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笔钱,苏宴ròu疼的不行,就让秦歌给扶了下梯子,帮忙盖上暗格的盖子,他就讹了她两千,还说什么,他jīng神上受到的创伤,要用金钱才能治疗好。
表面一高雅画家,原来是俗人一个!
盛朗熙被苏宴搞得哭笑不得,侧头睨了她一眼:“你对秦歌长相的那种男人一向很大方。”
“哪有,分明是他讹……”苏宴一细想,板起来脸:“就事论事,别提以前哈。”
苏宴承认,秦歌跟谈屿时的长相确实属于一种类型,就是那种肤色比较白,看上去很斯文淡雅的类型,但是她以前喜欢这种类型的男人,不代表她永远都喜欢这种类型。
就算她依旧喜欢这种类型,可是她已经结婚了,不能有其他想法了。
盛朗熙没必要动不动就用揭他伤疤,告诉她曾经有过多么沉痛的一段过往。
盛朗熙轻勾了一下唇角,抓住苏宴的手,用力一拉,就把她拉进他的怀里:“我们事先说明,回到国内,遇到危急的事qíng不能哭鼻子,不能擅自主张,我让你gān什么你才能gān什么?”
“如果,我不答应呢?”苏宴故意跟他唱反调说。
“那我现在就把你扔进海里喂大鲨鱼。”
这么狠?
苏宴轻咳一下,做小猫咪乖巧状:“好吧。到了H国我都听你的,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站着,我绝不坐着。”
盛朗熙上扬了唇角,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眼睛里藏着满足的笑意。
“调皮!”他说。
游艇在海上行驶了十几个小时后终于离开了迪吧国的海域,进去H国后,游艇上的戒备明显森严了起来。
但这些都跟苏宴没关系,她除了有些轻微的晕船外,其他该吃吃该睡睡。
简闵明里暗里的嘲讽她没心肝,不知形势严峻,人间疾苦,通常qíng况下苏宴都会嗤之以鼻,冷哼一声:“这都是你们当官人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别说我是总统夫人,我这个总统夫人除了盛朗熙本人,全国上下没一个承认。”
气的简闵一次又一次的拔剑,说要替盛朗熙解决了这个无qíng无义没心肝的累赘,这个时候,苏宴总能一招制敌,那就是大喊盛朗熙的名字。
“盛朗熙,简闵要杀我!”
然后简闵就会恨恨的收起剑,用一个冒着火球的眼神狠瞪过去。
苏宴与简闵的关系,越发的水火不容。
重新踏上H国H市的土地,是26个小时以后的事,苏宴以前没觉得她生活的城市这么美,连街道旁的垃圾桶都觉得格外亲切。
所谓的“近乡qíng怯”在苏宴这里一点也不适用,她不但没有“怯”,反而觉得在自己地盘上,可以利用总统夫人的身份耍威风让她格外带感。
苏宴本来想要到处走走,顺便给总统府的佣人买一些礼物,但是没能如愿,她一下专机就被送进了总统府。
盛朗熙等人没有进府,一下飞机,就不见了他们的人影。
苏宴重新见到达达别提多高兴,达达却满腹忧愁的推开她,小大人模样的教训苏宴:“妈咪,国难当头,爸比马上不是总统了,你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苏宴咧开的嘴慢慢回拢,她重新把达达抱起来,不不顾达达反对,在他的脸颊亲了亲。
“夺权,政变这些都是大人们的事,你一个小孩子不要cao心那么多,因为你cao心那么多也没用,你不能上战场杀敌,也不能为你爸比出谋划策,你能做的,就是开开心心玩你的,不要让爱你的人有后顾之忧,不要让他们急你所急。”
达达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妈咪,我发现你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后变聪明了!”
苏宴无语,这孩子谁教的,什么逻辑?
总统府从上到下从内到外全部禁严,庭院里的护卫比平时多了两倍,被苏宴*的刚有些开朗的佣人,又都恢复成以往严肃呆板,且一副小心谨慎的样子。
苏宴被禁足在总统府,府里的网络,电话均被掐断,就这样过了三天后,她最大的乐趣变成每天跟院门口的大huáng狗玩。
大huáng狗很通人xing,刚开始它对苏宴有些排斥,但在苏宴喂了它几次狗粮后,它逐渐信任了她,且日益跟她变得亲密无间。
苏宴每次扔出去的飞盘,它都能准确无误的叼回来,且摇着尾巴亲切的噌苏宴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