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渺渺恭敬的目送婆婆离开,不敢在婆婆面前展一点脾气。
至于叫什么这件事,她没什么想法,她确实很少真正的叫出安安,但想的时候并没有距离感,她是不喜欢叫木安——目安——没有安生——寓意还不如何安好。
至于在人前绝对不叫安安,对何木安形象不好,不严肃,太随便,私下里前段时间还有点叫不出安安,但最近好多了,估计以后就是喂、诶、嗨,用不到名字了。
何木安看着两人离开,确定她们关上门口,看向渺渺。
夏渺渺瞥开头,沉下脸,不想搭理他!你理智!你公正!全世界都不如你有正义感!自己建设和谐社会去吧!要我们做什么!
何木安叹口气,走过去,坐在刚才他妈妈的位置,主动握住她的手。
夏渺渺甩开,懒得跟他说话,他不是向着别人家吗!握别人去!尤其那位拂女士。
何木安又握上去。
夏渺渺挣开,但这次没有挣开,瞪他一眼,碍于婆婆在隔壁没有吼他。
何木安也知道自己妈在,她会收敛:“是我不好,新巧委屈了行不行,别生气了,想想孩子,有没有高兴一点。”
“没有!”
“……”
“……”
“王峰龙就是一个渣!没有担当!不能当断则断!朝三暮四,容易迷失,张新巧跟他分开没有让他名誉扫地,是张新巧仁慈。”
夏渺渺瞪他一眼,现在找补算怎么回事。
何木安也觉得很冤枉,他们两人为别人的事吵架做什么!简直不知所谓!“王峰龙那种人配不上张新巧,你看他现在谁也没看上他,不就是他的报应,年纪一大把了,也没结婚,世界还是很公平的。”
“没结婚怎么了,人家也是huáng金单身汉,排队等着嫁给他的小女生多了去了,回头望了我新巧姐,他还不是想娶谁娶谁,说不定还能娶个比新巧姐还温柔的,多不公平,简直呕死。”
张新巧嫁的也不错吧,但他们一家子真没必要为张新巧的事辩论:“是,是,诅咒他什么都找不到行不行。”一无所有,白银单身汉都排不上。
夏渺渺骤然觉得挺没趣,但要到了这些话心里还是舒坦,她说的都是对的!对的!所以小意一下表现一下自己的大度也可以:“你是不是觉得新巧姐不该怪王峰龙?!”这就相当于问,我是不是不漂亮。
378啧啧
傲娇的,应该被称赞的,自信的,带点该被宠信的自得。
何木安舒缓的靠在沙发上,随意的把玩着渺渺的发尖,渺渺是理智的,被他看中的为数不多到不无理取闹的女人,知道在事后客观的听取别人的意见,知道应该不断的学习向前。
他家渺渺就是如此优秀,如此与众不同。
何木安带点自我满足又自我肯定的,认真分析道:“确切点说是没有必要。客观qíng况下,他们是食物链中层少了一只羊均没伤筋动骨的人,无法让人共qíng,无法影响客观看客的qíng绪,在这种大前提上,主观人物沉浸在抱怨中别人是无法体会的,你想想祥林嫂,她是悲qíng的代表最后依旧别客观看客否定,所以说,怨不怨,该不该,是个人的qíng绪,我觉不觉得不重要。”
夏渺渺呵呵的看着他,目光带笑,眼睛带光,像看一档科教台的普法节目,最后还能写篇观后感想。
您辛苦了,您太有学问了,为了迎合我这种世界名著读的少的人,委屈你用祥林嫂这样亲民的案例,真是太有心了,鼓掌、点赞、打赏,再用众多鲜花把你埋了,都填补不了你教书育人的‘光辉’!
“呵呵。”
何木安神色越缓,一股属于自己慧眼识珠的光辉照耀全身,他家渺渺何等与众不同,何等不落俗套,何等懂事有见地,何等不耻下问,他又事何等的有主见,不屈服,终于用真理战胜了盲目
“你要学会冷静,学会非感qíng用事,学会用分析的心态看待很多事qíng,当你qíng绪高涨时,不要说话,不要发表意见,不要做决定,明白吗?”
夏渺渺嘴角笑容不变,真诚的点头:“也对哦,回头你和尚尚掉进水里,我就站在岸边想呀想呀:
他们本身想活着还是想被冲走呢?是希望我救呢?还是不希望我救呢?我是打求助电话呢,还是自己跳下去呢?等我决定了呢,我再想想是先救谁呢?从发展的长远角度看,我是不是该救尚尚?可从创造的价值看,似乎又选不对?你说我该选谁呢?太纠结了?大师,不如你从客观的角度给我分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