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珂真是无语,她自从上次离家快两个星期了,做为丈夫的他不去接她也就算了,她自己回来了,竟然还说这种话。
易珂有时候也问自己这样的婚姻到底有什么意思,守着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跟守着一副驱壳有什么区别。
但只要一想到放弃她又不甘心,她喜欢了盛朗熙这么多年,为他付出了那么多,凭什么把他让给别的女人?
“你知道的,这里不欢迎你!”盛朗熙淡漠的说。
“你……”易珂气的说不出话来。
来之前家里的老嬷嬷教导她说,男人骨子里都是小孩儿,跟自己的老公相处要拿出些耐心,不能由着自己的xing子来,女人要有女人的样儿,必要的时候装装柔弱撒撒娇,凡是忍让一点宽容一点,男人大多都喜欢柔qíng似水的女人,你一柔弱,他就什么火都发不起来了。
易珂本来也都想的好好的,在家里还特地演练了一遍,但是真到了跟盛朗熙面对面的时候,她就控制不住想发脾气,盛朗熙说的话真是太气人了!
“我跟你爷爷已经谈好,等事qíng一完我就会和你离婚!” 盛朗熙淡淡的说。
“休想!你们休想!”易珂歇斯底里的冲他大吼:“你们各自的目的达到了就把我一脚踢开,你们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易珂恨盛朗熙也恨自己的爷爷。
她承认,从一开始她就知道这场婚姻是一场jiāo易,jiāo易的两端是盛朗熙跟易南行各自收益,但是她仍抱有希望心怀侥幸,她希望盛朗熙能爱上她,侥幸易南行看在她是他的孙女的份上,能少计较一点得失为她的终身幸福考虑一点。
她错了,错的那么离谱,他像是飞蛾扑火,得到的只是体无完肤的伤痛。
“这些一开始你就应该想到。”
盛朗熙丝毫不为易珂眼中的伤痛所触动,他看着她流泪,像是在看一尊木雕,qíng绪没有一点的波动。
“好,很好!”易珂恨恨的咬了一下牙,眼中跳跃着yīn狠的凶光:“你们不让我好过是吧,好,咱们谁都别好过!”
她的话音刚落,外面轰的一声,一个闷雷打下来,外面下去了紧促的小雨,盛朗熙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再看看处在崩溃边缘的易珂:“下雨了,我让人送你回去!”
“我不走!我是你的妻子,这里是我的家,你凭什么赶我走?”易珂恨恨的擦掉眼角的泪水,冷冷的看着盛朗熙:“你们不是要做jiāo易么,好,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把我利用到何种地步!”
厨房做好了晚饭,易珂在这边吵的很凶,佣人远远的看着,也不敢过来,待易珂气势汹汹的回了二楼的房间,佣人才怯怯的过来禀告;“阁下,晚饭做好了。”
“叫达达下来,我们吃饭!”盛朗熙没事人似的说。
易珂回到房间越想越气,挥手就把chuáng头柜上一盏jīng致的水晶台灯打落在地上,觉得不解气,又砸碎了几个玻璃杯才算好一些。
渐渐冷静下来的她靠窗站着,眼中的眸色比窗外的天色还暗,他们都不让她好过,都利用她是吧,好,那她就把这个世界搅个天翻地覆,让谁都不好过。
从地上捡起摔碎屏的手机,拨了一个号码,伴随着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她语气yīn沉的说:“喂,霍成跟苏望发生了什么事……因为我知道他现在在哪……”
苏望真是稀罕死了达达这个宛如糯米团子的小外甥,他不仅长的可爱会讲话而且还特别聪明,苏望跟他下飞行棋竟然都下不过他,让他这个飞行棋高手真是又惊喜又失落。
“其实你已经下的很不错啦,比我妈咪qiáng太多。”饭桌上,达达用筷子扎了一个ròu丸子,一边吧唧吧唧的吃着一边安慰着他这个横空冒出来什么都不记得此刻神qíng有些失落的舅舅。
苏望之前吃了些饭现在还不饿,出于礼仪他在饭桌上坐着,象征xing的夹一些清淡的菜吃,乔翘不知道去了哪里,她接了一个电话之后就神色匆匆的走了,苏望问她这么晚了还下着雨去哪,她没说。
苏望听到达达说自己的姐姐,马上来了兴趣,漆黑如玻璃球的眸子看向达达:“你妈咪也会下飞行棋么?”
“当然。只要是玩的东西我妈咪差不多都会,但是技术都很烂,没有一次能赢过我!”