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乐呵,
幸福无比。
☆、类似于
一直在莱比锡家玩到将近子夜时分,羽远季才回到了雷木的住宅区。
偌大的房子里面没有灯火,和外面的天空一样漆黑。
“这么晚?”
黑暗中的客厅中传来一声清朗的男生,略带着凉意。
“是啊,莱比锡那小子喝了不少酒,拉住不让走。”羽远季站住了回道。
黑暗中看不清雷木的表qíng,但羽远季能感觉到那双鹰一般的神线正看着他。
有一点火光在突明突暗的闪烁。
“在抽烟?”羽远季走了过去,对方似乎笑了起来,把烟盒递了过去:“你在那边还没抽够?”
“我没你那么大烟瘾,不抽也无所谓。”虽然这样说,羽远季还是抽出了一根,然后凑了过去:“借火。”
靠近了,羽远季才看清雷木的眼神和平常不一样,深遂的,有些令人看不清,
很像是迷惘。
“怎么?在想那个委托的事件吗?”
“不,不全是。”雷木若有所思的盯着烟头上的那苗火光,回答。
“那么,就是在想我了?”带着坏坏的笑腔,羽远季一伸手,旁边的立式灯就亮了。他在等着雷木那个不在所措的神qíng,比起莱比锡来,雷木显然好玩多了。
“猜对了。我是在想你……”
“咦?”没料到他会这么说。这反倒一时让羽远季不知该回答些什么了。
但雷木没有看他,只是顾自说着他的话:“……还有,那个和你很像的女生。”
原来这才是重点。
羽远季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索xing在雷木身边坐了下来。
“什么啊?不是说对她没兴趣吗?结果还不是……”他的语气是有些揶揄的,还带了点三八兮兮。
“她,是今天的委托当事人……”
“委托人当事人?”羽远季开始莫名其妙了,他当然明白什么是委托当事人,可是,怎么又扯到这上面来了?
“我是说,今天的委托事件人就是上次地铁站里的女人……”雷木喷了一口烟,看冷色的烟圈渐渐消失在空气中。
这算不算冤家路窄?
“什么?就是上次你说的很像我的女生?”
雷木点头,算回答。
“哇,老鹰,你中奖了嘛!这么巧的事让你连遇两回。看样子你和那个女孩是注定要……”没等羽远季把下面的话噪呱完,雷木就打断他了:“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只是,只是在介意……”他的语气开始不自觉的带着烦躁了。
羽远季有些好笑:“喜欢的才介意嘛。”
“我为什么一定要喜欢她?”
一看到那张脸,就让他乱不舒服一把的。
“哦!还是原版的好吗?你这么说就是你很在乎我了!”抓住话柄的羽远季得意了。
“别把我往沟里带,羽远季,你是你,她是她,你们是两个人,这我分得清。”这回雷木倒是学乖了。他明白不好好掌舵,话题又会偏离航道了。
只可惜他是道高一尺了,但那个魔啊,高了三丈都不止。
“既然你分得清,为什么还坐这里一副迷惘的样子?”
“我……”
“雷木?承认吧,”羽远季眨着眼睛,“我看得出来,你内心其实在努力的挣扎在我和她之间呢。”
咦?
这话听起来好像哪个翻烂的剧本台词啊?本来心里还仅存那么一点如这烟火一样的感觉,现在也因为这句话而变得dàng然无存了。
“我没有挣扎。”
“那就是迷惑了。”
“我也没有迷惑!”说到最后,雷木开始觉得坐在这里的自己真有些无聊了。
他站了起来,睨了坐着的人一眼:
“羽远季,别说得我好像真的在爱你一样,我不是莱比锡。”
“你当然不可能爱我。所以我说了嘛,你会坐在这里,只是因为心中在介意那个女生吧?”
浅彩色的眸子转过来,流动着彩虹之光,就好像随时能涌出来,满溢着光芒,
然后它们弯成两道弦月:
“毕竟你不会为我的事在这里想一个晚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