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也不是特别忙的样子,我随手翻了两分文件,都是一些正常的生意文件,并没有我想知道的。
苏墨瞧见我的动作,神秘兮兮的将门关上,从抽屉里拿了一叠文件出来:“在这里。”
我讶然:“你这么拿赫羽锡的东西?”不会遭嫌弃或者挨揍?
苏墨又是一阵受伤颇深的模样:“这哪里是羽锡的东西?他坐这办公室的时间没有我一半多。小燃,你可别说,随便拎一个进过赫总办公室的新员工,我敢打赌,百分之九十的人会以为我才是赫羽锡,中江赫总。”
我翻了个白眼:“苏大律师,你难道不知道公司有个张贴栏,上面有老总的照片?”在中江打过一段时间的酱油,我对这里的qíng况还是比较清楚的。
苏墨摇头道:“早就取消了。而且,你在上面见过老总的照片吗?”
我还真没见过,不然当年也不会被赫羽锡坑到手了不是?
聊过这个话题,苏墨又把文件指给我看。
“你看,虽然对方告于东QJ,但是受害人又不肯说出具体的过程,用的名义是保护未成年。”
“未成年!”我惊讶了,声音没控制住,拔高了两分:“抱歉,不过怎么会变成未成年?你上次没说。”
苏墨皱眉道:“上次我根本就不知道,这是我收到的最新消息。这个不是重点。”
“这个还不是重点?”我也重视起来,苏墨不会无缘无故的对我说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他点头,指着文件上某一行字,上面清楚得写着,于东是在例行公事时,qiáng迫对方并对对方女儿进行了QJ行为。
这个所谓的例行公事,就是在出差的时候。说白了,就是对方控诉于东,借着中江的名义,对未成年做了那种事qíng。
“所以这才是重点,想抹黑中江。”我抓到症结所在。
苏墨冲我竖起大拇指:“聪明。”
“那为什么……”赫羽锡看起来一点都不着急的模样。我顿了顿,还是没这么说,转而问:“怎么样,你应该有办法搞定这件事qíng吧。”
苏墨摊手无奈道:“小燃,你还真是看得起我。”
我笑道:“这事儿应该不难啊,既然对方漏dòng百出,再说了,这是于东一个人的事qíng,苏律师应该很容易就能将中江剔除来吧。”
先前我还有些担心,但是说真的,知道得多了,我反而不担心了。
苏墨的能力我还是挺相信的。
但事实证明,有能力抵不过人家有心针对。
我才说完这大话,赫羽锡开完会回来就黑着脸,看样子事qíng不妙。
倒不是一开始我就知道他黑脸是因为这件事qíng,是苏墨问的。我可不敢问这黑面神,即便,事实上我们的关系似乎已经有点缓和。
“妈的,千熵这个混蛋!”
我们三人正沉默着,赫羽锡忽然就蹦出这么句话来。
这还是赫羽锡第一次在我面前咒。骂千熵,上次打架就不谈了。
“事qíng很严重?”我小心问道。
赫羽锡看了我一眼,说:“没事。”
这回答还真的让人有点想狂躁。
“赫羽锡,你到底什么意思?不能说还是不愿意说?”顾不得苏墨在,我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说实话,当了这么几年的老板,没有点脾气是不行的。又加上手底下要管那么多人,平日里都是人家看我的脸色,哪有我伺候别人的?赫羽锡这么刀。枪不入的,我还真来气。
气完又觉得挺没有意思的。
“算了,你爱说不说。”我拎起包,打算就这么走。
跟这人多说两句,心累。
赫羽锡过来,有些无奈地将我拉住,说真的,我没想到他脸上会露出这样的表qíng。按照我对他的了解,这个时候他应该是,不耐烦。
“田燃,这事不适合你掺和。”
“为什么?”我反问赫羽锡,他看了苏墨一样,有些妥协的将我肩膀扶住,轻轻按我坐在沙发上。
被人这么照顾着,我有些良心不安。
不对,应该是,尴尬。特别是在另一个男人面前。
我已经过了某些可以任xing妄为的年纪,这种qíng。人间的小亲密,似乎不太适合我了。
“给我个适当的理由赫羽锡,千熵为什么要争对你,你跟我都心知肚明,我只是不想欠你,没有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