láng。亲着她那软嘟嘟的嘴,他真的恨不得一口就给她吞了!
不过就一吻罢了!
邢爷,多寒碜啊!
他那掠夺的样子,看上去完全就是要吃人,而不是要吻人!
两个人紧紧纠缠在一块儿,吻得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可怜劲儿的邢爷心里更像有无数只小猫儿在抓挠,或者千万只蚂蚁在爬动,钻心的难过……
“邢烈火……”
连翘发誓,如果她再不咬他一口,让他清醒清醒,这家伙肯定得控制不住自己,在这车上就把自己给活剥了。
这几天在医院,没少遇着这种差点儿就要擦枪走火儿的时候,而这种qíng况,几乎每一次都是从一个吻开始,最后以火锅同志气哼哼地跑到卫浴间冲半小时凉水澡结束!
嘴上吃痛,邢爷不由得痛哼一声,脑子清明起来。
妈的!
他差点儿又忘qíng了,他媳妇儿怀着他的儿子呢!
憋屈地放开了她,他有些颓败地叹口气儿搂紧了她,一脸的黑沉。
“哎这日子过得,究竟啥时候才可以啊?”
连翘不禁轻笑了两声,“昨儿你不是问医生了么,怎么又来问我?”
她又娇又俏的小模样落在邢爷的视线里,更是要老命了!
没错儿,他昨儿是问医生了!
四个月以后……
得,还得憋多久啊?!心里的火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快要融化掉了。妈的,没事儿要什么孩子啊?!突然之间,他想起了卫燎曾经说过的那句话,这一对比,发现果然是真理。
那几年他一个人过日子,她不在身边儿倒也罢了,可这眼睛看得见,手触得着,那股子折磨劲儿,简直就不是言语所能说得清的了!
为了迅速熄灭那团火焰,他把怀里的小身子往膝盖那儿挪了挪。
“妮儿……”
“火哥……”
大概彼此都是同样的意思,都想错开这吃不到嘴的尴尬气氛,不由得都异口同声地唤了对方的名字!
窘迫地清了清嗓子,连翘脸上的灼烧感越发qiáng烈。
“火哥,你先说吧?”
“你先说!”
“好吧,我说就我说!”连翘眼儿一瞪,赌气似的使劲扭了扭,盯着他的眼睛,“我想说啥来着?”
好吧,她忘记想要说啥了!
“脑子被虫吃了!”拍了拍她,邢爷心里乐了。
“我就是脑子被虫吃了!”被他这么一说,连翘一下来气儿了。手臂揽紧了他的脖子往自己这边儿狠狠一拉,然后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移动了过去,直接骑在他的腰间。
“怎么样?气死你,吃不着!”
“是你吃不着吧?瞧你这馋劲儿!”邢爷的嘴,又何尝不毒呢?!
“邢烈火,你嘴真毒——”
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为所yù为地磨蹭着,邢爷也没忘了打趣儿式的反驳:“作为毒舌女人的‘关门弟子’,我想不毒都难!”
关门弟子!
这四个字瞬间让连翘脸红不已,这家伙现在的词儿……
“讨厌!”
连翘撅起了嘴,抱紧他的腰,将自己的脑袋俯在他肩膀上。
“你快说吧,我不逗你了!”
好吧,不是她不想逗了!而是怕再逗下去,遭殃的只会是她自己!
皱了皱眉头,他挑起她的下巴来,盯着她水汪汪的眼睛,深沉的眸色极快地闪烁了几下,才沉着嗓子开口:
“检察院已经对易安然提起了公诉,估计就这两天就要开庭了!”
“哦,然后呢?!”连翘也回盯着他。
“她拒不jiāo代远阳集团的任何qíng况,但是,在事实和证据面前,她不得已承认了煤气泄露案是她为泄私愤的个人行为,与邢子阳和远阳集团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