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轻声jiāo谈紧贴的样子,宛如一对热恋中的男女。
盛朗熙体贴的为那女子打开酒店的门,搂着那个女子的腰堂而皇之的走过宽敞明亮的大厅,他护着她上了电梯,在电梯门关合的瞬间,苏宴看见盛朗熙温柔细致的亲了那个女人额头。
没有词语能形容苏宴此刻的心qíng,失望,愤懑,失落,震惊,站在原地怔愣了好大一会儿她才找回自己的理智,冷冷的勾了下唇角,是了,身为堂堂H国的大总统,身边怎么可能没有女人?
既然如此,何必做出一副qíng深不悔非她不可的样子?
真特么的恶心!
苏宴用手指弹去眼角的湿意,吸吸鼻子,迈开步子,朝着酒店大门走去。
失恋没什么大不了,之前她那么喜欢谈屿时,不照样恢复过来了?
就是可惜她一个冰清玉洁的身体给了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吃一堑长一智,人生不经历一些伤痛,怎么能理解生命赋予人生的意义?
苏宴才不是那种失恋了只会哭哭啼啼的姑娘,她渴望爱qíng,渴望一个爱她懂她的男人,但她从来不认为爱qíng是一个女人的全部,从来不认为没有爱qíng,生命就会变得缺失。
人生是一种历练,遇上了爱qíng,那是你的幸运,遇不上,不能说不幸,只能说无缘。
无缘的东西,从来不是必须的。
空气跟水才是必须的。
一个连空气与水都不如的东西,苏宴没必要为此大发伤感。
想的如此透彻,也如此理智,可她,蹲在霓虹闪烁的五星级酒店门口,还是不争气的哭了!
外面的雨像是为了陪衬她的心qíng越下越大,酒店服务员拿了一把伞追出来,用流利的英语告诉苏宴,总统阁下回来了,她可以过去找他了。
他已经回来了,她却没了找他的必要。
苏宴吸吸鼻子站起来,接过深眼高鼻的美女服务员的伞,用用语道了一声谢,急匆匆的冲进了恣意汪洋的雨幕。
在酒店找盛朗熙的时候,她对那个服务员说自己是总统的妻子,并拿出大使馆开出的结婚证明给她看。当时在服务员艳羡的目光中,她有些小得意。
她是那个帅出天际大总统的夫人呢!
现在看来都成了笑话,不知道服务员是不是也看到盛朗熙搂了另外一个女人,出于同qíng才追出来送她一把伞?
真是窘迫!
苏宴打着伞走在无人能识的街道,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的往下掉。
她不是矫qíng的女人,成年以后很少哭,但是现在,她好像除了哭,没有其他的事能做。
太特么的悲催了,在给了那个男人身体的第二天,发现他的风流韵事。
再等几天让她发现也算她没白付出一场。
这算什么?
真是伤心!
苏宴越想越觉得委屈,越想越恨,也气他没出息。
刚才为什么要失魂落魄的走掉?做坏事的又不是她。
上前狠狠的甩盛朗熙两耳光才符合她这样慡直又嫉恶如仇女人的xing格。
“对,我应该打他一顿,打不疼他,撒撒气也是好的,不能让我一个人伤心,作为始作俑者他更应该付出代价!”
苏宴在心里计较了一番,鼓足了勇气,转身疾步往回走。
五星级国宾套房里,盛朗熙松开异国女子的腰,轻咳一下:“谢谢你阿朵。”
那个叫阿朵的女人嫣然一笑,风qíng的撩了一下头发,后退两步,环抱着双肩,用流利的H国语言,笑吟吟的说:“你好像比前几年更无趣了,碰一下我的身体会死么,如不是我演技好,你早就被埋伏在外面那些人乱箭she死了!”
盛朗熙尴尬的搓了一下手:“我已经结婚了。”
“结婚就怎么了?结婚就不要我这个朋友了?”阿朵眼中带着笑,语气却有些咄咄bī人。
盛朗熙笑了笑,没有应答。
阿朵生气的朝盛朗熙的肩膀上捶了一下,挑着细长的眉毛恶狠狠的说:“楚源说的没错,你就是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盛朗熙像是承受不住她的拳头,身子向后趔趄了一下,仍是笑了笑,没有应答,他走到窗前,小心的掀开窗帘的一角,外面下着雨,黑漆漆的,他朝外张望了一下,低声说:“今晚你可能要在这里委屈一夜了!”
阿朵舒服的往柔软的大chuáng上一躺,蹬掉脚上的高跟鞋:“委屈就委屈,又不是没委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