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道:“是是是,头等舱,走的全是特殊通道,现在满意了吧?”
阿琳终于点了头。
赫羽锡叫了车过来,我们合力将阿琳安置好,赶紧奔往机场。
因为买的是头等舱,赫羽锡这资。产。阶。级又是高级会员,航空公司知道我们带着一个烧伤的病人,服务周到得不得了,比我还小心翼翼,一直到上飞机都阿琳都没吃什么苦。
最难熬的是起飞,阿琳表皮烧伤比较多,不管怎么靠总能挨着些皮肤,加上加速度,总会有那么点疼。我瞧着她嘶哑一声皱起眉,心里挺不好受的。幸好这个过程并不长。
回去后阿琳又非得要在家里养伤,坚决不去医院。我跟赫羽锡都劝不动她,赶紧找了个看护回来,给她差遣。
“这才像生活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阿琳窝在chuáng上,平板电脑里还放着韩剧,津津有味的看着。旁边有保姆给准备的各种水果吃食。
她现在皮肤qíng况严重,很多东西不能吃,水果倒是成了不错的消遣品。
“你就不能歇会儿,韩剧有什么好看的?对了,我问了医生,等伤势好些,就可以开始做植皮手术,重度烧伤的部分也是可以恢复原样的,只是免疫力等各种要降低档次,以后注意不要接触刺激xing的东西,还有不能太热,太冷,不能……”
“我说,田燃,你能让老子清净点儿么?”阿琳不耐烦地开始赶我:“我这耳朵都起茧了,赶紧找你男人去。”
我顿了顿,叹了口气。我只要这么一说,阿琳就跟我不耐烦,可是换做是我,我也会担心自己下半辈子。她其实是个挺会享受生活的人,这作态摆明就是让我心安,不要有愧疚感。
我硬着头皮又多叮嘱了她两句,又把今天放假的怀斌叫过来:“怀斌,一定要盯着陈阿姨知道不?多让她喝水,不能喝咖啡。”
“妈妈,果汁可以吗?”怀斌眨巴着亮闪闪的眼睛问。
我笑着点头,担心这小家伙自己扩充得太多,gān脆写了个条子给他踹在兜里:“陈阿姨要吃什么喝什么的时候,一定要看看纸条上有没有,没有的一定不给吃知道吗?”
怀斌煞有介事地拍拍小兜:“知道了妈妈,你去收拾贱女人去吧,怀斌一定帮你看好陈阿姨。”
我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眼瞧着怀斌捂着小嘴巴,一脸惊恐的模样,又不愿意对小家伙动粗,只好问:“谁教你说的贱……女人?”
小家伙见我不小心说出来,竟弯腰拍了拍胸脯,吐了口长气,一派劫后余生的模样:“陈阿姨说的,妈妈今天要去收拾那个欺负过我们的贱女人!”
说罢,拳头都举了起来。
我扶额,阿琳到底都给怀斌说了些什么……
今天确实是开庭的日子,苏墨答应过我要连本带利的将梁翠花欠我的一并讨回来,不过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成可竟然也乎出席。
我跟她约的时间本来是明天下午。
“好久不见。”她看到我后并没有躲,反而昂首阔步走了过来。
几年不见,她保养得非常好,岁月几乎没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如果有,那便是妩。媚。
“好久不见。”我伸出手,回应她的示好。
但她在我手靠近的时候忽然又收回手,并微微侧身,顺势做了个撩头发的动作。很有女人味,说真的,这种动作像是天生为成可这人女人打造的,换个人来必定会被嵌上“做作”两个字。
但这种拙略的把戏着实有些无聊。
我保持着伸手的姿势,笑道:“怎么,成女士现在面子这么大了?好歹我们公司跟中江也是有合作项目的,连手都不配握?”
她一愣,扭头瞧我的眼神带着诧异。
我这才收回手道:“本过也是,我也是刚听说成女士是中江的股东呢。原谅我知道得这么晚。现在的股东可真好当啊,守着股份做吃等死就成,出门还能打扮得光鲜艳丽,管他肚子里有多少墨水,能走出炫一圈就是成功人士。成女士,你觉得呢?”
“田燃,你倒是伶牙俐齿起来了。”成可眯着眼睛瞧我,她额角泛起的粉底印出卖了她的qíng绪,她在气愤。
我笑着抬步离开,第一战,我赢,她输。
成可最终是以梁翠花亲友团的身份坐进观众席位的,这两个女人在一堆没打起来,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