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想象着披红挂绿的中西合璧的婚礼,两个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虽然这一切都还没有实现,但仅仅只是听听他说,连翘也觉得心满意足。不停地勾勒着那副画面,她啊,一手抱儿子,一手拿捧花,女儿则替她拖着长长的婚礼。
多幸福啊!
这么想着,她的脑子完全没法接地线了,而眸色灼烧的火锅同志手脚也越发不规矩了,声音低哑而缠蜷。
“四个多月了吧?”
心肝儿一颤,连翘赶紧抓他的手,在他耳边轻笑。
“你不是累么?”
紧皱着眉头,邢爷一脸促狭,“我累,他不累。”
“不行。”严肃地瞪了他一眼,连翘矫qíng地逗他,“满足你这头大饿láng,对我有什么好处啊?”
邢烈火闷了闷不答话,只顾着笑,“我还真给你带了件儿礼物,你不提我都差点儿都忘了,一会儿给你啊,绝对是你喜欢的好东西。不过媳妇儿,你先得解决我的问题,咱俩再来说好处的问题吧?”
为了孩子,连翘本能地想拒绝。
可是,与他火样儿的视线一接触,她的心理防线又迅速瓦解。
“嗯。说话算数!”
“媳妇儿……”
他qíng不自禁地俯了过来,细细碎碎地不停吻她。
久违的亲热,似乎把空气里的氧气都被耗尽了。
qíng到深处,他一遍一遍唤着她的名字,激动的俊脸上,双眸被染上浓浓的带着魔力般的魅惑,眼眶赤红着,喟叹地说。
“连翘,为了你,什么都值得……”
又是这句话……
连翘叹了一下,此时听来,只觉是件普通的爱语qíng意罢了。
“火哥,为了你,我也什么都值得。”
“乖,一起,值得……”
……
事后,邢爷竟然没有半点儿疲惫,牢牢的禁锢着她,意犹未尽地用手指替她疏理着头发,似乎特别贪恋着彼此拥有的感觉。
其实爱人之间,有的时候,不仅仅是身体需要。
准确说来,更多的是心理的需要。
嘟着嘴瞪了他一眼,连翘拽着他的胳膊不依地摇晃。
“喂,你刚才说的东西呢?给我,快给我!”
邢爷笑了,拍下她的屁屁,“小馋猫,刚吃饱,又要啊?”
“我要礼物!”连翘喜欢在他面前撒娇,身体贴上去就啃他的鼻尖。
无奈地笑着,邢烈火反捏她的鼻尖,“乖,等着啊。”
他光着健硕而结实的身子走到沙发边儿,捞起他今儿回来时拽着的公事包。
“自个儿打开看。”
连翘嬉嬉笑着瞥了一眼他,愉快地打开了包儿,取出里面的东西来。
没有女人不喜欢男人送的礼物吧?
她非常地期望。
不过看到那礼物时,还是愣了一下。
只见大红的绸布里,就包了两根儿老参。她掂了掂那重量,心知是好货。人参素有百糙之王的称呼,民间更有‘七两为参,八两为宝’的说法,能长成这样重的人参,至少也得有上百年的历史。
对于学中医的她来说,瞧着这样的好东西,无疑是兴奋的。
不过么……
还有更让她兴奋的东西在后面。
掏出包里的另外一件东西,她目光一亮,惊喜地叫了出来。
准确来说,它是一本书。这书本,她曾经听纳兰女士讲过,是一件非常珍贵的东西——宋刻,大观年间的《本糙》
“火哥,你哪儿来的,这书可是孤本啊?”
坑深 136米 真相,火哥的‘捉妖’大戏——
位于胡同巷的邢家老宅,颇有些年头了。
这个地方,六年前连翘是来过一次的。记忆里,那是一次和邢老爷子不太友好的两方‘接洽’和攀谈。然而,时过境迁,今儿她再次站在院子里,竟然是来过中秋节。
不对,还要演一出戏——
四合院里的陈设和六年前并没有什么不同,考究的纹饰和装修,旧时贵族复古风甚重。
要说她感觉唯一的不同的地方,六年前季节不同,桂花没有开,庭院里也没有桂花香在随风飘dàng。
真香!又浓郁又悠扬,意境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