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出来,简闵就迎了上来:“怎么样,阁下现在怎么样?”
苏宴虚弱的朝她摆摆手:“手术还在进行,结果还不知道。”
简闵一把抓住她衣服的领子,恶狠狠的说:“阁下的手术还没结束,你出来gān嘛?你这女人到底有没长心?”
苏宴冷眼看着她,淡漠道:“你这么有本事,为什么自己不进去?”
“我……”简闵被问的哑口无言,涨红了脸。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我虽然也是医生,但不是什么都会治,就像你你用剑但不一定会哦用刀一样,懂么?”
苏宴看简闵一眼,与她的肩膀擦身过去,本想走回卧室休息一会儿,但走出距离手术室不到十米她的jīng神跟身体就撑不住了,背靠着冰凉的墙壁,身体一点点的滑下去,最后瘫坐在了地上。
一个佣人见状赶忙跑过来,yù要扶她起来,她朝那个佣人挥挥手:“我在这坐一会儿,你去忙吧!”
时节渐渐入秋,大理石的地板上很凉,苏宴焦躁不安的心一点点的冷却下来。
她表面看着无所事事,整天跟没事人一样,其实她每天都在关注着国内的动态,尤其跟盛朗熙敌对的一方。
据她近日来搜集的资料猜测,敌方除了盛朗熙,还有一个神秘的幕后推手在主导着失态的发展。
至于那个神秘推手是谁,她查了很多资料,明里暗里的问了很多人,也没得到什么线索。
她单薄抚着额头,神思凝重的样子,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帮到盛朗熙?
一阵有节奏的脚步声想起,一双军靴闯入她的视线,“咣”的一声,长剑出鞘,剑锋直抵苏宴的额头:“说,你到底是不是地方派来的内jian?”
苏宴抬头冷眼看着她,是不是四肢发达的人,头脑都特别简单,不然,简闵为什么总是对一些显而易见的事qíng抱有怀疑?
“你是不是地方派来的内jian?”苏宴反问。
不过一句毫无意义嘲讽的话,简闵却答的认真:“我自小跟在阁下身边,怎么可能是内jian?”
苏宴想笑不笑的冷嗤一声:“你不是,我也不是,以后这种弱智的问题还是不要再问,不然有损你总统府第一美女保镖的身份。”
简闵手中的长剑朝苏宴的额头正中心又近了一寸:“你说我弱智?我看你才是弱智,跟阁下的敌人做朋友!不,我直接怀疑你跟他们是一伙的。阁下在,我不敢动你,他现在躺在手术室,我非要出了这口恶气!”
说着,简闵就挥舞着长剑yù要砍过去,苏宴下意识的双手抓住剑锋,剑锋锋利无比,顿时,鲜红的血顺着她的手腕流下来,滴落到在米白色的地板上。
“疯子,你个疯子!”苏宴冲简闵低吼:“你看不惯我跟盛朗熙在一起,所以公报私仇,什么内jian,什么跟敌人是一伙的,都是你要除去我胡编乱造的借口!”
苏宴的身体本来就虚弱,一场手术下来,更是疲惫不堪,现在有流了那么多的血,她眼前的一切已经开始打转。
地板晃动的厉害。
简闵冷哼一声:“到现在你还死不认罪,真是嘴硬!……你敢说你不认识萧慕锦,你跟他不是朋友?”
苏宴微微一怔,蹙眉看着简闵:“你什么意思?”
虽然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但当简闵说出那句话后,苏宴仍是觉得难以承受。
“萧慕锦就是此次煽动战乱,想把阁下拉下台,取而代之的幕后主凶,你别说你不知道!”
苏宴像是听了什么难以费解,复杂又烧脑的事qíng,用了很长时间才消化了这句话的意思。
“萧慕锦煽动了战乱,他想当总统?”
苏宴难以置信的喃喃着,像是在问简闵,更是在确定她真的听到这么一句话。
简闵冷笑:“装,还装,你跟他关系那么好,若不是你给他通风报信,他怎么可能那么jīng准的知道阁下走哪一条路,并且在那条路上设了埋伏袭击了阁下?”
苏宴的眉头如麻绳一样拧在一起,萧慕锦疯了吗?他到底想gān什么?
“他人在哪?我去找他!”
真是搞笑,一个连家里盆栽都经常忘记浇水的人,怎么能cao心整个国家?
苏宴松开简闵的长剑,用沾满鲜血的手扶着墙站起来,她单薄瘦弱像是一片经不得风雨的秋叶一样晃了一下,顾不上处理手上的伤口,踉跄的朝大门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