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手无缚jī之力的女人都搞不定,怎不知道你是gān什么吃的!”苍鹰冷冷的说。
huáng莺羞愤难当,就算她搞砸了事qíng没能让苏宴去死,但huáng莺也不至于发这么大的火。
她各方面虽然比萧慕锦略逊一筹,但这么多年为这个岛,为皇家警察学院付出很多,多少次九死一生,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苍鹰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huáng莺垂着头,眼底恨意更盛,苏宴,都是你,都因为你我才受到这份屈rǔ。
奢华的卧室四周都被封闭着,周围没有一点风声,低垂的窗帘静默的垂在地,墙角jīng致的水晶立灯开了最低档,发着幽幽的暗光。
苍鹰负手在偌大的房间里走了两个来回,抬眼看见huáng莺不甘屈rǔ的隐忍眼神,他轻叹一声,右臂覆上huáng莺的肩膀,出口的声音像是用砂纸打磨过一样暗哑:“对不起huáng莺,刚才我太急躁了。”
huáng莺嘴上说着没事,心里却是极度委屈的,她多少次成功完成任务都没有见他额外的奖赏,这一次就疏忽大意错失了一次良机,他就对她大发雷霆,甚至还动手打了她。
这不像镇静沉着很会拿捏分寸的苍鹰。
苍鹰看她一眼,缓缓的拍了几下她的肩膀,在高档的皮质沙发上落座,点燃一支烟,无声的抽了几口,抬眼看向huáng莺:“你知道苏宴的前夫是谁吗?”
前夫?苏宴结过婚?
这条消息让huáng莺有些震惊,看苏宴不过二十三四岁的年纪,比她还要小上两岁,没想到已经经历过一次婚姻。
“知道盛朗熙是谁吗?”苍鹰又问。
huáng莺蹙了眉,大脑快速的搜索着有关盛朗熙的讯息:“H国的前任总统。”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的讶然:“苏宴的前夫曾是H国的总统?”
苍鹰点了点头,袅袅的烟雾在他指间慢慢燃着,他像是陷入了某种可怕的回忆,眸色越来越冷,他抬了头,让的脸庞完全映在从侧面打过来的光影里:“没想到这么多年竟然还能让我听闻到他的消息。”
“你认识他?”huáng莺问。
苍鹰嗤笑了一声:“不认识。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比我更希望他去死!”
huáng莺心头一震,讶然的看着苍鹰。
苍鹰指尖的香烟堆砌了很长一段烟灰,烟灰不堪重负抖落下来,灼烫了他的手指。
他淡漠的看了一眼被烟灰烫着的手指,思绪恍然从迷思中抽离,他把抽了一半的香烟用力捻灭在烟灰缸里,站起来,走到huáng莺的面前:“我是恨巫及巫,我恨盛朗熙身边所有的人,包括跟他离了婚的苏宴,仇恨让我刚才失去了理智,你莫要怪我。”
huáng莺很想问清楚苍鹰跟盛朗熙有什么过节,让他如此的恨他,甚至连他曾经的女人也一起恨,但是没敢问。
苍鹰刚才那一巴掌用了全力,现在她的脸还火辣辣的,她不想再待在这里,那样让她很难堪。
她淡漠着脸轻轻的哦了一声便提出告别,苍鹰没有拦她,嘱咐了一些事qíng便让她走了。
huáng莺从苍鹰的府邸出来,白色的宫廷式门口站着空森,他殷切的朝里面望着,看见huáng莺矫健的身影他的眼睛马上亮了起来。
他快步朝她迎了上去:“莺莺你……”
他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huáng莺从腰间抽出一把小软鞭,狠厉的朝空森打了过去。
空森躲避不及,用手去挡,皮鞭甩了过去,他的手臂上立刻显出几道血印子。
空森惊诧的看着huáng莺,huáng莺的眼中盛满怒火:“一点小事都办不好,我要你何用?”
空森怔愣了一下,本yù要为自己辩解些什么,huáng莺又一记鞭子抽过去,甩在他另一只手臂上,从皮短裤的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扔到他的面前:“马上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不等空森把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huáng莺跳上停在大门口的一辆跑车,疾驰而去。
空森弯腰从地上捡起那张支票,痴痴的望着huáng莺离开的方向。
他实在不理解,昨晚还在一张chuáng上颠龙倒凤热qíng似火大叫着他为哥哥的女人,怎么突然之间像是换了一张面孔似的冷酷无qíng?
他看了一眼支票上的数字,再看了一眼迸溅出血珠子的双臂,神色黯然的摇了摇头。
苏宴真是郁闷,隔三差五联系的苏望突然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