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不解恨,她伸出手用力的戳了萧慕锦的脑壳一下:“要玩找我,我陪你玩,别伤及无辜。”
萧慕锦的唇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他修长的手指细细的摩挲着紫砂壶的壁沿,
“苏宴,何必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跟个热血青年似的,你不就是觉得我动了盛朗熙,你心疼他么!”
萧慕锦看着苏宴,眼底带着一种不知是嫉妒还是挑衅的复杂qíng绪。
苏宴怔了怔,轻咳一下:“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心疼他怎么了?他是我的老公,是要与我生活一辈子的人,你伤了他,我就不能过来讨公道?”
萧慕锦握茶杯的手一紧,眸色一点一点的冷却下去。
“与你生活一辈子的人?呵呵,苏宴你真是傻的可以!”他把手里jīng致的茶杯放到矮几上,双手jiāo叠放到腿上,眉眼均是冷的:“你真的以为盛朗熙跟你登记,是因为喜欢你,爱你?”
静默的空气里发出几声冷笑,萧慕锦的冷眸盯着苏宴:“盛朗熙几个月前推行过一个关于女xing受用公平待遇的新政,从起糙到颁发一直没有得到有力的推行,总统最怕什么,最怕在位期没有政绩,在历史上没能留名。他煞费苦心的推行了这么一个政策却没受到重视,他会怎么做?”
苏宴没心qíng跟他扯别的,不耐的挥了一下手:“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别拐弯抹角!”
萧慕锦轻勾了一下唇角,换了一下jiāo叠腿的姿势:“我的意思是他当时急需一个女人来引领推行他的新政,而你,恰巧撞到这个枪口上,加上你是他儿子的亲生母亲,所以他才顺水推舟的跟你登记结了婚!”
苏宴不以为然的冷哼一声:“你的意思不就是盛朗熙根本不爱我,而是别有目的才跟我结的婚?但是很遗憾的告诉你,我跟他登记结婚后,他没有让我做过任何我不愿意做的事,也没让我引领推行什么新政,不要觉得自己是什么人,别人就得跟你一样。以前我还敬你是个男人,现在看来,你就是一只会在背后给人使绊子卑鄙无耻的小人!”
想起今天看到盛朗熙伤痕累累,奄奄一息的样子,苏宴就恨不得把眼前这个始作俑者撕成碎片。
萧慕锦的盯着苏宴道:“你真是愚蠢至极!”神经质的冷笑几下,站起来,走到窗户前,打开窗子,任凭斜风夹杂着雨水灌进来。
“你到底爱上了他!”萧慕锦说。
苏宴冲过来,理直气壮的说:“对,我就是爱他,做为朋友,如果你还念我们之间那么点qíng意,就马上停止你现在做的事qíng!盛朗熙是一个合格的总统,是个以人民利益为重的总统,是个可以领导全国人民过上更好生活的总统,请你,不要伤害他!”
“你说不要我伤害他,但为何你还要伤害我?他是个崇高的人,是个值得敬重的人,那我呢,我在你心里算什么?我做的这一切又是为什么?因为你爱他,就可以不考虑我的感受吗?”
苏宴从来没有见过萧慕锦这个样子。
在她的印象里,萧慕锦一直都是风流的,不羁的,有点小清高,有点小混混的痞劲儿,他的特质千万种,唯独严肃、正经跟他不沾边。
但现在,他严肃,正经,还愤怒。
“我为什么要考虑你的感受?你是我什么人?我跟你什么关系?”苏宴不肯落后的大吼过去。
房间里没有开大灯,只有四角的壁灯微微的亮着。
一道如银蛇的闪电从窗外闪过,照亮了萧慕锦狰狞痛苦的脸庞。
他盯看着苏宴,以一种气疯了的状态。
苏宴亦不甘示弱的瞪着他,她不怕他。
来之前,她就想好了,只要见到萧慕锦,她要不惜一切代价让他退步。
两个人在昏暗的灯光中,伴随着窗外瓢泼的大雨,互相怒瞪着地方。
过来几分钟,萧慕锦收回仇视的眼神,帅气的脸庞蓦地变得非常冷漠,冷漠的脸上没有一丝表qíng。
“你说我不是你什么人,跟你没什么关系,好,那我就偏要成为你什么人,跟你发生一些关系!”
他紧咬了一下嘴唇,微微抬了下巴,乜着眼睛,漠视着苏宴:“你不是要我停止夺权行动么,可以,跟盛朗熙离婚,嫁我!”
苏宴猛地抬头看着萧慕锦,皱着眉头低吼:“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