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羽浑身又是一颤,原来,昨夜发生的事不是没人看到!
起码,他的保镖——不知道有几个,就尽收眼底!
“你、你无耻!”她颤声骂。
陆时锋的眼神更冷:“我不喜欢无理取闹的女人,你那些顾虑完全就是多余的,我已经解答得很清楚了。苏星羽,如果是我的命令有问题,我改,但现在显然是你自己有问题,你必须自己学会改。知道我在生日上许了什么愿吗?生儿子。我希望你最好放理智点,别把那些qíng绪化的基因遗传给我们儿子,他是锋刃集团未来的继承人,不需要。”
说完他站起身:“现在,穿衣服,跟我回去。我在外头等你三分钟,你要是不出来,我就让摄影界从此不再有蔺威龙这个人。”
“你!!”
客房门砰一声关上,她神色苍白,委顿在chuáng,不可抑制地发抖。
她……
到底嫁了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什么样的恶魔?
她一直一直在发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穿衣下chuáng的,脚踝处昨夜扭伤的地方又隐隐作痛起来,似乎每个细胞都在尖叫着不想出门跟他走。但是,一想到他那个yīn沉的威胁,她不得不咬紧牙关开了门,低着头,顺服地走到他身边。
他满意地看她一眼,领着她穿过欧阳熠的城堡。
装饰奢华的城堡今天气氛异常,堆金砌玉的大厅一角,几个穿黑衣的保镖面无表qíng地垂手而立,他们的脚边,五花大绑着两个男人,嘴里塞着白布条——是欧阳熠和蔺威龙。
看见她,两个男人都奋力挣扎起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苏星羽鼓足勇气停下脚步:“陆时锋,你放了他们。”
“你乖,他们就没事,你要是不乖,”陆时锋的嗓音宛若来自森寒地狱,“新账老账一并清算。”
她不敢再多说什么了,也不敢再看欧阳熠那边一眼,跟着陆时锋离开。
回到家,他说:“明天去锋刃集团报道。”
“什么?”她没听清。
“明天去锋刃集团,”陆时锋压着脾气重复了一遍,“去找人事办入职手续,以后你就老老实实在锋刃集团当摄影师,别想什么云端,什么欧阳熠蔺威龙。”
昨夜她哭着跑走,他本想追出去,却被一位有合作关系的宾客绊住了脚。本以为她跑不远,可是,等他聊完了正事出来才发现怎么都找不见她,问保镖,保镖说少夫人沿着山路跑下去了,因为没遇到重大危险,所以他们秉持着一贯的隐身原则并未出现。
陆时锋得悉她是被欧阳熠抱上车的。
滔天的怒火让他恨不得立即就把那个男人撕得粉粹,连同她。
可是,当他连夜赶到欧阳熠的豪宅、控制了所有人后,坐在chuáng边望着她疲倦的睡颜,满腔怒火一点点化作了疼惜。她是那么弱小,他想,如果不是被bī急了她不会打他的,这还是他生平第一次被人扇巴掌,就算以前小时候被祖父请家法,也从未有人敢打在他脸上。
她一定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吧。
为什么?
陆时锋守了她一夜,也想了一夜,实在不明白是哪里错了。
所以,当她醒来,他就问了她那些问题,试图找到出错的环节并解决。他确实找到了出错环节,原来她害怕窗帘后的缠。绵会被人看见,于是他向她论证了一切都很安全,可不知为什么,她竟然更痛苦更愤怒了……
他无法理解。
莫非是被欧阳熠别有用心地灌输了什么?
那么,就让她来锋刃吧。让他在眼皮子底下好好看守着她,看她还怎么和欧阳熠之流私相往来、被灌输一些莫名其妙的观念!
正文 第166章 不会为难她
苏星羽说:“我不想去。”
陆时锋说:“我也不想动用权力让你在摄影界无处立足。”
她身子又是一颤,委屈得又要哭,红着眼圈对他怒目而视:“你别太过分了!”不觉就想起她刚刚嫁给他那阵子,她不顾他的禁令到处去找工作,却到处碰壁……
她知道他的能量很大,没什么做不出来的。
可她还是不甘心,低喊:“这世界上不是只有你一家锋刃集团!”
“还有哪家,云端?”陆时锋的眼眸中露出一丝轻蔑,就好像她说了个荒谬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