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瓜葛也好。
省得他一见她就老是会有一些胡思乱想的念头跳出。
他本来是想让林洛去白默塔的,只是要是去那个很“危险”的西域,她那个护驾心切的骑士哥哥铁定又会跟过来了。
反正他只想找林洛问事,有那个神经质的哥哥在,反而更不好了解qíng况。
他承认,他一直觉得那个林渥有点碍眼,至于哪里碍眼,估计,估计就是因为他的神经质吧。
“所以我请你出来,只是想了解更多一些的事qíng。没有其他的意思。”
“可我,我根本不想和你谈话呀。”林洛有些孩子气的别过脸去,也不看他。
他不看她,那她也不看他好了。什么呀?难道自己长成了惨不忍睹的地步了吗?
这男人很过份哦。
“我为什么要乖乖的配合你?”她接着说。
雷木没想到眼前的女孩这么任xing,不由得蹙眉:“林洛,这是我的工作,而你是委托的当事人,现在我只是在尽职的工作,完成你哥哥委托给我的工作。如果你是因为对我个人有什么成见,而不想说的话,稍后我会好好和你做个解释的,现在我希望你能好好配合我,明白吗?”
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一口气说这么多。
林洛眨了眨眼睛,
她没到这个男人还是个对工作这么认真的家伙。
这个,会不会就是他唯一的优点了?
当然也这使得林洛为自己的任xing感到了些许的不好意思。
把咖啡杯握于手中,她的脸色缓和了下来:“我明白了,我会尽力配合的。”
雷木也感到有些意外。
这个女孩很通qíng达理。
这是继上次的警署之后,对这个女孩的评估不自觉的又高了许多。
于是他舒展了眉头,他原以为要费半天口舌才能劝动这个林洛呢。
因为羽远季的缘故,他已经形成了这种类型的人都是很难说服的想法。不过看起来,眼前的林洛不是这样的人。
☆、暗示的恐怖
“那么,你现在还发现你的房间半夜有人来过吗?”雷木切入正题。
“嗯,是这样。都是在半夜,睡得很深的时候。”林洛顿了顿:“而且在上个周末的早上,房间里又出现了几只鸽子……”
“鸽子?”
“嗯,是鸽子吧?我想,”说到这个,林洛心有余悸起来:“因为,它们的头被扯掉了,然后翅膀,翅膀也被剪掉了一半……扔在我的梳妆台上,到处是鸽子的羽毛……”
她没说那天早上,其实是把她吓坏了。
实际上那些鸽子比她要描述的恐怖好几倍。
它们是用什么钝器给活生生的截死掉的,然后被扔到她一起chuáng就能看到地方。墙上滴滴嗒嗒的,都是鸽子血。
“以前也有这种事发生?”
“有,好像一次比一次严重,先是一些昆虫蝴蝶什么的,我当时也没在意,到后来就是麻雀,兔子之类的,都是头被扭掉的……”
听了林洛的话,雷木沉呤不语,
显然这已经不能用恶作剧来概括了,对方是在玩着一种心理变态的恐吓游戏。
可是真怪,他的目地是什么呢?
林洛并没有与外界和朋友结下什么仇怨。
林家中的财富也不值得别人对他们伸出贪婪的yù念。
那是为什么?
鬼怪。
是那个怨鬼的诅咒。
雷木又想起了那天林渥的惨白脸色和他说的这句话。
鬼怪?
“林洛,你家里以前都没有这种事发生吧?”
“没有,就这最近两个月。”
“那你哥哥,他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的行为?”
“你在怀疑是我哥哥做的?”
“不,我没那个意思。只是觉得,你哥哥可能在这件事上并没有全部的讲清楚……”
“没有讲清楚?”
“看样子,你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据你哥哥说,是鬼怪作崇。”
雷木当然不会认为真有什么鬼怪,他在意的,是这件事qíng的蹊跷xing。
林洛点头:“嗯。每次他和父亲都说是鬼怪的诅咒。”
真是的,世上哪来的鬼啊?
“你父亲也这样说?”雷木有些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