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她哪有啊?!
她马上说:“昀爷昀爷,咱们冷静点慢慢来分析,这事真不像你想的那样。”
他瞄的,她是百口莫辩啊!
“有多少次,只要有架打,你就往前冲,越是危险你越是乐此不疲!你真的以为你无坚不摧?还是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虽然,你战斗力爆表,可你在我眼里,不过就是一个需要我保护的女人!你明不明白?”
庄典典张了张嘴,半天愣是没说出一个字!
亏她平时伶牙俐齿的,可当着袭墒昀的面,她居然反驳不出来一句,那感觉有够憋屈的了。
可是更多,她竟真的愧疚了。
叹息一声,她垂下头,“我错了,真的错了。”
袭墒昀眯着眸看她,“错在哪?”
“错在不珍惜你的宝贝。”
“还有呢?”
“不止不珍惜,还狠狠的蹂躏,伤了你的心。”
袭墒昀盯了她半晌,长臂一伸,把她揽进怀里:“你啊,真是个自私的女人。”
她对所有人都可以义气,唯独对他,很自私。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放不下,哪怕后半辈子就让她这么自私下去,他也放不开手。
庄典典在他怀里,闭上眼睛,双手扯着他的衣襟。
难得的静谧。
“典典!”
有人推门进来。
宗诺言一看屋里这qíng况,又十分冷静地退出去。
“小言言!”
庄典典看到宗诺言,兴奋得从袭墒昀怀里蹦出来,赶紧冲出去。
“诺言!”
宗诺言站在门口,笑吟吟地看她,“不好意思啊,妨碍你们老夫老妻ròu麻了。”
“哈哈!你总算舍得回来了!”庄典典抱住她,又不客气地捏了捏她的脸,“快让我看看,有没有缺胳膊少腿。”
宗诺言翻了个白眼,这种久别重fèng的场景,也只有在典姐这边能遇到。
“还健全着呢。”
袭墒昀这时也出来了,“仲铭呢?”
“他去实验室了。”
袭墒昀点头:“早就为他准备了一间实验室,希望他会满意。”
宗诺言一笑:“有心了啊。”
因为宗诺言的归队,由大牙掌勺,晚上做了桌团圆饭。
大家都热热闹闹地围坐在桌前,庄典典尤其开心,真是许久未见的热烈气氛。
众人说着笑着,仿佛时间根本不曾留下过任何痕迹。
晚上,月正圆。
庄典典坐在门口,不知在想什么。
身后有人靠近,坐了下来。
是宗诺言,她抽出根烟递过去,庄典典一笑,“都戒了好久。”
宗诺言也没qiáng迫,自己点了根,抽了一口,吐出烟圈,说:“有人的地方,真是好奇怪,不论走了哪里,走了多远,心心念的,还是有人的地方。”
之前,这是她不曾感受过的。
庄典典看看她,接过她手里的烟也抽了一口,眯起眼睛,“是啊,不管走多远,还是想着这帮人。”
什么是宗家?有宗家人的地方,才是宗家。
以前是河马山,现在是吊尸崖。
宗诺言扭头看她:“你说,过了几十年,咱们是不是还能像现在这样?”
庄典典挑眉:“那当然!”
这时,身后又一个带笑的声音cha进来:“当然是有架一块打,有仇一块报喽!”
可晴扶着莫小jú走过来,两人坐在旁边,莫小jú笑道:“几十年以后,咱们还是统一步调,指哪打哪!”
可晴:“没错!单打独斗不行,咱就群殴!管它什么江湖道义呢!”
庄典典扑哧笑出声:“以前是四个美少女,以后就是四个老少女!”
宗诺言,“我看这事成。”
几人一阵哄笑,又都望着天上的月亮。
难得的静谧。
这感觉就像是在外漂泊许久的人,终于找到了归家的路,哪怕,再苦再累,还是想要回家。
袭墒昀推开窗户,看到坐在院子里的人,勾起唇角微微一笑。
许少庭端着茶过来,朝那边瞥了一眼,笑道:“她们几个凑到一块,不知又在商量什么呢。”
秦啸耸下肩:“反正,可晴的砒霜已经被我全部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