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笃定的口吻,不是猜忌。
秦淮蹙着眉头,犹豫了半天,艰涩的道:“是,我知道!”
“那你可以给我说说他的初恋吗?”
“太太,您可以告诉我您是从哪里知道这件事qíng的吗?”秦淮提着心,小心翼翼的问着。
这么机密的事qíng,除了温家人,他们几个以外,貌似就没有人知道,太太怎么突然就知道了。
大脑飞速的运转,秦淮琢磨了一下,自从上车的那一刻开始,乔木槿的心qíng似乎就不是太好,也就是说太太应该是会所里知道这件事qíng的。
至于是无意中知道,还是有人特意告诉她的,他就不得而知了。
乔木槿并不打算隐瞒,所以很痛快的就告诉了秦淮:“司徒佳人!”剩下的她什么都没有时候。
秦淮拧了拧眉,脸上划过一抹复杂的神色,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抬头,视线迎上乔木槿黑白分明的瞳仁:“太太,这件事qíng是先生的禁忌,至于当年的事qíng我并不是很清楚,但是我劝太太,您还是不要打听的为好!”
“为什么?”
其实,乔木槿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没有问什么,太太如果您想和先生一直这样幸福下去,就不要追问,也不要打听,关于先生的过去您知道的越少越好!”
“我不知道司徒小姐和您都说了什么,也不知道您和先生发生了什么,但我能准确地告诉您,先生除了当年的初恋外,就再也没有爱上别的女人,虽然您和先生是闪婚,但是在先生的心里,您是不一样的!”
乔木槿心里悲凉一笑,默默的道:“不一样恐怕也是因为她是个替代品,和他的前女友很像,所以他对她多了一份心思!”
“好了,开车吧!”乔木槿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不再追问。
秦淮深深的看了乔木槿一眼,还想说什么,最后闭了嘴,心里有些为自家先生担心,看来先生的婚后生活也不是一帆风顺!
重新发动车子后,行驶了不过五六分钟,车子就停在了一家五星级酒店的门口,秦淮订了一间豪华套间,看了一眼时间,又给乔木槿叫了酒店的午饭,亲自把乔木槿送到酒店的房间才离开。
人还没从电梯里出来,秦淮就第一时间给温齐越打了电话。
接到电话的温齐越,眉头不住的紧皱,冰冷的视线落在对面冲着他笑的嘴角弯弯的司徒佳人。
电话挂断,温齐越凝视了司徒佳人不过两秒钟,面无表qíng的开口:“司徒小姐,您今天是不是和我太太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端着茶水杯的司徒佳人,猛地听到温齐越叫她‘司徒小姐’,端着水杯的手哆嗦,直到滚烫的茶水烫到皮肤,她才回了神。
“齐越,怎么了?”司徒志诚不悦的瞪了司徒佳人一眼,问着。
司徒佳人没想到起乔木槿竟然会告状,一秒钟就红了眼眶,咬着唇角道歉:“对不起,三哥,我只是觉得乔木槿配不上,让她离开你!”
“还有呢?”温齐越放在桌子上的手不住的紧握,眼底的寒冰滚滚而来。
司徒佳人被温齐越盯得发慌,微微侧了侧脑袋,错开温齐越yīn鸷的眼神,蠕动着唇瓣小声的道:“我还提了宁姐姐!”
一旁的司徒志诚还以为是温齐越小题大做,听到‘宁姐姐’三个字,直接就僵硬了后背,恼怒的瞪了司徒佳人一眼。
就跟温齐越道歉:“齐越,你也不要太生气,佳人就是一时间没办法接受你突然结婚的事qíng,所以和你太太的多说了几句!”
温齐越yīn鸷的眸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司徒佳人,良久之后从他那张薄唇吐出来的话让司徒佳人犹如整个人被置于冰窟窿之中。
“司徒小姐,谁给你的权利让你那样和我太太说话?你是不是觉得我们认识久,就可以对我的事qíng身上指手画脚?”
“不,不是的,三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觉得那个乔木槿配不上你!”司徒佳人慌乱的解释,噙在眼眶里的水珠不受控制的吧嗒吧嗒的就落了下来。
温齐越瞳仁猛地收缩了两下,浑身释放着危险的气息:“司徒小姐,配不配是我说了算,要是还有下一次,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说完,温齐越拿了手机起身,面色yīn冷的和司徒志诚打了招呼后就离开了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