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自主的就说了出来,
“你好漂亮。”
真的,很漂亮。
蝴蝶一样。
羽远季似有赞叹之意:“你更是。”
她和他,在感觉上是完全不同的。
不是因为xing别,而是自然而然的,两个人本身所具有的不同。
这个女孩,
她确如莱比锡刚才所说的,阳光般。
坦诚,真实。
一个善良,真诚的人,仅仅是这点,就和自己是完全不同的。
“别说这些了,正事呢?”雷木看向了莱比锡。
莱比锡掏出一份资料扔给他:“在这。”
有没有搞错啊,他家的事务所啊,为什么人手不够就要找他来帮忙?
气人的是,他还不能拒绝这差事。
就因为这爱记仇的小子翻着账单对他说“砸坏的酒柜;二瓶上好的葡萄酒;四盏壁灯;还有无数的瓷器……”
他是瞎子吗?那天抄家一样乱砸东西的,好像是一个叫“斯红”的女人吧?为什么不找她?
害他只有每天四更天起来盯着电脑,去收集他所要的资料,还要跑外面找人了解那些qíng况。
本来也可以去找那些飞车党的跟屁虫啦,毕竟对他们而言,只要老大吩咐,他们绝对乐意替他完成所有的差事。
只是,他现在躲他们还来及,才不要自投罗网呢,要不然上次的混战还用得着他们几个人这么辛苦吗?
不就是给那个男人作一份调查吗?难不倒他。
雷木翻了翻,在看完了那些资料之后,确定了什么事似的,点了点头:
“这样一来就全能说得通了。所有的事……”
莱比锡翻了翻眼,不知道雷木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真相
“你有没有害怕?”
只剩下两个人的办公室,雷木马上就问她。
他说的当然是早上发生在林洛房间的怪事了。
其实,一过来他就很想问了。
林洛点点头,又摇头,“现在不了,我在你这里,一点也不害怕了。”
一会儿,她又有点羞涩的笑道,
“可是,你送我的花不见了。”
“花?”雷木先是一愣,随后就明白了她说的意思,那朵他送的玫瑰花不见了。
“你很喜欢?”他发现自己老爱问她喜欢不喜欢这句话。
“嗯,喜欢,我喜欢。”
一样是玫瑰,但感觉完全不同。
“那下次,我再送给你。”他看她,眼神有些灼热。
只有两个人的空间,怎么连空气也变得燥热了?
灼得胸口也热了起来。
“还是玫瑰吗?”林洛走了过去,一直走到了他的面前。脸对着脸。
她看到雷木的瞳孔里,映照出了自己的脸,还有笑得绯红的模样。
这种心qíng就是爱qíng吧?在谁都不知道的qíng况下降落。措手不及,带着喜悦。
“永远都是玫瑰了。”
太近了。
雷木已经能感受到林洛的呼吸了,带点淡慡的香,像揉进了新鲜的花露。
她的睫毛很长,优雅的眼角线条,流动着碎青色。
她的唇是润润的粉色,像chūn日的樱花瓣。
还有她的头发,像最上等的琉璃金线织成……
感觉自己已经被她深深的吸引住了,
深深的。
最后一点距离,也被雷木拉过了过来,他用自己带着力度的指关节穿过林洛那一头金丝,有点笨拙而小心翼翼。
她的头发柔软,温润,像掬了一捧阳光,
还有绵绵的呼吸,很温暖,很柔暖的感觉。
喜欢,爱恋,
这感觉好像làng尖上的cháo花,带着湿润翻腾在胸口。
然后它们都渐渐的涌高了。
làng花翻腾着,拍打着,高涨的qíng绪淹没过来了。
但是他们明白,他们不能,也不想离开了。
“我的玫瑰,只给你。”
雷木就这样深深的拥抱住了林洛。
“我也是,只要你送的,我都喜欢。”
林洛的手颤抖的探上雷木的腰间,比她要宽上许多;比她要健状许多;这个让她安心的男生呀。
她的指尖甚至可以感觉到雷木隔着衬衫里的肌ròu和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