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盛笑笑从母亲贴身佣人得知这一真是qíng况后,伤心哭的差点晕过去,她母亲为了救她才死的,她不能原谅自己,更不能原谅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盛子清。
她恨他,不惜一切也要为母亲报仇!
“笑笑,我跟盛子清之间的事,你不要掺进来。”
“怎么是你跟他的事?他害死了我妈妈,夜差点害死我,这样láng心狗肺的人如果当了总统,不知又要有多少人惨死在他的魔掌之下,我自己已经够痛苦的了,不想让更多人的跟我一样痛苦!”
想起母亲的惨死,盛笑笑不由得红了眼圈。
盛朗熙蹙眉深思了好大一会儿,最后抬头看向盛笑笑:“你准备怎样帮我?”
“他不是擅长做卑鄙的事吗?那我就走正义的法律途径将他绳之于法,我要告他!”盛笑笑的眼中流露出坚毅的神色:“我要当着全国人民的面揭露出他的丑恶嘴脸。”
“你真的要这么做?”盛朗熙问。
盛笑笑笃定的点点头,从得知母亲的真实死因那一刻她就已经想好,她跟盛子清这辈子的父女缘分算是走到头了,以前她顾念他从小的教育一直没有使出杀手锏,如今得知真相后,她再也忍不了那么人面shòu心的人做她的父亲。
“现在可以说说你的条件。”
盛笑笑用指腹抹去眼角的诗意,笑了笑:“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人qíng是人qíng,jiāo易是jiāo易,永远分的那么清。”
她闭了闭眼,长睫上挂着细小水珠在灯光下微微晃动:“我帮你搞垮盛子清,你帮我找到萧暮锦!”
盛朗熙的眸色微微一晃,蹙眉:“萧暮锦?你找他gān嘛?”
“这个你不用管,我找他自然有事。”
她找到他一定要狠狠打那个混蛋一顿,他想跟她结婚就结婚,想要离婚就离婚,他把她当什么人了?
虽然事先说好了她跟他的婚姻就是一场jiāo易,但不能招呼不打一声就擅自解除了婚姻关系,更不能一声不吭的就拍拍屁股走掉。
她恨萧暮锦,找到他,她一定要把他撕个稀巴烂。
“实不相瞒,萧暮锦的身份一直都是个谜,我们到现在都没查出有关他的藏身之所,你说的那个条件我可能做不到。”
盛笑笑像是听了什么好笑的事qíng一样笑了起来:“做不到?这世界上还有你盛朗熙做不到的事qíng吗?你不用瞒我,就算我不跟你做这笔jiāo易,你也会派人查萧暮锦的下落,他带走了苏宴不是么?”
盛朗熙的眸色一动,抬眼看着盛笑笑。
盛笑笑轻咳一下:“别这么严肃,怪吓人的,你我自幼一起长大,我怎会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爱苏宴,你跟她离婚不过是为了更好的保全她,不让她掺到这场混战中间来。“
她看着盛朗熙,看着他低垂着双眸,如一尊石雕一般沉默。
有时候盛笑笑挺气盛朗熙的,这人就是个闷葫芦,什么事都藏在心里什么都不说,就像当年他的家庭遭遇巨变身无分文的时候,只要他开口,念着多年的qíng谊,盛笑笑会不帮他?
但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向她提一个字,默默的把一切扛下来,就如现在一样,所有的人都指责他为了总统之位抛弃苏宴,他却不解释一句。
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qiáng大又固执。
盛笑笑轻叹一声:“你我兄妹一场有些事不用瞒我,就算瞒我也瞒不住,我太了解你了,哥。”
☆、第211章:其实我都懂
她看着盛朗熙,见他扔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站了起来:“就这样吧,我回去把手上的证据整理一下,你挑个合适的时间去我那里取一下,寻找萧暮锦的事qíng就jiāo给你了。”
她走过去,拍拍盛朗熙的肩膀:“凡事往好处了想,别那么悲观,开心些。”
她刚走到门口,易珂疾步冲了过来抓住盛笑笑的手腕,生气的对盛朗熙说,口气里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阿朗,她刚才推我,你看我的膝盖都被……”
不等她的话说完,盛朗熙打断她的话:“易珂我累了,你帮我送笑笑出去吧!”
“我去送她?”
易珂吃了盛笑笑的亏,不找她算账就算好的了,竟然还要去送她?
门都没有!
易珂瞪着盛笑笑,眼中喷着怒火,偏偏盛笑笑不怕她,根本不吃她这一套,冷冷的打量了她一眼:“算了吧,我可不管你劳烦易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