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笙歌:爱在离婚时_作者:莫时(24)

2017-12-20 莫时

  “田燃。”又是一声,我禁不住回头,就见赫羽锡嘴角叼着一支烟,依在一辆暂新的悍马边,他在看我。

  我脑子像是被塞了两颗南瓜,一个头两个大,竟然出现幻觉。

  “田燃!”这句话已经带了怒意,我再看过去,赫羽锡已经走到我面前,我昂头正好看到他的下巴:“不认识了?”

  一只手勾到我下巴上,淡淡的香烟味道传入鼻腔,熟悉极了这味道。

  “赫羽锡?”我很疑惑。

  “田燃,你完了。”他伸手蒙住我的脸,然后又在大庭广众下,含住我的唇,给了我一个qíng不自禁沦陷的吻。

  我微微挣扎了一下,就感觉到他把手箍在了我腰间,再挣扎一下,腰间的手用上了两分力气,再挣扎一下,手就滑到了股间。

  我慢慢睁开眼睛,一张从陌生到熟悉的脸印入眼暸。

  “小别胜新婚,想老公没?”赫羽锡亮瞎狗眼的笑在我眼前晃。

  我一时间真有点懵,过了好一阵子,才真相信赫羽锡回来了,还当众吻了我,抱了我。

  脑子一热,委屈全都涌上心头,抬起手就往他身上砸,脚也往他身上踹:“赫羽锡,你不是人!”我歇斯底里骂他,打得不过瘾,gān脆把高跟鞋脱了,使了吃奶的劲儿胡乱往他身上砸。

  这个人太可恶了,一个月音讯全无,电话都打不通。哪怕是死了,好歹给我个信。难道我田燃就这么不值得挂念?一个二个都弃我如蛇蚁。

  眼泪一旦来了,怎么藏都藏不住。

  赫羽锡也不傻愣愣看我了,他蹲下身,像摸小狗一样摸我的头,柔声说:“田燃,我回来了。”

  然后我就真的像被抛弃又被找回家的小狗一样,傻不拉几抱着他大腿狠狠哭起来,哭得撕心裂肺,嗷嗷地余音甚至引来了车站保安。

  赫羽锡把保安赶走,又把我夹带上悍马,没了外人他原形毕露,冷下声:“田燃,你他妈给老子老实点。哭个卵!”

  “我哭我的,关你屁事,你是我的谁啊你!”走了这么久回来就吼我,后面这句我没敢说出来,心里委屈得要命,眼泪反而越来越多。

  赫羽锡不管我,闷头开车,我gān脆放开声哭起来,没纸巾抹眼泪就全擦到他身上,眼泪鼻涕全擦在他身上。

  赫羽锡没有躲,我擦了他一身,等车子停下来,他身上湿漉漉的,我就笑了:“你好láng狈。”

  “是吗?”他勾着笑,欺身俯在我脸庞上方,bī得我连呼吸都手动停止:“胆儿肥了?”

  我不说话,和他瞪眼,然后他的手从我腰间挤到肚皮。一瞬间的冰凉激得我猛打了个摆子,牙齿磕得欻欻响。

  赫羽锡把我扛回别墅,扔在客厅沙发上,然后变形虫似的压在我身上,把我当人形枕头用,还命令我老实点:“别动,困死老子了。”

  “你打劫去了这么困。”我调侃。

  他瞬间张开眼,she了我一脸不满:“开了二十多个小时车。”奇怪的是他只简单冲我解释了这么句,就兀自闭眼没再说话。

  片刻后,均匀的呼吸声从赫羽锡鼻尖传来,他可能真的很累,反正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容易睡着。

  赫羽锡醒来时我腿已经“残废”,没有半点知觉。他一把砸在我腿上,那一瞬间我感觉千万只钢针扎在了腿上,又像密密麻麻的蚂蚁在啃噬我的血ròu。

  “赫羽锡你不是人!”我第二次用这句话吼他,他大长腿一叠,双手一摆就把我捞进怀里。

  “不想我,嗯?”

  我用力摆头,生怕他看出我小鹿乱撞的心,只得学他绕开话题:“阿琳怀孕了。”

  他非常疑惑地“嗯”了一声。

  “我最好的朋友,一个月的身孕,今天我就是去车站送她。”说起这个话题,心qíng也低落了几分。

  赫羽锡的声音也变得温柔起来,多了几分认真:“意外?”

  “嗯。”我轻轻点了头,试图说点什么,却又对此事毫不知qíng,只能近乎颓废说:“她什么都不告诉我。”

  赫羽锡把我放开,捧着我的脸,用他那张颇具迷惑xing的脸看着我,表qíng很是认真:“田燃,别自责。”

  “你怎么知道我在自责?”我苦涩一笑,重新垂下头,他用上两份力气,没让。“你说我是不是太差劲了,怎么一个都留不住。”泪腺太发达,眼泪又奔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