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作为妻子,是不是应该帮一下自己的丈夫?”
季浅瑶感觉喉咙gāngān的,抿了抿唇,被体内分泌的错乱qíng愫控制了心绪,呢喃道:“你男女通吃吗?”
乔越蹙眉,高深莫测的目光盯着她,突然沉默着不吭声。
季浅瑶鼓起勇气看着他的眼睛,深邃迷人,眼神清澈,五官也是好看得没话说。
回脑海里也是这个男人的身材,看起那么的棒
现在见到乔越已经没有了以前那种厌恶的感觉了。
季浅瑶想着乔越说的“妻子的义务”,心qíng变得复杂。
她已经过了想入非非的青chūn期,步入了二十四岁的熟女期,但她这个年龄还是处钕,其实也比较丢脸。
大学时期她也很想像其他女同学一样,可以谈恋爱,可以跟男朋友同居,尝试那些神秘而让人向往的禁果。
但以前没有机会,现在摆在眼前的是名正言顺的“丈夫”,两人目标明确,而且不用jiāo付真心。
好像也很不错。
想到羞涩的事,季浅瑶感觉脸蛋热得慌。
而乔越却一直凝望她红红的脸儿,恨不得咬上一口。
季浅瑶像蚊子一样低声呢喃:“你有没有套?”
“嗯?”乔越听得不太清楚,其实更多的是不太确定。
“那个……”季浅瑶把头低得更下。还是像小蚊子一样的声音,娇羞地呢喃:“你有没有套?”
乔越这一次是把耳朵靠过去的,而且听得很清楚,从心里发出了愉悦的笑意,带着戏谑的味道,“履行你妻子的义务是帮我收拾房间,把脏衣服拿去洗,你要套有何用处呢?”
季浅瑶猛的抬头,瞪着乔越,顿时膛目结舌。
下一秒,反应过来才知道自己被耍了。
乔越脸上邪恶的笑意却越来越浓烈,故意反问:“看过我的身材,对我有想法了?”
季浅瑶恼怒地推着他的胸膛,羞得从脸蛋到脚跟都在发烫,喊着:“你走开,讨厌的家伙,走开……”
乔越噙着笑,如磐石般稳健的身体一直往她身上靠,戏谑着问:“是不是昨晚上跑到我房间偷看我……”
“我没有,我没有没有没有……”季浅瑶立刻缩手,捂住自己通红的耳朵,不想听他说话。
“我说“妻子的义务”是指家务,你问我有没有套?”他不依不饶调戏。
季浅瑶此刻只想找个dòng钻进去。
该死的家伙,现在让她qíng何以堪。
紧张中,季浅瑶快速蹲下身,从乔越的身侧溜了出去。
乔越没看稳就被她逃了,立刻转身,看着她奔跑的身影冲向二楼。
他心qíng异常愉悦,单手cha袋,冲着那个落荒而逃的倩影喊:“家里没套,需要我出去买吗?”
季浅瑶又把手捂住耳朵,被对着他怒吼一句:“混蛋。”
“真的不需要吗?”
“不要不要……”说着,季浅瑶怒气冲冲的走进了乔越的房间。
乔越慢悠悠的走到客厅,在沙发上站着,仰头看向二楼,心qíng颇好。继续调侃:“嘴巴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进了我的房间?”
几秒后,季浅瑶脸色又红又黑,抱着脏衣服出来,瞪了乔越一眼,怒吼道:“乔越,你有完没完?你再这样我……我……”
季浅瑶口吃,又羞又恼,我了几句,咬了咬下唇说:“我……我就跟你离婚。”
乔越脸上的笑意缓缓收敛,离婚两个字虽然是季浅瑶在气到上头才说出的话,看得出来不是真心话。
但这两个字的分量,远远超出了乔越的想象,从季浅瑶嘴里说出来,原来心会那么的痛。
虽然只是一瞬间的感觉,但是他不敢想象未来的某一天,两人若真的走到尽头。
季浅瑶见乔越不说话,也不再取笑她,才抱着衣服下楼。
乔越坐到了沙发上,双手摊开靠着,仰头压在沙发背上看着天花板,收敛了不羁的笑意,慢慢变得沉冷。目光也变得深沉,陷入了沉思中。
洗衣间内。
季浅瑶抱着乔越的衣服进入房间,打开洗衣机一件一件的检查裤袋,把衣服往洗衣机里面扔。
边扔衣服边嘀咕:“讨厌的家伙,我们现在是同一条船的人了,你还欺负我,就知道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