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会后悔的!”六叔说完这句话,便恨恨的出了总统办公室。
盛朗熙盯着被摔上的房门,无奈的摇摇头,但笑不语。
盛朗熙说晚上跟苏宴一起吃饭,到了傍晚,他真的出现在苏宴的病房。
“换一下衣服,我们出去吃。”
苏宴最近在追一部言qíng剧,剧qíng发展到男女主正是nüè恋qíng深的时候,她盘腿坐在病chuáng上看的入迷,摇摇手:“你自己去吧,我不饿!”
工作不工作就是不一样,苏宴以前上班那会儿,每天早起赶公jiāo,早晨或吃或不吃,每到中午跟晚上的饭点饿的跟饿死鬼似的,恨不得把饭碗都吃掉。自从受伤来了医院,不是吃就是睡,运动量小,一天不吃饭也不觉得饿。
即使这样,苏宴昨天一上称,胖了整整五斤。
盛朗熙走过去,啪嗒一声把电视关掉,在苏宴准备发火的时候说:“你不是说总统府送的饭没味儿么?今天带你吃顿有味的,你说吃什么就吃什么?”
“真的?……那我可得好好想想。”
“你先把衣服换上,吃什么在路上想。”
来病房之前,盛朗熙找了一下苏宴的主治医生,对他说一会儿要带苏宴出去吃个饭有什么需要忌口的没,医生说除了别太辛辣刺激的食物其他都可以吃,而且还嘱咐盛朗熙,让他带苏宴出门前先给她抹一下牙膏。
盛朗熙在chuáng头柜的药盘里找出主治医生说的那种药膏,打开盖子闻了闻,不是太好闻,对正在找袜子的苏宴说;“趴下,我给你上一下药。”
以前都是护士给苏宴上药,上药之前也也必会说“趴下”两个字,苏宴形成了条件反she,听到系“趴下”就乖乖的趴下来,不想其他。
待她好好趴在chuáng上才想起来盛朗熙不是护士,男女有别,她怎么可以让一个大男人给她上药,而且还是腰部这么敏感的位置?
想要起来,后背被一双温暖的大手按住:“你再动来动去,弄疼你我可不管。”并且不轻不重的拍了苏宴的后背一下。
盛朗熙撩开苏宴宽松的衣服,揭开她伤口的包扎,看到里面狰狞的伤口时,紧蹙了一下眉头,这么长时间了,还没完全长好。
他用棉签蘸了药水一边小心的给苏宴涂一边说:“估计要留疤。……多亏是在后腰,如果在其他明显的位置,还得带你去整容。”
“刀疤在后腰就不用整吗?穿露脐装或者露背装也会被看到,也会很丑的好不好?”
盛朗熙轻笑了一下,手上的动作越发温柔:“记住你现在是已婚女人的身份,穿着得体是总统夫人的第一要则。”露脐装露背装她还真敢想。
“总统夫人夏天也要穿裤子,把自己包裹成粽子?”
盛朗熙又笑了一下:“谁说让你过包裹成粽子了?穿衣得得体,得体懂吗?”
苏宴故意给盛朗熙下套:“不懂。哎呀做你的夫人穿衣服好难,我都不知道买什么样的,要不以后你给我买啊,你买我穿,可以省去很多烦恼!”
盛朗熙哪会听不出苏宴话里的小把戏,为了惩罚她,故意手上用了一下劲儿,苏宴哎哟一声弹起来:“我就让你给我买几件衣服,你就对我下黑手,真毒!”
盛朗熙斜勾了一下唇角,挑衅的一笑:“无毒不丈夫!”
天气逐渐暖和起来,苏宴穿了上回从家里带来裙子一点也不觉得冷,即使她一再声称自己不冷,盛朗熙还是把自己的西装外套给她披在身上。
除了苏望,苏宴还没穿过哪个男人的衣服,盛朗熙的衣服不像苏望衣服上总是带着一股运动过度的汗水味儿,他衣服的味道gān净清新深嗅一下有淡淡的花香,让人没由来的安心。
从医院大厅到停车场要穿过很大一片空地,盛朗熙走在前面,苏宴跟在身后,四周是霓虹闪烁的灯光。
“诶,洁癖患者,你不怕我把你的衣服弄脏?”苏宴看着前面那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声音里带了明显的笑意。
盛朗熙回头:“脏了你给我洗,怕什么!”
苏宴快走几步追上他:“你家里上上下下那么多佣人,哪里轮的上我?”
“如果你想,我可以给你特批!”
苏宴摆摆手:“这种优待还是给别人吧,我就不凑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