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弄得很用力,导致我手背上的枕头直接扎进了我的ròu里,我疼得太叫。
江云飞想上前看我的手,我一下子躲开了,对他冷冷说道:“不要你虚qíng假意。”
说着,我就准备自己把针头从手上拔下来,江云飞好像被我刚刚说的话再一次惹生气了似的,眼看着就要对我发火了,幸好一旁的戴尔及时的赶了上来。
他先是对江云飞安慰道:“少爷,这个针扎在夫人的手里一定很疼,还是让我来弄。”
接着上前又对我说道:“太太,你不是学医的,还是让我来弄吧。”
说着,就准备帮我弄了,我看着他一脸的真qíng,我也不好意思拒绝他,毕竟他说得对,我不是学医的,我就只好伸出手,让他帮我弄了。
我手一伸过去,他就认真的帮我把手背上的针给取下来,我想大叫,可看到一旁的江云飞,最后我不在不说,也没有叫出声来,怕他嫌弃我。
戴尔从新为我的手cha上了针,那个吊瓶里面应该是营养液吧,戴尔为我弄好后把我扶在了chuáng上坐好,他便退回在了江云飞的身后等待命运。
经过刚刚戴尔那么一个小cha曲,我和江云飞的白热化也消停了,也没有在大吵大闹了,都陷入了沉静,我对这样的气氛有点不舒服。
突然,我肚子在这最不恰当的时刻,肚子咕咕的响了起来,我这才知道我很久没有吃东西了,肚子在闹腾了。
我被肚子的这么一闹,弄得很不好意思,这多丢脸呀。
我没有正眼看江云飞,偷偷的看了一眼他,他脸色有点难看,正盯着我看。
哪知道,我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被江云飞看到了,他说道:“戴尔,去叫人为她准备一点吃的,不然,不知qíng的人还以为我在nüè待江家的人,连饭都不给人吃。”
说完,他大步的转身的离开了这个病房,我也抬头看向他,他后面说的什么意思,nüè待江家的人?说的是我?
我这样的行为让他丢脸了?可是,我是冤枉的,不是我自己要饿的,的确是你们把我囚禁在这里,我怎么好意思叫你们给我送东西来吃。
戴尔好像注意到了我的表qíng,便上前安慰着我,“太太,你不要伤心,我想这不是少爷的本意的,过段时间就好了,您想吃些什么,我这就让人准备。”
戴尔的话拉回了我的思路,面对戴尔,我对他也全是恨,这一切的矛盾他就是导火线。
我生气的质问向了他,“是不是你告诉云飞说我要打胎的,然后在我的安胎药中加了让我身体没有力气的药?”
如果要不是身上没有力气,我早就从chuáng上翻起来了,他被我这样的话问倒了,gān笑了几声,对我gān笑道:“太太,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我知道你和少爷是非常的相爱,只是,可能中间有一些误会,才导致这样的结果,我相信过不了多久,你们一定能和好的,而你肚子里面的小太子生下来一定会非常的幸福的。”
“戴尔。”眼看着戴尔说得越走越偏,而且说得我也有一丝不好意思了,我连忙叫住了他,生怕他在说些我不知道的话出来。
难道真的能如他所说的,我和江云飞能够和好?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可能?
果真,被我这么一说,戴尔就闭嘴了,他转移了话题,问向了我另一个问题,“太太,你想吃些什么,我让人为你准备。”
我的气也慢慢消化了,毕竟我只对江云飞一个生气,我不可能把我身上的气撒娇在其他人身上,而且我现在肚子真的特别的饿,gān嘛要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
我便只好说道:“你随便给我弄点吃的就可以了。”
说完,我便躺在了chuáng上休息去了,戴尔见我这样,也同样礼貌的回答了我,“好的,你稍等一下,我这就让人为你准备。”
说完,他就出了病房,病房里空dàngdàng的,而我此时也觉得脑袋清醒了许多,为什么最近我一见到江云飞我就止不住自己的脾气,想和他大吵了一顿?
以前我们不能明明都相爱的吗?为什么会出现今日这种的qíng况,到底是什么让我们处在了这样的局面,互相看对方看不顺眼?
我便一个人在chuáng上冥思苦想着,我也不知道想了多久,当我听到门被人推开的声音时,我想是有人为我送吃的进来了吧。
我便从chuáng上缓慢的坐了起来,却没有想到,进来的不是别人,是我奶奶,她在江云南的搀扶下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