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探过身,将唇印在我嘴边,狠狠就是一咬,我猛地想要推他,他的手一个反剪,就将我两手都禁锢在我背后,我昂着脖子,只能看到他一个刀锋似的下巴。
“你要做什么?”我哑着嗓音问他,赫羽锡笑了声,那笑声冰冷得如同天池中的水。
“田燃,难道怀孕的女人都这么善变?变脸跟什么似的,老子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耐心有限。”赫羽锡用手在我脸上捏了又捏,脸上的怒意也消失殆尽,剩下了满脸的无赖。
我的气一下子消了大半,可能真如同赫羽锡所说,怀孕的女人都比较善变,所以我才会如此。
“赫先生,请你先放开我。”生气的时候,我一向对赫羽锡用着敬词。
赫羽锡直接却直接像塞棉花似的,直接把我往车里一塞,大长腿几步跨到驾驶座上,将车门锁得死死的:“老子不收拾你,你就不知道老子姓谁名谁。”
“你到底想gān什么!”我真有些气急败坏起来。
赫羽锡邪邪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个女人都管不住,老子面子搁哪儿。”
赫羽锡把车开得飞快,我真的很怀疑他每天都得找一本驾驶证去扣违章分数。要是只靠他那么一本,一天就得12分爆满,准备歇菜。
赫羽锡带我去的地方烟酒味道跟农药似的,我忍不住摒住呼吸,脸憋得通红:“赫羽锡,你带来这里gān什么。”
“让你看看身为老子的女人,应该做些什么。”
他把我拉到一间包厢,不一会儿就来了好几个小姐,穿得特别闪耀的那种。更特别的是,人家上面有料下面也有货。
我坐在一旁,离赫羽锡有十万八千里远,看都不想看他。脏眼。
赫羽锡像是这里的常客,好几个女的一进来就一脸笑颜凑到赫羽锡身边,叫着羽哥哥,我恶心得胃里翻滚不已。
赫羽锡最后留了三个女人,不得不说,赫羽锡眼光还是不错的。来的女人一个比一个漂亮,但独独这三个不但有脸蛋儿,气质还好。
我曾经听说做这种事的女人,越是高档,学历也高。什么大学生研究生,甚至留学生。
三个女人一个给赫羽锡倒酒,两个分坐两边,捏胳膊捏腿儿。
“都叫什么名字。”赫羽锡让穿着黑丝袜的女人给他点了只烟,斜叼着嘴边冷声问道。痞气十足。
“我叫Linda。”给赫羽锡点烟的女人先道。
接着两人分别报上了自己的名字,坐在赫羽锡左边的叫什么AKI,另一个叫sarah。我不会傻到以为这几个名字是她们的真名。
赫羽锡打了个响指,把目光落在我身上,冲三个女人说:“这是我女人,有点,你们今晚上的任务就是给我教会她怎么伺候老子,怎么当老子女人。教好了,这些你们就拿去分了,放心,只是小费。”
赫羽锡随手从脱在一旁的外套里掏出整整三叠钱,我当即傻了眼。他这么随便就能拿出这么多现金,显然是来找我之前就已经想好了对策,我他妈还傻乎乎的跟着他来了。
心里生出一股冷意,我默不作声静观其变。
三个女人眼中闪过一丝亮光,但不愧是赫羽锡看上的人,并没有着急扑过去将钱装在自个儿兜里。
Linda倒了杯酒喂到赫羽锡唇边,一面扭着底裤都轻易可见的丰。满臀部轻声说:“羽哥哥是想让我们教到什么程度?若是教坏了,姐妹们可赔不起啊。”
AKIcha话道:“就是啊,羽哥哥,这个标准你可得说好了。”她的胸我估摸了一下,绝对不止C罩,就那么明晃晃地在赫羽锡手臂上蹭。
压抑住心中莫名的怒意,我继续保持沉默。
赫羽锡推开Linda走到我面前,他一手将嘴角的烟夹在手上,弯腰,一手勾起我的下巴:“你们知道的都可以教给嫂子,不过你们嫂子肚子里揣了娃,注意分寸就成。”
我被赫羽锡当头浇了一桶凉水似的,骨子里都泛着冷意:“赫羽锡,你不是人。”
“我什么时候是人了?开始吧。”他无qíng转过身,我冲着他后背推了一把,转身便要离开。
门竟然被锁得紧紧的,我用了很大的力气都没有撼动丝毫:“开门!”我冲赫羽锡冷声命令。
他笑意连连:“不好意思,我没有钥匙。”
我瞪了围在他身边的三个女人,三个女人瞬间花容失色般躲到赫羽锡身后,可能是顾忌到我在赫羽锡口里的身份,才故作出此般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