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到底,根本就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
商场之上,实力和财力说话,至于年龄,那是最没有什么用处的东西。
除了现在的地位的确是非常的高,家里的钱非常的多。
除此之外,和人谈年纪,那就是一个笑话。
至少现在,霍亦和柳识生也是站在了同一个位置上,谁也没资格说谁。
“所以柳总的意思是拒绝对吗?”
霍亦倒是无所谓,反正柳识生愿不愿意也一样无法救下柳婉。
他想要做的事qíng,不管是谁都无法反对。
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他想要做的事qíng在明显不过了。
“丰业若是从我的手里没了,那……”柳识生居然是开始打起了苦qíng牌。
想想看也是,刚才都用年纪说话了,现在自然也会想到了要用自己身为父亲的这种借口来继续的压制。
但是可惜,霍亦根本就不会在乎这些。
柳婉又不是他生的,和他有什么关系。
虽然他将来也会有孩子,不过霍亦却知道,自己的女儿绝对不会教育成了这个样子。
“和我有什么关系。”
霍亦只是一只手搂着周尧尧,这个时候其实周尧尧不需要说话,只是需要扮演好一个差点被杀掉的受害者就好了。
何况她本来就非常的害怕,所以现在也算不上是一种什么表现,只能够称得上是得心应手。
“霍总当真不愿意退一步?”
柳识生咬了咬牙,这次他的确是没有什么办法,总不能够说霍亦和周尧尧不对,反咬一口这个事qíng肯定是做不到的。
“我想我已经让步了。”
霍亦看都懒的在看柳识生一眼,只是将周尧尧那受伤的手小心翼翼的握在了手掌心上。
“还疼吗?”
柳识生心中顿时明白。
现在霍亦的这个举动,无非就是告诉着自己,他现在不管是做一些什么,其实在霍亦看来,都是徒劳无功的。
毕竟周尧尧的确是受伤了,而这足以说明了一切。
“让霍夫人受到了惊吓,的确是我女儿的不是。”
柳识生的心里自然是觉得不慡的,谁也不会愿意看着自己女儿的qíng敌,居然是好端端的坐在了这个地方,而且明明就是他们想要借题发挥,但是自己却毫无办法。
“没事了,反正有法律解决。”
周尧尧叹息了一声,在她看来,其实这些事qíng,原本都是没有必要发生的。
只不过谁让柳婉自己非要撞上来。
“大家都是朋友,何必闹的这么僵!”
柳识生一开始的时候,还在用着自己的长辈身份压制人,但是现在,居然是摇身一变成了朋友的身份。
这倒是让霍亦觉得好笑了,他们算哪门子的朋友?
“是吗?”霍亦抱着周尧尧,依然是没有说出任何的解决的话。
在他看来,他的沉默已经是说明了一切。
何况柳识生的心里应该非常的清楚,这件事qíng,想要善了,那还真是困难的很。
“抱歉,我无能为力。”霍亦直截了当的一句话,让柳识生顿时傻眼。
周尧尧一言不发,只是看着柳识生眼底里的愤怒。
对于他来说,柳婉杀人根本就不会有什么事qíng。
在他的眼里,看不到一丁点的愧疚。
反而是十足的愤怒和因为霍亦不愿意妥协而冒出来的冷光。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法庭上见。”
柳识生冷哼了一声,带着一身的戾气走出了病房。
不过这句话对于周尧尧和霍亦,还有站在了旁边里面的林默和李律师来说,根本就不需要放在心上。
这种狠话听过了太多次,谁会真的愿意相信。
何况有什么值得听到耳朵里面去的吗?
“他在威胁我!”霍亦唇角微微勾勒出一抹弧度,意味深长的一笑。
柳识生现在果然是还没有到了绝路上,所以说起话来都还这么的有底气。
“你吓到了?”
周尧尧直接抽回了自己的手,刚才用这个姿势躺着,还真是累人,还不如整个人坐起来来的更加舒服。
霍亦瞧着周尧尧居然是想要用自己的这受伤的手来耗费力气,立刻就站起了身子,帮着她坐了起来,又是将枕头放在了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