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 回不去了
楚以沫听到这句话,全身狠狠地一个哆嗦,而这一次安向儒没有留给楚以沫惊呼的机会,冰冷的双唇狠狠地堵住了她因惊讶而微张得嘴。
楚以沫剧烈的反抗着,尽管这几年她对安向儒有过除了亲人之外别样的感qíng,可是那也只是青chūn年少年少时对爱qíng的懵懂无知。
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开花结果,楚以沫心里清楚即使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但他们这辈子也只能是彼此的亲人。
她的挣扎在他眼里就像大象身上的蚂蚁,最后只能化作丝丝的呜咽声,淹没在两人紧密相连的双唇间。
忽然走廊上传来脚步声,是有安爸爸安妈妈卧室的方向走来,越来越近,楚以沫身子一顿,剧烈的反抗停顿。
安家整整养了自己十年,她早就把安建邦、程天音当作了自己的亲生父母,她想不到有一天爸爸妈妈发现他们关系的时候,会是多么的痛心疾首。
一行清泪滑过她的脸颊,落在身下的白色chuáng单上,湿润一片,感受到她停止了挣扎,安向儒终于松开了她的唇,讥笑的看着她。
安向儒的笑很短暂,只是一瞬,轻笑两声便停止,又一次恢复到方才的凌厉,目光yīn狠的盯着她,声音如冰窖一般,让人的每一个毛孔都无比清冷。
“安家养了你十年,是时候还点儿利息了,你浑身上下也就这身子值钱了,要懂得废物利用。”
楚以沫紧咬着下唇不要自己发出任安声响,全身的血液仿佛倒流一般,太阳xué的地方突突的跳着,保持了一晚上紧张地神经瞬间崩塌,随着他动作的缓缓散落。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以沫像是没有了知觉一般的任他摆弄,积攒多年的热qíng一旦有了缺口便会一发不可收拾,像是洪涛海làng一般,席卷着年轻的身子,终于,一声闷哼,一切尘埃落定,安向儒俯起身,清冷的眼神终于在这寂静的夜里换上了柔qíng,仿佛暗夜里的使者,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能出没。
他的目的达到了,缘分就此终结了,可是心却永远补不齐了。
第二天清晨,楚以沫醒来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仿佛昨夜的纠缠不过就是她的臆想,若不是身体的酸楚,还有纯白chuáng单上的那抹鲜红,楚以沫真的就以为昨晚是自己虚构的一场噩梦。
楚以沫托着疲倦的身子走进浴室,宽大的镜子上,一个女孩披头散发,苍白的脸上没有任安血色,从脖颈开始,锁骨,胸口,一直蜿蜒到镜子照不到的地方,青紫一块一块。
看着镜子里的女孩,楚以沫冷漠的扯开了嘴角,镜子里的女孩同样也跟着笑了起来,仿若没有灵魂一般,诡异的笑着,为她也为自己。
正文 6 冲洗掉那些痕迹
打开淋雨,花洒冲刷着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他的气息还残留在她的身体上,手用力的揉搓着身上的肌肤,掩耳盗铃的想要将昨晚的一切都销毁,他们还是彼此友爱的兄妹,没有越轨。
不知道冲洗了多久,直到光洁的大理石上蜿蜒出一条条的血红色的水流,身上一点儿疼痛都没有,只是那一缕缕的血红刺激了她的神经,脑海浮现出chuáng单上那多梅花,像是烙印一般深深地烙刻在她的心上。
靠着冰凉的墙壁,楚以沫的身子缓缓地滑落,蹲在墙边,像一个被人遗弃的孩子一般,泪水滑落,混杂在花洒中,模糊了眼睛。
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眼睛发涩,后背冰冷一片,楚以沫才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关掉淋浴,照常洗漱完,换了件gān净的衣服,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穿过走廊,走到栏杆处,楚以沫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安向儒的声音传来,似乎是正在打这电话,整个客厅静悄悄的,看来安爸爸跟安妈妈都不在。
楚以沫踌躇了,脑海中全是昨晚发生的一切,她不知道要该如安面对安向儒,两个人的关系完全找不到出口。
要怎么面对一直真心拿她当作亲生女儿的安爸爸、安妈妈。
就在楚以沫发愣的时候,楼下的安向儒结束了电话,应该是对管家胡叔在说话,只听安向儒清淡的声音说道:“胡叔,你上去看看,沫沫醒了吗?”
胡叔毕恭毕敬的说:“好,我马上去。”
说完,楼梯上立马传来脚步声,楚以沫猛然回过神,伸手将脖间的衣领提了提,转身朝着楼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