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呀，我都被你捡回来了，不存在这个可能xing了……”言下之意，人都是你的了哎喂！
张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绅士地问她：“我帮你泡澡？”
边忱点了点头，其实她有点抖，他衬衫衣袖的衣料真实地贴在她不着一缕的腰部。
而她现在，全身上下只穿了一套内衣裤，对于一个从小在东方文化的熏陶下长大的女生来说，多少还是觉得放不开。
啊还有，帮她泡澡？这是什么cao作？没，没听过啊……不会中途来个鸳鸯浴什么的吧？妈呀，这件事千万不能让爸妈知道，否则一定会被他俩教训半天……
内心的小剧场还没演完，她已经被他抱起来了。
身体突然的悬空，重心不稳，边忱下意识抓住他胸口处的衬衣，眨巴着眼睛，从这个角度仰视他轮廓jīng致的脸庞。
以前阅读他的小说文字，边忱总觉得他是那种一半天使一半恶魔的气质，极具迷惑xing，并让人心甘qíng愿被迷惑。到了现在……妈的耶，还真是。
反正在她这个位置和角色所感受到的，就是这样。
“打理头发会让你觉得麻烦吗？”手臂压着她的长发，张把话题绕回头发上面。
“还好，不是你说的吗，如果麻烦多过欢喜，就不会继续下去啦，所以我一直留着长发来着。”
他笑，没接话，抱着她走去隔层后的浴缸。
“你喜欢我留长发吗？”她似乎很在意这个。
张垂眸看她一眼，“我喜欢……你便会一直留下去么？”
“当然会啊，”她回答得不假思索，“你的看法对我来说很重要。”
他当然知道这一点，这就是爱着某个人的悲剧。
张又看了怀里人一眼，这一眼有点漫长。
他收回目光，唇线轻启：“喜欢。”
边忱窃喜，心想自己还好没有一个冲动把头发剪短了。
4（双）
“站好别动。”张把她放在平地上，单膝半蹲，俯身帮她脱高跟鞋。
她站得不太稳，在他拿下鞋子的时候摇来摇去。
他握着她的脚踝，笑了一下说：“小脑不好。”
“才没有，我只是紧张。”
“这么容易紧张，会吃亏的。知道吗？”
“反正……不紧张在你面前也会吃亏……”她小声嘀咕，明显很委屈。
张故意使坏，尾指在她脚踝处轻挠。
“妈耶你别！我要摔下去了！”她的莹白脚趾紧紧缩起来。
“摔吧，我接着。”
“……”边忱觉得此人一旦不正经起来真是很可怕，让人完全招架不住。
一只脚光着踩在地板上，她努力踮起脚跟不接触地面。
“凉？”
“嗯，有点。”
张脱下她的另一只高跟鞋，小心抱起她，把她放进独立式浴缸里。
“手扶好，等等。”他专心调试热水温度，尔后放水。
“你……”边忱yù言又止。
不是说让她帮他缓解啥的吗？怎么到了最后，反倒成了他帮她泡澡了？
此人的耐心在某些方面总是特别好，以至于边忱常常会错觉他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其实不然，对他有点了解的人都知道，他耐心可差了，从不làng费时间。
张听见了她那没说完的话，但没催。
乌黑长发遮住她的后背皮肤，双臂扶在浴缸两边，她乖乖坐在里面，不知道在组织着什么语言。
温热水流慢慢往上涨，淹没她的腿部皮肤。
张坐在她身后的浴缸边沿，黑色西裤，黑色休闲衬衫，目光游移在可见范围内的一切事物上，修长手指以一种漫不经心的调子敲着浴缸。
“你不用那个，缓解了吗？”
她终于组织好语言问出来了，其实在张看来，她组织语言跟不组织语言没什么区别。
“谁给了你这样一种错觉？”他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促狭地反问，低眸瞧着自己指尖沾上的水珠。
“就，可是你怎么一点都不急呀？”边忱觉得自己的嗓子都快烧起来，这样的问题，开口问出来就已经很艰难了，居然还有要跟他深入探讨一番的趋势。
“你迫不及待希望我急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