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着眼睛问:“所以你现在是正在腐蚀我嘛?”
“你觉得是吗?”
“唔……不知道你有没有故意,反正我是被腐蚀到了。”
他轻笑了一声,不置可否。
尔后换了个话题,朝着站在绿地前的管家抬了抬下巴,跟她说:“这里的大小事务基本都是他在打理,其他人你可以不认识,他还是要认识一下的。”
边忱点着头,有点紧张。忍不住问他:“你还没告诉我,这栋房子……是用来gān嘛的?我,我们要住进这里?”
“不用来gān什么,只是我想缩起来时所待的地方,”张顿了一下,轻捏她的手,补充了一句,“不过,以后可以当做我们的秘密基地。你喜欢吗?”
“……”其实他说的两句话她都没怎么听懂,‘缩起来’跟‘秘密基地’什么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几秒钟过去,没听见她的回答,张侧过脸来看她,“你不喜欢?”
“不,不,我很喜欢,”边忱清了清嗓子,“我只是那个,走神了……”
“给我改掉。”
“……哦。”
皱眉,不行,得给他改掉;走神,不行,也得给他改掉。
这是张式改造手法嘛?下一次又是啥?
腹诽还没完,边忱就被他领到管家面前了,德国人,但是jīng通英文,她可以跟他顺畅jiāo流。
……
穿过院里的花园小径,花架,进去,上楼,主卧区在三楼。
“所以你说的跟他‘认识一下’,就是这样咩?”边忱低头看着楼梯问他,“三两句话,这么简单的?”
手被他牵着,出了细汗,她想抽出来,但是他似乎没有放开的意思。
“不然?”张被她这种问题逗笑,“你还想复杂到哪里去?相亲那样?”
“什么呀,我才没有这样想,我只是觉得……我好像没记住他……”她傻笑了两声,有点不好意思。
“健忘的棉袄,多见几次就记住了。”
“哦……那还会有其他人吗?”刚才走过来的时候,边忱注意到侧边有泳池,且此处封闭xing挺qiáng,面积也不小,不可能只有一个人管理。
“没人住的时候就没有其他人。”
张推开卧室门,听见她又问了一句:
“那个,缩起来,你什么时候会缩起来的?”
“说不准。”他答她。
“这么奇妙的?”
“就是这么奇妙。”
边忱放弃,心心念念地数着自己的疑惑,问另一个问题:“那秘密基地,就是不可以告诉别人的意思吗?”
“是的,笨蛋,”张转过身,把她bī到后面的墙上,“你怎么总是问这些消耗我耐心的问题?”
“我,我不懂呀……不能不懂装——嘶……”
她还没说完,被他用长指掐着两边脸颊捏了捏,小小圆圆的脸蛋变得更加可爱。
“以后要我回答问题……”
边忱已经猜到他下一句话是什么了,哀莫大于心死……
张放开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收费。”
“……”她就知道!泯灭人xing的资本家!都已经如此腐朽了,还天天向老实憨厚的老百姓收费!
“怎么,”他看眼前人一脸悲痛万分的表qíng,偏着头问,“你有意见?”
“当然有……”
“说来听听。”他难得地宽容大度。
“就是,我想先问……”保险起见,边忱觉得要先问清楚大前提,“我们是实行民主制的吧?”
“不是,”张毫无温qíng地否定她,“我们实行的是君主制。”
“……”
她贴着墙,难以置信地眨巴着清澈双眼,有点可爱。
张明知故问地提醒她上一个问题:“意见呢。”
“没,没了……”
“真乖。”他奖励xing地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角。
故作转身,又在转到一半的时候转回来,正好看见她悄悄呼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