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盛朗熙的声音拔高了些,也愈发的严厉。
简闵动了动嘴唇,yù要为自己申辩些什么,碰上盛朗熙冰冷至寒带着警告意味的眼神,她什么不能再说出来,委屈的紧咬了一下嘴唇,倔qiáng的就是不开口。
“简闵!”盛朗熙大喝一声;“给夫人道歉!”
简闵委屈至极,眼睛一眨,泪珠就滚了下来。
“道歉!”
“算了算了,因为一个下人不值得发那么大的火。”易南行拍拍易珂的手,拄着一根梨花木杖走到盛朗熙的面前:“我来找你是谈事qíng的不是来看你发火的。”
他回头看了一眼抽抽啼啼的易珂,佯装教训道:“你也是,一个未来大总统的夫人跟一个下人置气,也不嫌自掉身份。”
易南行一口一个下人,说的简闵羞愤难当。
她表面上是盛朗熙的保镖,实质上跟盛朗熙的家人一样。
盛朗熙从来不把她当佣人使唤,她也从来不把自己当外人。
如今这样被人数落身份,简闵真是既尴尬又愤怒。
易珂看了一眼易南行,吸了一下鼻子,重新把架子端起来:“爷爷教训的是,我自小娇生惯养受最好的贵族教育,岂能跟一个不知父母是谁、从哪里捡来的野孩子一般见识?”
简闵打易珂那一拳下手不轻,但是现在易珂已经感受不到了疼痛,她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报复后的快感里。、
她挑衅的看着简闵,目光轻蔑且得意。
简闵再也忍受不了他们爷孙俩的羞rǔ,提剑yù要上前,只听盛朗熙大喝一声:“来人,把简闵给我拿下!”
从门外面跑过来两个士兵,看到怒气正当的简闵,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动手。
互相jiāo换了一个眼神之后,一人扼住住她的一只胳膊,把她制服。
“简闵以下犯上,目无法纪,处以五十军棍即可执行!”他看了一眼两个犹犹豫豫的士兵,加重了一下语气:“还不快去!”
简闵心灰意冷,冷着脸挣开两个士兵,像是跟谁赌气似的说:“不用你们,我自己会走!”
望着简闵含恨离去的背影,易珂冷冷的勾了下唇角,笑了。
易南行轻咳一下:“既然处理完家事,那我们就该谈公事吧!”
盛朗熙又发出一连串猛烈的咳嗽,易珂温柔体贴的yù要帮他捶背,盛朗熙不着痕迹的从她身边走过去,右手虚虚的向前一指:“易老这边请,我们去书房谈。“
易珂看着自己悬在半空中的手,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两个小时后,简闵的卧室。
“诶诶,你就不能轻点?”简闵一边倒吸着冷气,一边嫌给她抹药的人下手太重。
楚源把简闵腰上最后一片淤青抹上跌打药,用佣人递过来的湿毛巾擦了手,坐在简闵的身边没好气的说:“你说你,你没事去惹易珂gān嘛?那个女人从小就心机重,眼睛里容不下沙子,你找她麻烦,不是自找罪受吗?”
“哪里是我找她麻烦,分明是她不识廉耻乱说话,你知道她怎么跟女佣们说吗,她说她跟阁下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从小就感qíng深厚,如不是苏宴仗着是达达的亲生母亲缠着阁下,她早就跟阁下结婚了。还说什么她跟阁下结婚后,阁下对她温柔体贴关心呵护,就像是小时候一样对她宠爱有加……你听听,这像是一个正常女人该说的话吗?”
☆、第206章:特殊时期不能掉以轻心
楚源听了几句呵呵的笑了起来,看见简闵趴着动来动去很不舒服,随手拿了一个枕头给她垫到肩膀下面,顺眼在她36D的胸前看了一眼。
“你就是嫉妒!”楚源说。
简闵恶狠狠的瞪他一眼:“我那么做全都是为了阁下!”
“是不是为了阿朗你心里最清楚。”楚源瞥了一眼下简闵,只见她闭上了眼睛,一副不愿意搭理他的样子,他轻咳一下继续说:“不过你以后还是少跟易珂闹矛盾,起码在阿朗重新继任总统一职之前不要,否则会让阿朗很难做?”
他会难做?简闵看他gān脆果断的狠呢。
简闵虽然直属盛朗熙,但以前叫道她的责任都是六叔在做。六叔对简闵极为严格,稍微犯一点错都会对她实行很严厉的惩罚,几乎每次都是盛朗熙在后面兜着“滥用职权”让简闵套了不少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